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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尊上的徒弟,就得去绝情殿了。
花千骨和东方彧卿、舒夜凝左练磬几人不舍地告别后,就跟着白子画走了。
这还是第一次来到尊上住的地方。
一棵桃树立在绝情殿悬崖边,满树桃花片片飞舞,如同阵阵花雨随风而起。花香四溢,迎面而来,整个人的身体变得清新流畅。
不言而喻。
大殿前方,是一个小型花园。一棵棵花草在花坛里争相生长。花草的距离错落有致,明明是人工修养,但是经过数千年时光的生长,看上去已显得浑然天成。
花千骨对殿上的事物充满好奇,下了剑就自顾自地走开,已然忘了白子画的存在。
她一边走一边看,绝情殿上建筑繁多,一会儿是尊上的藏书阁,一会儿又是什么剑阁,当然这些都是关着的,花千骨只是通过上面的字认了出来。
最多的还是居住的房间了。
偏房一排挨着一排,花千骨每间房都进去瞅了瞅,里面的摆设倒是简单,但是全都摆放得一模一样是要闹哪样啊?
难道尊上有强迫症?
花千骨走着走着,她忽然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她迷路了。
没错,在绝情殿迷路了。天生的路痴加上这里建筑都长得差不多,花千骨实在分不清她到底在哪里了,绕来绕去也没找到尊上,最后她索性就坐在一个房间里,嗯——尊上应该会来找她的吧?
白子画走进大殿,正欲对花千骨交代日常之事,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
他轻轻叫了两声,没听到她的回答,自己又不习惯大声说话,只好开始用神识探寻花千骨的伸出之地。
后来在一个房间里发现了她,白子画身子一动,便来到那个房间。
“小骨。”白子画在她身后轻轻唤她。
花千骨转过身:“尊上,你终于来了。”眼中仿佛是看到救星一般闪烁着。
“既然你我已经成了师徒,理应改口叫师父了吧。”
花千骨想了想也是,然后道:“是,师父。”
白子画见她手中拿着东西,瞥了一眼:“那是什么?”
花千骨见他问,举起手中的一幅画道:“师父,这里怎么会有你的画像啊?是谁画的?”
白子画顿住。
这画?怎么会有自己的画像?这幅画已开始泛黄,少说也有十几年的历史了,可在他的记忆力,从来没有看到过。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何而来。
小骨就这样被尊上拐上了绝情殿,可怜的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