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王妃来袭,请王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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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为了这套衣裳,她可是费了好多心血,选上好的布料,亲手裁减,又一针一线的缝起来,还要用古代那种落后的熨烫术熨烫……这可是绝顶的限量版,拿出去说不定能换很多银子呢。

“毁都毁了,还能怎样?”他仍是在她身上,惬意邪肆含笑,将她雪艳的娇躯尽收眼底,还是这样看着舒服些。

“这可是我的宝贝……唔……”

她的抗议,她的唠叨,还有她对现代的滔滔思念,都被他霸道吞噬。

这一晚,他翻来覆去地深深占据她,一遍又一遍……

整个房间都满溢着情~欲之气,如雨后植物的清新,浓浓的,越叫人欲罢不能。

她感觉自己如在浪尖上颠簸,身体软热,似要化了,周身肌肤都极度兴奋,他的吻痕一颗一颗如洒在雪上的草莓,清晰可变……终是累得不能动,苦苦哀求,他却还是不肯抽身放过她。

他的肩上背上则都是她的指痕,她快要崩溃时,他便轻唤她的名字,用更快的速度让她再次沉醉……

“拓跋晗,我们这样……会下地狱的。”贪欢无度,她真的受不了了。

他如此精力旺盛实在可怕,她真的很想把他赶去那些侧妃侍妾那里,可……心里却又矛盾的不舍。

她昏睡之际,听到他在耳边温柔威胁,“薇儿,你若还要离开,我一定带着你一起下地狱!下辈子我们再重新相遇,重新开始……”

她嘟起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我偏不和你一起,下辈子我不要再遇到你,我要去找个更好的。”

她一句话换来的则是他更深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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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浑浑噩噩地睡到晌午,她睁开眼睛,就见一个身着墨蓝锦袍的中年男人坐在床边瞅着她。他神情淡漠透着不易察觉的慈爱,眉眼生威,单这样坐着仍是霸气四射,健硕的肩挡住了窗外打进的光。

这个人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

“羽儿,又不认识为父了?”虽然她看上去仍是懵懂糊涂,可她不再如以前那般仇视他,便已经让他欣慰。

为父?是啦,这是蓝宏!蓝羽的爹。她忙坐起身,赫然想起昨晚和拓跋晗的疯狂,发现自己身上穿了遮挡严严实实的寝衣,才松一口气。“昨晚的信还没有送出去,你……你怎么来了?”

他按着她的肩,让她躺回来。“为父黎明时收到的,拓跋晗为你想的周到,你没有看错人。”

严薇这样和他相处,还是有点不太适应,“我还是起来吧。”

“不必,拓跋晗说你身体不适,还是歇着吧。”

身体不适?那家伙还真是够体贴的。“他……”

“他说军务繁忙,去了练兵场。”蓝宏也看出她不喜与他独处,只得起身,“为父稍后去擎云阁,你且说幽冥门到底出了什么事。”

严薇无奈地闭上眼,她不想这样做,但她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叛与欺瞒。那个风清月朗、为她遮风挡雨的男子,她原本对他满心愧疚,此时,却只有惋惜与悲痛。

蓝宏见她眼角有泪光,更是疑惑,“羽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若我猜测没错,风……风应该在柔心居。”说出这个名字,她的心还是痛的。

“柔心居是什么地方?”

“是拓跋晗侧妃柔妃的小院。恩儿前几天被毒成了哑子,还被打伤丢在了湖中,就是他做得。”严薇直接道明一切,“我之所以将夜凌子关入擎云阁刑房,是担心他会将夜凌子灭口。”

“风的确不忌讳对弱小下手,但是恩儿是他的义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蓝宏终是有些怀疑,“你可有真凭实据?”

“恩儿被伤当天,无法开口说话,他写在我手心里的。他虽三岁,却并不鲁笨,而且,怕我感觉不清,写在我手心的不是‘义父’,而是‘慕刃风’三个字。”

严薇想起那天在畅风阁时严恩平静的小脸,心里一阵揪痛。那是曾经最疼爱的义父呀,他那样崇拜慕刃风,却遭此毒手,小小的心灵本应向往美好,却被推入黑暗,以后,他还会相信谁?

“风儿是为父一手带大的,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是因为太爱你。你们早先有婚约,你却与拓跋晗在一起,归根结底,这件事其实应该……怪我,不该为你们订下这桩孽缘。”他颓然留下这句话,像是忽然苍老了很多岁,无声起身,赶去了柔心居。

严薇虽躺着,看着他的孑然高大的背影,却还是不禁心生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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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心居里的一幕让蓝宏大发雷霆,这是他一向倚重的义子吗?

慕刃风未着寸缕,拥着柔妃在粉红色绣床上恣意纵情……被褥衣装散在地上,严薇早先命人清理了柔心居,因此室内只有桌椅和那张床,柔妃的娇喘和他粗重的喘息在宽大的房子里有刺耳的回音。

柔妃也是昨晚才知道黑衣人竟是幽冥门的堂主慕刃风,多少女子倾慕的男人,竟被她得了,她欣喜若狂,就算此时已精疲力竭,却还是曲意逢迎。

自然,他们都不知道这室内早已有毒,而此时那毒药也早已散尽。

“风儿——”

慕刃风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酡红,一看到蓝宏那身墨蓝的锦袍,便顿时清醒了大半,慌忙披衣下床,单膝跪下,他的视线接触到被蓝宏牵着小手的严恩时,脸色微变,赫然如临大敌。

“孩儿参见义父!义父怎么带了恩儿来?这种境况……小孩子不该看到的。”

“哼哼……你还知道本尊是你的义父恩儿是你的义子?”蓝宏说着,一脚踢过去,“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连本尊的外孙都敢碰!”

慕刃风中毒内力尚未恢复,根本躲不开那快如闪电的一脚,他狼狈地滚趴在地上,见蓝宏揽着严恩坐下,忙又到他面前跪好。

“看你这神情,不但不知悔改,反而不认错?!”

“义父……”

蓝宏威严打断他,命令严恩,“恩儿,你说,你为何认定慕刃风就是害你的凶手?”

“那天柔妃叫恩儿来花园看皮影戏,恩儿用过午膳准时来了,却听到背后有义父的脚步声,恩儿正想回头,就被人从背后打了一下。”

慕刃风忙辩解,“义父,恩儿或许听错了,单凭脚步声……”

严恩机灵地从怀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这东西是我装晕从你身上拽下来的,你给我喂药,然后又把我丢进湖里。夜凌子舅舅救我时,你又潜入畅风阁的屏风后,说他若治好我,你便杀了他。夜凌子舅舅最胆小,所以母妃说剁了他的腿,他也不敢救我。”

慕刃风哑口无言,难怪他怎么都找不到那枚玉佩,竟百密一疏……

蓝宏摇头苦笑,从严恩的小手上取过玉佩,“这东西你还随身带着?这是你十岁生辰那天本尊给你的。哼哼,这算是报应吧!”

“义父……孩儿该死!”

“你的确该死,虎毒不食子,本尊再狠毒,杀再多的人,却从未亏待过任何子女包括你,本尊还算个人!你竟为了报复拓跋晗,对三岁的义子下毒手,连畜牲都不如!”

“孩儿知错,请义父责罚!”

“你知错?”蓝宏冷笑,“晚了!本尊念及你素日孝顺,对羽儿也照顾,保留你的武功,将你逐出师门,你好自为之吧。”

慕刃风跪在地上沉默许久,才磕头,“谢义父宽容。”

但这并非宽容,幽冥门是他的家,被遣出家门他痛心疾首。而且这无异于让他陷入无止境的仇杀。他这些年杀人太多,仇家也多如牛毛,因为有幽冥门堂主的威严在外,又有门人帮他清理善后,这才安然无恙。做一个杀手,谈何容易?!若一旦被逐出师门,就算有武功傍身,也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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