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就是胜利
每个人都不同于他人,每一天他也不同于自身。
——蒲柏
鲍勃回到家里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母亲双手掩着脸埋在沙发里——她在哭泣。他还从未见她流过泪。
“妈妈,”鲍勃问道,“出什么事了?”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没有,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我那个刚到手的工作就要丢掉了。我的打字速度跟不上。”
“可您才干了三天啊,”鲍勃说,“您就会成功的。”他不由地重复起她的话来。在他学习上遇到困难,或者面临着某件大事时,她曾经上百次地这样鼓励他。
“不,”她伤心地说,“没有时间了,很简单,我不能胜任。因为我,办公室里的其他人不得不做双倍的工作。”
“一定是他们让您干的太多了。”鲍勃不服气,她只看到自己的无能,他却希望发现其中有不公。然而,她太正直,他无可奈何。
“我总是对自己说,我要学什么,没有不成功的,而且,大多数时候,这话也都兑现了。可这回我办不到了。”她沮丧地说道。
鲍勃说不出话。
几天后,母亲平静了些。她站起身,擦去眼泪说:“好了,我的孩子,就这样了。我可以是个差劲的打字员,但我不是个寄生虫,我不愿做我不能胜任的工作,我可以干些别的。”
时隔八天,她接受了一个纺织成品售货员的职业。
然而,此后,鲍勃的妈妈每晚仍坚持练习打字。
身残志坚的勇士
所谓活着的人,就是不断挑战的人,不断攀登命运险峰的人。
——雨果
1999年5月27日,尼泊尔当地时间早上七点。英国人汤姆·威塔格实现了他一生的梦想。经过八个小时筋疲力尽的攀登,越过危机四伏的岩石和冰层,威塔格登上了世界之巅——珠穆朗玛峰!威塔格1979年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失去了右脚和膝盖,他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登上珠峰的残疾人。珠穆朗玛峰天地相连,时速一百六十一公里的狂风劲吹,气温能降至零下九十六摄氏度。敢于攀登珠峰的登山者要面对一系列的危险:被寒冷冻伤、被太阳灼伤、被雪的反射光刺成雪盲;呼吸寒冷空气能造成剧烈的咳嗽。此外,珠峰还有固有的危险:雪崩、深不见底的冰缝、残酷的暴风雪等。但是对激情满怀的登山者来说,登上珠峰是冒险的最高奖赏,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目标。
1979年车祸之后,医生们截去了威塔格的右腿,但这没有动摇他成为世界级登山者的决心。他是美国亚利桑那州的一名登山向导训练教练,在车祸后借助于假肢坚持登山。
1989年,威塔格到达珠峰七千三百米的高度,但是由于一场暴风雪,他被迫退回大本营;1995年,他又去珠峰,这次他到了八千三百八十二米,但是他的身体在残酷的高山反应下垮掉了。
1999年的这次登顶成功则是威塔格第三次冲刺珠峰。攀登珠峰最大的困难在于它的高海拔所导致的缺氧,登山者会得高山病,如脑水肿、肺水肿,这两种病足以致人于死地。但有趣的事,常常给登山者做向导的当地舍巴人却几乎不得高山病。科学家认为当地人携带了一种基因使之能有效地利用氧气。专家们认为,挑战珠峰最好的训练方法是持续不断地攀登高山十到十五年,真正获得在海拔五千米以上地区的严酷环境下生存的经验。
威塔格第二次登顶失败后曾对记者说:“登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大多数人都认为两次登珠峰足矣,但有人对我说,三次也不失为明智之举。所以我决定再试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威塔格的历史性攀登就像是一部惊险的影片,刚到大本营,时速一百六十一公里的风暴就摧毁了2号和3号营地的帐篷和设备。设立此营地是让登山者休息以适应当地的缺氧环境。后来威塔格又掉队了,一种感冒状的病毒使他虚弱得难以前进。几天后有些恢复之后,他到了4号营地,这里被称为“死亡之地”。此时他的三个伙伴安哥拉、杰里斯和汤米只登上了珠峰的南峰——比最高峰低三百七十四米。狂风就迫使他们下撤。威塔格此时得了高山肺水肿,不得不从4号营地下撤到2号营地。基地医生用无线电通知他撤到大本营治疗,以保证他的生命安全。经过一番激烈辩论,威塔格决定抓住攀登珠峰的最后机会。1999年5月24日早晨六点,威塔格、朋友杰夫和四个舍巴人出发登顶。三个难熬的日子过后,他和朋友杰夫登上了世界的巅峰。威塔格是怎么想的呢?他只说了一句话:“感谢上帝,我的面前没有高山了。”
生活的开始
要想达到目的,首先确定方向。
——卡尔·弗雷德里克
比塞尔是撒哈拉沙漠中的一颗明珠,每年有数以万计的旅游者来到这里。可是在肯·莱文发现它之前,这里还是一个封闭而落后的地方。
这里的人从没有走出过大沙漠,据说不是因为他们不愿离开这块贫瘠的土地,而是他们尝试过很多次都没有走出去。
肯·莱文当然不相信这种说法。他用手语向这里的人问原因,结果每个人的回答都一样:“从这儿无论向哪个方向走,最后都还是转回到出发的地方。”
为了证实这种说法,他做了一次试验,从比塞尔村向北走,结果三天半他就走出了这片大沙漠。
比塞尔人为什么走不出来呢?肯·莱文非常纳闷,最后他只得雇一个比塞尔人,让他带路,看看到底是为什么?他们带了半个月的水,牵了两峰骆驼,肯·莱文收起指南针等现代设备,只拄着一根木棍跟在后面。
10天过去了,他们走了大约800英里的路程,某一天的早晨,他们果然又回到了比塞尔。这一次,肯·莱文终于明白了,比塞尔人之所以走不出大沙漠,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北斗星。
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一个人如果凭着感觉往前走,一定会走出许多大小不一的圆圈,最后的足迹十有八九是一把卷尺的形状。比塞尔村处在浩瀚的沙漠中间,方圆上千公里没有一点参照物,若不认识北斗星又没有指南针,想走出沙漠,确实是不可能的。
肯·莱文在离开比塞尔时,带了一位叫阿古特尔的青年,就是上次和他合作的人。他告诉这个汉子,只要你白天休息,夜晚朝着北面那颗星走,就能走出沙漠。
阿古特尔照着去做,3天之后果然来到了大沙漠的边缘。阿古特尔因此成为比塞尔的开拓者,他的铜像被竖立在小城的中央。铜像的底座上刻着一行字:“新生活是从选定方向开始的。”
不能流泪就微笑
生活就像海洋,只有意志坚强的人,才能到达彼岸。
——马克思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叫辛蒂。她不同于正常人的地方在于她住在美国一座山丘上的一间特殊的房子里。这间房子是一间不含任何有毒物、完全以自然物质搭建而成的,里面的人需要由人工灌注氧气,并只能以传真与外界联络。
事情发生在1985年,当时她拿起杀虫剂灭蚜虫,却感觉到一阵痉挛,原以为那只是暂时性的症状,谁料到自己的后半生就毁于一旦。杀虫剂内含的化学物质使辛蒂的免疫系统遭到破坏。从此,她对香水、洗发水及日常生活接触的化学物质一律过敏,连空气也可能使她支气管发炎。这种“多重化学物质过敏症”是一种慢性病,目前无药可医。
患病头几年,辛蒂睡觉时口水流淌,尿液变成了绿色,汗水与其他排泄物还会刺激背部,形成疤痕。辛蒂所承受的痛苦是令人难以想象的。1989年,她的丈夫吉姆以钢与玻璃为她盖了一个无毒的空间,一个足以逃避所有威胁的“世外桃源”。辛蒂所有吃的、喝的都得经过选择与处理,她平时只能喝蒸馏水,食物中不能有任何化学成分。8年来,35岁的辛蒂没有见到一棵花草,听不见悠扬的声音,感觉不到阳光、流水。她躲在无任何饰物的小屋里,饱尝孤独之余,还不能放心地大哭。因为她的眼泪跟汗一样,可能成为威胁自己的毒素。
而坚强的辛蒂并不在痛苦中自暴自弃,事实既已如此,自暴自弃只能毁灭自己,她能做的就是不仅为自己,也为所有化学污染物的牺牲者争取权益而奋战。生活在这寂静的无毒世界里,辛蒂却感到很充实。因为不能流泪的疾病,使她选择了微笑。1986年,辛蒂创立“环境接触研究网”,致力于化学物质过敏症病变的研究。1994年又与另一组织合作另创“化学伤害资讯网”,保证人们免受威胁。目前这一资讯网已有5000多名来自32个国家的会员,不仅发行刊物,还得到美国国会、欧盟及联合国支持。
尼泊尔的人口
人不光是靠他生来就有的一切,而是靠他从学习中所得到的一切来造就自己。
——歌德
费利斯的父亲出身贫苦农家,只读到五年级,家里就要他退学到工厂做工去了。
从此,世界便成了他的学校。他对什么都有兴趣,他阅读一切能够得到的书籍、杂志和报纸。他爱听镇上乡亲们的谈话,以了解人们世世代代居住的这个偏僻小村以外的世界。父亲非常好学,他对外面世界的好奇心,不但随同他远渡重洋来到美国,后来还传给了他的家人。他决心要让他的每一个孩子都受良好教育。
费利斯的父亲认为,最不可宽恕的是他们晚上上床时还像早上醒来时一样无知。他常说:“该学的东西太多了,虽然我们出世时愚昧无知,但只有蠢人才永远如此。”
为了防止孩子们堕入自满的陷阱,父亲要他们每天必须学一样新的东西,而晚餐时间似乎是他们交换新知识的最佳场合。
他们每人有一项“新知”之后,便可以去吃饭了。
适时,父亲的目光会停在他们当中一人身上。“费利斯,告诉我你今天学到些什么。”
“我今天学到的是尼泊尔的人口……”
餐桌上顿时鸦雀无声。
费利斯一向都觉得奇怪,不论他所说的是什么东西,父亲都不会认为琐碎。
“尼泊尔的人口。嗯。好。”
接着,他父亲看看坐在桌子另一端的母亲。
“孩子的妈,这个答案你知道吗?”
母亲的回答总是会使严肃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尼泊尔?”她说,“我非但不知道尼泊尔的人口有多少,我连它在世界上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呢!”当然,这种回答正中父亲下怀。
“费利斯,”父亲又说,“把地图拿来,我们来告诉你妈妈尼泊尔在哪里。”于是,全家人开始在地图上找尼泊尔。
费利斯当时只是孩子,一点也觉察不出这种教育的妙处。他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走出屋外,去跟小朋友一起玩游戏。
如今回想起来,他才明白父亲给他的是一种多么生动有趣的教育。在不知不觉之中,他们全家人共同学习一起长进。
费利斯进大学后不久,便决定以教学为终身事业。在求学时期,他曾追随几位全国最著名的教育家学习。最后,他完成大学教育,具备了丰富的理论与技能,但令他感到非常有趣的,是发现那些教授教导他的,正是父亲早就知道的东西——不断学习的价值。
第11次敲门
耐心与恒心总会给人最扎实的代价。
——爱因斯坦
瑞德公司的面试通知,像一缕阳光照亮了克里弗德焦急期待的心。面试那天,克里弗德精心地梳洗打扮了一番,又换了一条新领带,以祝福自己好运。上午10点钟,他走进了瑞德公司人力资源部。
等秘书小姐向经理通报后,克里弗德静了静心,提着手提包来到经理办公室门前,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是克里弗德先生吗?”屋里传出问询声。
“经理先生,你好!我是克里弗德。”克里弗德慢慢推开门。
“抱歉,克里弗德先生,你能再敲一次门吗?”端坐在沙发转椅上的经理悠闲地注视着克里弗德,表情有些冷淡。
经理先生的话虽令克里弗德有些疑惑,但他并未多想,关上门,重新敲了两下,然后推门走进去。
“不,克里弗德先生,这次没有第一次好,你能再来一次吗?”经理示意出去重来。克里弗德重新敲门,又一次踏进房间,“先生,这样可以吗?”
“这样说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