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读者文摘精粹版4:放弃是一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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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情感后花园 (4)

小时候,弗朗西斯像大多数小孩子一样,相信自己的母亲无所不能。她是个活力充沛、朝气蓬勃的女性,打网球,缝制家庭所有的衣服,还为一家报纸撰写专栏。弗朗西斯对她的才艺和美貌崇敬无比。

她爱请客,会花好几小时做饭,摘下花园里的鲜花摆满一屋子,并将家具重新布置,让朋友好好跳舞。然而,最爱跳舞的是母亲自己。

弗朗西斯会入迷地看着她在接待客人前的盛装打扮。直到今天,他还记得那件配有深黑色精细网织罩衣的黑裙子,把她的金黄色头发衬托得熠熠生辉。然后,她会穿上黑色高跟舞鞋,成为在弗朗西斯眼中全世界最美的女人。

可是在她31岁时,她的生活变了,弗朗西斯的也变了。

突然之间,她因为生了一个良性脊椎瘤而终至瘫痪,平躺着困在医院病床上,从此以后她便永远不能恢复以前的样子了。

她尽力学习一切有关残疾人士的知识,后来成立了一个名叫残疾社的辅导团体。有天晚上,她带着孩子们到那里去。弗朗西斯从没见过那么多身体上有各种不同残疾的人。她还介绍他们认识一些大脑麻痹患者,让孩子们知道他们大都和自己同样聪明。她又教他们怎样和弱智的人沟通,指出他们日常都很亲切热情。

由于母亲那么乐观地接受了她的处境,弗朗西斯也很少对此感到悲伤或怨恨。可是有一天,家中举行一个晚会。当弗朗西斯看到微笑着的母亲坐在旁边看她的朋友跳舞时,突然醒悟到她的身体缺陷是多么残酷。他脑海里再度映现当年母亲容光焕发、翩翩起舞的倩影,不知道她自己是否也记得。弗朗西斯朝她挨近时,看到她虽然面带笑容,却热泪盈眶。弗朗西斯的心情再也无法保持平静,奔回自己的卧房,哭了起来。

弗朗西斯长大后在州监狱署任职,母亲毛遂自荐到监狱去教授写作。他记得只要她一到,囚犯便围着她,专心聆听她讲的每一个字,就像自己小时候那样。

她甚至在不能再去监狱时,仍与囚犯通信。有一天,她给了弗朗西斯一封信,叫他寄给一个叫韦蒙的囚犯。弗朗西斯问她信可不可以看,她答允了,但她完全没想到这信会给儿子带来巨大的启示。信是这么写的:

亲爱的韦蒙:

自从接到你的信后,我便时常想到你。你提起关在监牢里多么难受,我深为同情。可是你说我不能想象坐牢的滋味,那我觉得非说你错了不可。

监狱是有许多种的,韦蒙。

我31岁时有天醒来,人完全瘫痪了。一想到自己被囚在躯体之内,再也不能在草地上跑或跳舞或抱我的孩子,我便伤心极了。

有好长一阵子,我躺在那里问自己这种生活值不值得过。我所重视的所有东西,似乎都已失去了。

可是,后来有一天,我忽然想到我仍有选择自由的权利。看见我的孩子时应该笑还是哭?我应该咒骂上帝还是请他加强我的信心?换句话说,我应该怎样运用仍然属于我的自由意志?

我决定尽可能充实地生活,设法超越我身体的缺陷,扩展自己的思想和精神境界。我可以选择为孩子做个好榜样,也可以在感情上和肉体上枯萎死亡。

自由有很多种,韦蒙。我们失去一种,就要寻找另一种。

你可以看着铁槛,也可以穿过铁槛往外看。你可以作为年轻囚友的做人榜样,也可以和捣乱分子混在一起。你可以爱上帝,设法认识他,你也可以不理他。

就某种程度上说,韦蒙,我们命运相同。

看完信时,弗朗西斯已泪眼模糊。然而,他这时才把母亲看得更加清楚。他再度感觉到一个小男孩对他无所不能的母亲的崇敬。

永远和你在一起

如果让顺从成为孩子的第一课,那么,第二课就是你的意愿。

——富兰克林

“妈妈”,从女儿莫拉异乎寻常的颤动的声音中,阿曼达立即知道:这不是每周例行的来自学院的平安电话。“妈妈,我们宿舍的一位朋友想自杀,她要吞毒药丸。我们迫使她扔了毒药,陪她坐了一整夜。妈妈,她从前就自杀过。” “你的朋友得到了医生的照顾吗?”阿曼达问道。她极力用平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没有。现在还好。另外,她也不想让我们张扬这件事”。

“你们这些年轻人还不能自己处理这类问题。”阿曼达告诫道,“你的朋友需要专职人员的帮助;把发生的事情报告你们的宿舍指导员,她知道该怎么办。”对于一个18岁的姑娘,这是多么重的担子啊。

“我感到害怕,妈妈,你想象不出我是多么害怕。” “其实,莫拉,我也害怕,为你朋友,也为你。”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握着她的手,倾听她的诉说。”此时,阿曼达想,如果自己能握着莫拉的手,那该有多好啊。

接过电话后,阿曼达思索了一下所有该办的事情——说到的和没有说到的。他们的家庭是个感情很深的家庭。他们愿意表达自己的感情,只是不乐于说出来。那么,该怎样疼爱一个远方的孩子呢?阿曼达曾复印了一首诗,准备送给在学院学习的女儿。

莫拉收到信的当天就打来电话。告诉她:她的朋友已经全好了,她听从了忠告。“我把您寄来的诗送给她一份。她一直把这首诗放在皮夹内,她感到一种道义上的支持。我把原文贴在我们房间的门板上。”

当阿曼达的舌头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它又拴住了。她突然改变了话题,“关于物理课考试分数……” “现在危机已经过去了,莫拉,你应安下心来,刻苦学习了。”阿曼达重新扮演着一个监工一个说教者,说出来的话全然是这种角色的一派言辞。

又一个星期六,阿曼达收到莫拉的来信。在此之前女儿从未写过信。也许,自己对女儿太生硬了。还有什么坏消息——消息是这样糟,以至于她不敢在电话上告诉阿曼达。信很短。“亲爱的妈妈:请不要吃惊。我永远和你在一起,理解你。爱你的莫拉。”

让他把话说出来

教育始于母亲膝下,孩童耳闻之一言一语,均影响其性格之形成。

——伯雷

一天上午,三年级学生瑞格尔放学回家,他无精打采,闷闷不乐。他见到母亲就高声地喊起来:“我的老师坏透了,她对我很凶,像巫婆一样骂我,我受不了,明天起我再也不想上她的课了。”

“是呀,老师大声斥骂学生很不好,这样使你在同学们面前丢脸。怪不得你这么生气,没有一个孩子喜欢这样受批评。”

瑞格尔听了母亲的话,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他母亲继续说:“老师就批评你一个?是不是其他同学也受批评了?”

“还有亨利也受批评了。”

“亨利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他一定也受不了这种批评,是吗?他也哭了吗?”

“亨利没有哭,乔丽丝哭了。”

“怎么还有许多同学与这事有关?”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抓到了一只好大的七星瓢虫,想用纸包住放在书包里,亨利却偷偷地把它塞进了乔丽丝的口袋里。上课时,七星瓢虫爬了出来,爬到乔丽丝的胳膊上,所以乔丽丝突然在课堂上哭叫起来。”

母亲继续引导瑞格尔:“我看老师也不该批评亨利,一只七星瓢虫有什么了不起,乔丽丝是故意大声哭的吧?”

瑞格尔说:“乔丽丝特别怕小虫。我告诉亨利别把七星瓢虫搁在她口袋里,这样会把她吓坏的,可亨利不听。”

“你想搁在谁的书包里呢?”

“我想搁在班克罗的书包里,他不那么怕,不会叫喊。”

“你抓到虫,带到学校就是想跟同学开个玩笑吗?”

“谁想到亨利弄得乔丽丝在课堂上哭叫呢!”

“你没有阻止亨利吗?”

“我想过,但是……”

“不过,如果是别的老师的课,也许不会这样斥骂你们,是吗?”

“要是数学老师的课,他非得揪住我们的耳朵不可。”

“这么办,你和亨利再试试看,在数学课上再玩一下七星瓢虫。”

“不敢。”

“原来你们捉弄乔丽丝,是猜那个‘巫婆’不会收拾你们。”

瑞格尔低下头说:“她平时说话细声细气的。”

“就因那“巫婆”平时说话细声细气的,你们才敢在她的课上玩七星瓢虫?”

瑞格尔不好意思地再次低下了头。

我要好好活下去

正是在意向性和意志中,人才体验到他自己的存在。

——罗洛·梅

在美国,有一对相濡以沫、感情笃深的老年夫妻。几十年的风霜雪雨,使得两人如同参天大树与依树而居的青藤,彼此之间不能割舍,即使是须臾的分离都会令彼此牵肠挂肚,痛苦万分。

一天,病重的丈夫拉着年迈的妻子的手恋恋不舍地说:“亲爱的,我不行了,恐怕再也不能和你一起互相搀扶着去看明天的太阳了。”

“不!请不要这样说。你要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们会永远搀扶着走下去的。”妻子抚摸着丈夫的一头银发,满眼都是无尽的爱怜。

“是的,是的,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每天能和你在一起,一起看看太阳、一起散散步、一起唠叨唠叨。可……可是,我总觉得自己像盏即将耗尽油的灯,很快就要熄灭了。”

妻子泪流满面,双手紧紧地抓住丈夫,生怕手一松,就永远地失去了他。

“最后,我请求你,求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吧,无论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

“那就是要照顾好自己,好好地活下去,快乐地活下去。”

妻子含泪点头,就这样,她目送自己的丈夫永远地走了。

丈夫走了,仿佛天塌下来一般,妻子万念俱灰,在苦苦的寂寞中终日以泪洗面。她想一死了之,去追随那个离开不久的他,但她的耳畔却回响着丈夫临终前的最后请求:“好好照顾自己……快乐地活下去。”

那么,怎样才能实现对丈夫的承诺呢?

有一天早晨,她站在院外发呆,这时,一轮红彤彤的太阳冉冉地升起,鲜活、硕大、明亮、崭新得如同一个新生的婴儿。四周的景物都被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色。啊,那是一幅多么美好的画卷!

随着太阳的升腾,天天都能见到的再平常不过的景象,却令她的内心受到了强烈地震撼。那一缕缕的曙光不但驱散了她心头的乌云,还把她的内心照得雪亮。

“是的,我要好好地活下去,要快乐地活下去,来报答人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

她买来画笔画纸,从零开始,她要把一切美好的东西凝于笔端,让面前的画纸呈现出五颜六色、瑰丽多姿的景物,让自己的生命之火重新燃烧起来。

凭着坚强的毅力、良好的心态、不屈的拼搏,她终于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从70多岁开始,到她逝世,她为世人创作了1600多幅作品,成了美国非常有名的画家!

她就是令许多人惊叹的摩西婆婆!

后来,她在自传中写道:“我很快乐,也很满足。我不知道一生中有没有比这段时间更美好的,我用我的生命去完成我的所能。生命是用来创造的,过去是这样,未来也是这样。”

亲情的纽带

一对彼此相配的夫妇是经得起一切可能发生的灾难的袭击的。

——卢梭

大一住校时,就寝前二三十分钟是宿舍的“社会论坛”。

一天晚上讨论的主题是:什么是维系婚姻的纽带?有说金钱,有说爱情,大家七嘴八舌,引经据典,“躺着”说话不腰疼。费尔德清清喉咙,大家知道这来自南方阿拉巴马州乡下的小伙子不善言辞,都半带同情半带礼貌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