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拳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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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劫专车 (1)

这天夜里,孙运达刚要入睡,忽然闯进四个鬼子,二话不说搂腰抱腿就走,下了楼被塞进一辆军用吉普车,直奔顺城火车站站台。下了汽车,被抬进一节客车,四个鬼子就下了火车。

这节客车是软卧包房,只有达官显贵之人才可以享受。他被送进一个包房里,包房里有六个日本男子和两个日本女子。孙运达看这八人从心眼里就不舒服。六个日本男人都留着仁丹胡,两个日本女人脚上穿着木屐,穿日本和服。日本女人一见孙运达,便用日本话对日本男子说话。日本男子乖乖走出包房。

两个日本女人对孙运达先鞠躬施礼,然后用地道的东北话说:“我二人非常欢迎张先生光临!无微不至地为张先生效劳!为张先生服务!”

孙运达也不说话,日本女人又说:“张先生,我们马上就将去满洲国,请允许我们为您沐浴更衣。”

孙运达听了,也不看他们,还是不说话。

日本女人又说:“大日本帝国是最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的国家。张先生将去满洲国晋见政府高级要员,所以要沐浴更衣。”

孙运达本是生杀不怕的勇士,见了这两个妖艳的日本女人却是不自在。听这两个日本女人絮叨,便说:“什么讲文明、讲卫生、讲礼貌?再添一条:讲侵略!”

日本女人垂头说:“张先生,我们不讲政治。只讲卫生!”

孙运达一指包房门,说:“请你们出去!讲卫生我自己来!”

两个日本女人说:“先生,不可以。为了先生安全,为了先生的健康,长官指令,必须由我们为先生服务!”

孙运达说:“在我们中国有句古训:男女授受不亲。你们日本是个文明国家,就不知男女有别吗?”

两个日本女人说:“对不起,张先生。我生在你们中国,我深知此理。为男人服务本是我们的天职。女人生来就是那个样子,只不过后来披上了外衣。脱去外衣,原相毕露,我们不会回避人生器物。”

孙运达大骂道:“你们还有廉耻吗?”

两个日本女人莞尔一笑,迅速把和服脱掉,一丝不挂地说:“张先生你看,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孙运达面对车窗,大骂道:“滚,滚!快滚!”

日本女人也不生气:“张先生,我们的任务就是服待好您,我们能走吗?”

孙运达面对窗外黑沉沉的深夜说:“你们不走,我不洗澡。”

一个日本女人见孙运达态度坚决,穿上衣服扭身走出包房。另一个日本女人穿好衣服出去端一木盆热水、放好香皂、毛巾,退出包房。孙运达坐在木盆里自洗自浴。两个日本男人进了包房。看孙运达双手还带着铁链,两个日本男人就给搓澡。两个日本男人嘴里嘟嘟囔囔不情愿。洗完澡,两个日本女人又替换了两个日本男人。两个日本女人拿出钥匙给孙运达开了锁,这才换了、上衣。两个日本女人在开锁换衣之时也不放过孙运达。趁机用那火热的上身去刮蹭孙运达的肌肤,用那纤纤细手去触摸孙运达的灵感之处。孙运达采取一躲二闪三不理,象一块大理石,冷冰冰的看着窗户。

这节客车是专门从江岸车务段加挂的。客车专门配备了洗浴设备。生活用煤油炉灶。还上了三天用的吃喝食品。满洲国专门派了两名随军歌伎,六名会各种功夫的日本武士。他们八人专门从满洲国赶赴汉口,又从汉口随车在顺城车站接孙运达,想一路平安到达“满洲国”。

两名歌伎看着沐浴后的孙运达,小伙更加英俊。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浓眉大眼,一身豪气。两个歌伎浑身麻酥酥地,心里奇痒难挨,一左一右夹住孙运达,说:“张先生,现在的时节最好,不冷不热,你应该高兴。咱们三人更应该快乐快乐么。你看,我们不美吗?我们不漂亮吗?”

一边说,一边去亲近孙运达。那白生生的嫩腿压在孙运达的大腿上。孙运达一抬身,把这两个歌伎掀翻在铺上。歌伎色迷迷的说:“张先生,你不知中国一句老话,叫今朝有酒今朝醉吗?你又何必自负清高?难道你们八路就不食人间烟火吗?”

孙运达说:“少说废话,老子自小练童子功,修身自好,不近女色。你们这些妇****岂能毁我?说吧,除了沐浴更衣之外,你们还想干什么事?”

两个日本女人说:“还是张先生聪明。为了防御传染病,凡进满洲国的中国人,都要打预防针。”

孙运达说:“我没病,不打!”孙运达心想,鬼子在东北经常以防疫为名,用中国人做药效试验。今日是不是想拿我做试验?我不上那个当!正在想,一个日本女人拿着针管过来,另一个搂住孙运达。孙运达一闪身说:“你们如果拿我做试验,我可不客气了!”

搂他的日本女人笑嘻嘻说:“张先生,就打一针,管保舒服,如同和美女睡觉一样舒服、爽快、滋润!”

孙运达就是不让打针。拿针管的日本女人一看无法打试验针,心里着急,用日本话对外一喊,进来四个日本武士闯进包房,抱胳膊搂腰把孙运达按住,褪下裤子,露出臀部。孙运达想,你们能打针,好,我能往外挤水。一运气,一股气就dingdao臀部肌肉。日本女人一压针管,针剂就进入肌肉内。日本女人拔针时,液剂又顺针头“滋”一下喷出来,被棉球吸附。四个日本武士见打了针,便走出包房。两个日本女人见大功告成,坐在一边休息。

一个日本女人轻声柔气地趴在孙运达耳边呼叫:“张先生,舒服吗?”

孙运达想,谁知这针是干什么用的?就假装迷迷糊糊不答声。两个日本女人会意地笑了。这二人摸了摸孙运达的脸,高兴地走了。两个日本男人陪孙运达。四个日本男人进了另一间包房打牌。见孙运达已昏睡,两个日本男人便背对背坐在对面铺上,一会儿便昏睡着了。

孙运达见两个日本鬼子睡着了,细细打量着两个小鬼子。这两个鬼子长得粗壮,肩宽背厚,好像是柔道手。看两个日本武士正在昏睡,此时正是该出手之时。便轻跳落地,两臂舒展,闭气运力,心中暗叫一声“开”!铁锁链应声而开。这一声惊醒了对面昏睡的两个日本鬼子,见孙运达挣开铁锁,惊得说不出话来。几秒钟后才缓过神来。刚要喊叫,孙运达伸出二指,“叭叭”点了这两个鬼子死xue。孙运达推开包房们,寻找车上那四个鬼子,刚出门,就见车厢南头门被打开,三个穿夜行衣之人轻手轻脚走进来向他招手。定睛一看,原来是陆魁、马杰和一个不相识之人,孙运达马上明白了!

侯仁和陆魁、马杰三人爬上火车驶出顺城车站,马上蹿到车厢里,三人凑在一起,脱下皇协军军装,露出夜行衣。侯仁说:“二位老弟,我要先办一件事情再去票车救张大侠。”

二人不解其意,说:“请侯大侠细说。”

侯仁说:“这趟车拉的什么,今日不是咱的目标。但为干好这件事,咱必须先清除隐患。这就是列车后守车上的鬼子。如果让他们知道有人上火车,他们肯定会沿途打信号。如让护路队发现,咱们可就崴泥了。所以,你们二位在此稍等,我完活马上回来!”

侯仁说完,飞身一跳就跨过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连蹿带跳,几下子就来到了守车。两个鬼子正点着马灯,躺在长椅子上聊天,一见穿夜行衣之人闯进守车,急忙抓挠身边的长枪。侯仁手急眼快,短刀进出两下,瞬间刺倒了两个鬼子。赶上去补了两刀,扭身跳上货车,转眼间又回到二人面前。陆魁和马杰惊奇地问:“侯大侠,完活了?”侯仁嘿嘿一笑:“算完活了,现在咱们要去那节票车救张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