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虽然并不如春天般温暖,但也不是按冷刺骨,反而带着几分薰人醉人的温光,舒适惬意。
一个人独自在这茶馆之中斟茶,茶气醉人的幽香,沁入心脾,虽然不懂茶道,但仍然不懂装懂,装沉凝醉,就像一个正在解自己茶瘾的老毛孩。
哟,还喝早茶呢,是不是昨晚想本姑娘啦?听这这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小冰悦,我们该赶快上路了,我去河南还有事要办,你又没事,一起去吧。我一边装模作样的喝着茶,一边看着上官兵悦道。
那走吧,我反正无事,你答应过我要帮我找到贱笔客的。上官冰悦眼中闪过一缕忧伤,道。
呵呵,说了我就是贱笔客,你不信,我上哪去找别的冒牌货啊。我喝着茶,调侃道。
哼,你这个大骗子,上路啦!上官冰悦带着一丝可爱,撅起小嘴对我说道。
明显有一丝忧伤,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回忆着与那个不知名的小女孩儿相识的场景,有幸福,有伤心。
上路吧。我淡淡道。
带着王砍,找到了我的宝马,和王砍的克思,前者依旧一身红毛,看上去无比耀眼,惹人注目,后者也是一匹好马,和我的宝马看起来关系不错。
他们三个还没有马,上官冰悦依旧头戴一顶斗笠,王砍则是依旧一副人畜无害,却又时常瞅着哪个人腰包鼓的劫匪像,老二老三更不用说,沉默的活宝型。
他们几个都是好吃懒做的主,没一个愿意老老实实耕田种地的。
带着他们几个来到马坊,我问道:这里的马在哪?
老板把我们指引过去,不多不少,正是三匹马。
我心道好巧,问道:怎么马这么少,正好三匹?
马坊老板答道:客官来的太晚,只有这几匹了,新马还没进回来。
我道:那这马岂不是别人挑剩下的?
老板摇头道:不是。
我疑惑道:那是?
老板道:根本没人挑它们。
那岂不是烂马了?我们赶时间,而且是要逃命用,必须是好马。我失望的说道。
它们也是好马啊,各有各的特点,骑了我这里的马,绝对能逃出追杀!老板道。
我又问道:怎么个好法?
你看中间这匹黑马,体格健硕,尾粗腿壮,马力又大,吃得少,跑得多,速度绝对够快,英雄世家,马中豪杰啊。老板道。
上官冰悦问:那为什么没人买?
它就是不听人话,不往正确方向跑。
算了,那这匹呢?我指着旁边一条白马道。
这匹马长相俊美,身材苗条,尾长腿细,身形诱人,小巧玲珑,是所有马中的白马王子,马中马草,马中飞龙啊。
王砍也问道:那为什么没人买?
就是整天别的母马,而且把人家母马搞怀孕又不负责,沾花惹草,好吃懒做,一见异性就走不动路,光主人都被它因为调戏母马而摔死过八个了,是马中马马得而诛之的马匪。
那这匹呢?我指着最后一匹马道。
这匹马没啥特别,大众脸,性格随和,温柔护主,曾经为救主人而身负重伤。老板道。
那为什么没人买?李豪白海齐声问道。
就是速度太慢,最快的一天才跑半里地。
我直接拿出银票,沉声道:就这匹了。
上官冰悦道:万一有官府的人追我们,我们的马跑不快,怎么办?
我摇摇头,道:将就吧,那也比直接跑到官府身边好多了。
有道理,只是就这一匹,我们还有三人,怎么坐?上官冰悦疑惑道。
呵呵,雇辆车身,三匹马全部拴上,不快也得给我快。我淡淡道。
咦,是哟。上官冰悦认同道。
牵着马往回走,刚装完马车,还没坐上,突然间,一个小官兵叫道:你们五个人,站住!
上官冰悦看着我,知道不妙,直接坐上马车,他们几个也都快速上了马车。
我坐上车头,看着那小官兵道:我们是良民。
那官兵显然不会被我的一句话脱去怀疑之心,直接带着同伴向我们扑来。
逃吧,现在上官冰悦的头像满天都是,大街上随便找个人就能认出她,因此她一直带着斗笠。
驾!我直接一鞭子下去,朝那匹满马上打去。
刹那间,前面宝马和克思都是勇往直前,那匹刚刚买的马却被前面两匹拖着往前一路奔去。
哎,累赘啊。我轻叹道,早知道宝马和克思有这威力,我就不买辅助马了。
后面马蹄声也响起,追兵们个个骑着快马向我们追来。
我的宝马也是飞快,不愧是一百两银子买的汗血宝马,拖着一匹累赘的马竟然还跑的那么牛,简直就是马王再生,天马转世。
跑了有几十里地,两匹马拉着一个马车和一个累赘都已经是累的气喘无比,但为了救主,依旧是一展雌性风采,跑得那叫一个马姿卓越,马志高昂!
后面追兵也是紧追不舍,公家的马,也确实不是烂马。
崩的的一声,马车停下,马也停下,我们车上全部人都向前扑了去。
哎呦。车上几个人叫了起来。
上官冰悦捂着自己的偷,恍惚对我道: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了。
车轮撞石头上了,已经烂了。我无奈的伸出手道,看来今天又要大打一场了。
上官冰悦揉了揉自己的头,喃喃道:没事,我带了备胎。
靠,那也没时间换啊。我又欣喜又失落的说道。
那怎么办,难道等着他们抓我们?我们望着后面一队官兵的策马奔腾,喃喃问道。
官兵的马队到我们身前缓缓停下,带头的挥了挥手里的大刀喝道:你小子怎么不跑了?速速投降,跟我们回去!
我摇摇头道:凭什么投降,凭什么跟你回去?
带头的官兵喝道:少废话,干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道:我干了什么?
带头的一怒,挥了挥大刀,喝道:我怎么知道你干了什么!
我怒道: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你追什么啊!
草,还没问你们一句话,你们跑什么,根据多年来的经验,见了我们就跑的一定干了什么犯法的事!那带头喝道。
我看着王砍,看着上官冰悦,都看清了眼中的无奈,苦笑起来。
我们没犯事,只是想和你们赛跑而已,没别的意思!我看着那些官兵道。
怎么?还不承认?老子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你不是什么好人!带头的装道。
我是朝廷的人。我对他道。
呵,朝廷的怎么了?就是皇帝老子在这一片犯事,也归我们管!带头的挥了挥手中的刀,不屑的说道。
身后的官兵都笑了起来,不知是嘲笑带头的傻,还是笑他不自量力。
带头的怒视一下身后众官兵,可能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怒喝道:怎么,荒郊野岭的,还不能吹下牛皮啊!
能,能。众人附和道。
我笑着拿出先前偷齐越天的令牌,亮在众人面前道:我是朝廷一品捕快齐越天,现在正在秘密逮捕犯人回京,你们是哪一片的警务人员,竟然在这里阻挡我办公!小心我到皇上那里参你们一本!
带头的也不害怕,脸色扭曲的说道:嗯?你去参吧,正好想认识认识皇上,愁着找介绍人呢!
后面的士兵直接上前移到那带头的耳边,低声说道:那令牌是真的。
带头依然保持镇定。
我怒意大起,看来这齐越天在朝廷混的确实不怎么样嘛,连一个小兵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杀啊!~带头的竟然比我还狂,直接下令向我们冲来。
我不明其意,只好往后退了一步,淡淡道:你们想干什么!
哈哈,你当我们白痴啊!齐越天早就发话了,令牌被人偷了去,谁能帮他找回去,重重有赏!那带头的喊着冲的声音最大,那速度却是最慢,已经借着说话让手下们杀来了。
日。我心中大骂,看来这块牌子是没什么用了,老子早知道还不如把它给当了呢,丫的,找机会一定要收拾一下那个齐越天。
几十号人直接提着朝廷的佩刀全部一拥而上,我也不再多说,风神腿直接涌入人群,捕风捉影,在我出来之时,所有人的穴道都被我点住,只留下那个带头的两腿哆嗦的看着我。
邪笑着看着那个带头的官兵,慢慢的拿过他正在发抖的手里的佩刀,缓缓说道:现在还抓吗?
带头的手一哆嗦,直接丢掉刀,摇着手道:是谁要抓这位勇士的!我现在就和他绝交!话语中透露着不可言喻的坚定,以及决心,连我都被这位小哥的演技所迷惑。
那人对着定力的众人吼了半天,也没人回应他,只好笑着看着我,结巴道:公子,弄错了,别介意啊。
我又是一式捕风捉影,直接幻影身形,一瞬间解掉了他们所有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