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好下次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轮到我。”他可是记得很多人都打算约会女医生,很想和她来上一炮呢。
“迷路,我怎么不知道你最近那么受欢迎,小狱警能满足你的胃口么?”
女医生正走在通往监狱长的办公室的走廊上,忽然一只大手伸出来一把将她按在墙壁上。
看着高大男人,迷路似乎完全不惊讶,她似笑非笑地道:“摩根先生,你不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在监狱操场上放风么,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不应该是犯人出现的区域?”
摩根幽绿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宛如一只巨大的雄兽在盯着自己想要交配追逐的母兽,他低头露出个霸道的笑:“我来看望我的女医生,你很久没陪我暖床了,怎么,你打算抛弃我么?”
她可是他好不容易从别人手上偷来的宝贝呢,可不能随便给别的什么东西觊觎了!
说着毫不客气低头,一口咬向迷路丰润的红唇。
迷路并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男人霸道的吻,这个男人就像一种美洲特有的沼泽巨蟒,连狮子也能吞吃入腹的森林之王。
冰冷又热情。
摩根叼住迷路的唇,先是粗暴的啃,从里到外,连每一寸黏膜都不放过地舔弄了一遍,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摩根,你别太过分。”经历如此激烈色情的吻,迷路除了气息有些喘,脸色却很正常,仿佛对方不过是在她脸颊上礼貌的一吻。
她淡淡地道:“监狱长大人叫我过去还有事,我可不希望陪你瞎闹而丢了工作。”
“就那个肥佬,他敢吗?”摩根不屑地轻笑。
“别太嚣张了。”迷路轻拍下摩根的脸,笑了笑:“别忘了,你可是因为一级谋杀罪名才被关进德克萨斯的监狱,一个一级谋杀犯威胁典狱长,这可不好。”
传出去,多难听。
看着摩根嗤之以鼻的样子,她没奈何地摇摇头:“你总不希望你可爱的哥哥抓到你太多把柄,他可不像我会对你这么客气。”
“哼,他就恨不得能把我的头拧下来,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摩根没好气地道,但是还是放开了迷路,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尝尝今天我尝到的滋味。”摩根荧绿如鬼火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阴狠,手臂上隆起的肌肉显示出他压抑的怒火。
迷路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表示自己的不赞同:“我看你似乎在监狱过得很惬意啊。”
维克多大概是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恨得牙痒痒的了,从小他就顶着私生子的身份,在老摩根那里却比维克多这个正牌长子更受老摩根疼爱,更别说其他的那些弟弟们了,只能看着摩根在老摩根的爱护下吃香喝辣,要什么有什么,老摩根也无数次放话了打算把家业给摩根继承。
维克多怎么可能甘心把家业让给一个私生子,何况是犹太家族素来和中国封建时代的家族一样都是长子继承制,把老摩根整病了,联合底下的弟弟花样百出地整摩根。
现在还把老摩根的死当成个屎盆子扣在摩根头上,说他弑父,愣是把一向嚣张横行无忌的摩根给逼进了德克萨斯一级监狱躲避追杀。
但是摩根很出人意料地在监狱混得风生水起。
他哪里像一个一级谋杀犯的样子,大部分白人都惟他马首是瞻,在这里意气风发的,到哪里都有人伺候,连嚣张跋扈的狱警也对他颇为客气。
谁不知道这位是摩根集团的少爷,最有可能的继承人,还在共济会里拥有着‘尊主’的地位,乃一方诸侯。
维克多虽然也在共济会里拥有不低的……高级督导员的地位,但还是比摩根低了那么一点儿,官大一级压死人,维克多只能努力地在共济会里颠覆摩根的位子,这并不是太容易的事。
所以他只能不断买通杀手或者监狱方面试图在德克萨斯州监狱里把摩根干掉。
毕竟监狱里死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这里就是个强者为王,强者生存的世界。
看他大概没有料到的是摩根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一进来就靠着拳头加金钱把持了监狱北派老大的位子,混的走路带风,那叫一个惬意。
只是,虽然摩根混的还不错,但却连累她跟着不得不到监狱服务,她宁愿天天和那群***的囚犯们打交道,也不想顶着摩根情人的身份,莫名其妙就被沉尸河底,或者被捅个四刀八刀的。
“所以你是我罩着的人,没人敢动你。”摩根没好气地抱着胸道:“如果典狱长那头猪敢对你动手动脚,就揍他!”
“好。”迷路耸耸肩,毫不掩饰自己脸上一脸敷衍的样子,抛下摩根,向典狱长办公室走。
“喂!”摩根没好气地对着迷路背影晃晃自己硕大的拳头,却发现自己的威胁好像没什么力度,只好愤愤地瞪着迷路离开的背影嘟哝:“真是不识好人心的玩意!”
女人,女人真是麻烦的玩意!
迷路懒得理会那个因为被关起来太久而变得愈发暴躁的野兽,径自敲敲典狱长的门,在得到允许后,她才礼貌地打开门进去。
“啊,是医生小姐来了,请坐。”典狱长是个四十多快五十岁的白人中年男子,大腹便便,一头偏分的亚麻色头发,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得油水太多还是因为管理监狱太辛苦,那些头发很有中央支援地方的形势,让典狱长肥胖的脸看起来有点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