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已经伤害了小三,这是永远也不能否认的事实。
“那不是你的错,你也是身不由己。”黑暗中柳卿温柔的声音近在耳边。
带着诡异的酥麻和痒,一点点地爬上她的背脊,惹人战栗。
她沉默着,无比的难堪……
“又来了,也对,隔天发作一次,今天也是这个时间了。”柳卿温润的声音带着理所当然只是在讨论她的病情,但这病情羞于启齿。
她曾经找了医生,但最好的医生都说这个药物对人体伤害不大,但成分复杂,还要解开只能用鸡尾酒疗法一样的各种药物搭配,但若强行注射各种药物,反而对肝脏损害很大。
所以,所有的医生都建议,不如找自己的丈夫,舒缓欲念,大约两个月左右,这些药物就能彻底地被身体排泄干净。
可这两个月,她去哪里找人纾解……只有……只有身边这个人。
这让她再也无法维持那种冷冰冰的面孔。
何况,她也骗不了自己,如果对柳卿再没感觉,她根本不会在第一时间就想起了他,还允许他一次次这样碰自己,哪怕理由如此的光明正大。
可是,她依旧无法面对自己,面对小三……
欲念的火焰渐渐燃烧,在柳卿富有魔力的指尖下,她紧紧地攀附住他的脖子,再一次沦陷。
“BOSS,然氏的资金已经全部到位,村民们都拿到了全部应有的补偿款,签了切结书,包括电视台都已经做了最终的采访,现在施工队已经重新进驻,所有工程顺利展开。”莱克斯在电话里,压抑不住兴奋。
“是么,很好,想不到他们倒是‘不计前嫌’地下血本,看来对这个项目期待很大。”迷路冷笑,随即把手上的资料递给柳卿。
柳卿看过资料,淡淡一笑:“然东东已经变成了白痴,被送到国外去了,然家的人一向不为失去的而耗费精力,倒不如看重未来长远的利益,人已经不中用了,难道还要失去钱么?”
对于然方而言,恐怕权势更要凌驾于亲情之上。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迷路问。
“嗯。”柳卿点头,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这日香港媒体忽然都受到头条,然氏企业在香港做的楼所用材料居然都有放射性,于是引发居民大恐慌,同日股市突然出现大震动,然氏的股票应声大跌。
连接几日,然氏不断派出公关团队对外宣称然氏被人恶意造谣,但是还是止不住民怨沸腾,港府派人去查,出具报告竟然无事,但是民间环评机构出具报告却完全不同,于是连带港府也被抨击。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然氏股票连着大跌数日,市值蒸发过亿。
此时,忽然境外投资机构大幅外撤走,然氏竟然没有办法得到任何融资,来自内地的投资者一直观望,原本说好要注资,第二日就变卦。
然氏瞬间陷入建立以来最大危机。
同时坐镇北京的然老爷子原本准备令人飞往香港,动用自己的关系,却不知为何,曾经相帮的老友却忽然不再插手,只沉默以对。
然老爷子大怒,正要动用一切关系和手中权力彻查此事,却忽然得到柳老爷子的电话,柳老爷子上了然老爷子办公室,聊了不过一盏茶就走了,随后然老爷子再次心脏病发,严重得是躺着被送医院急救的,最后昏迷不醒进了医院重症监护室。
谁也不知道柳老爷子和然老爷子说了什么,只是秘书发现了一些关于然东东小少爷具体病情的记录和一些他的荒唐照片。
消息传到深圳,柳卿摇头低笑,姜还是老的辣啊,然老老爷子心脏不好,所以然氏兄妹必定瞒住老爷子真相,爷爷估计是把然东东真正变成白痴的愿意告诉了然老爷子,最疼爱的幼子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差点丢了性命,长子又不听劝告,私下离开县城,跑到深圳去和柳家正面为敌,女儿婚事因此也被泡汤,他之前在朝堂之上尽力斡旋,全都化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然老爷子本来心脏就有问题,被如此大刺激,怎么可能不心脏病发。
然老爷子骤然倒下,香港这边然方和然紫紫独力难支,何况北京城那边,他们的好堂哥,然家新的青年才俊立刻以然家代理人的面貌出现,本来有然方在,就没有他什么事,但是所有然家的人都知道然方等于被驱逐,然东东变成了傻子,然紫紫不但是个女孩子,更没有那样的实力,而这个青年才俊确实在最近的时间很得老爷子青眼,表现不输给然方,代理然家庶务仿佛理所当然。
这位堂哥上台后,照旧冷眼观虎斗,彻底压下了从内地给香港然氏的支援,冷眼等着然方完蛋,好自己上位。
于是然氏那么庞大企业,短期之内竟然墙倒众人推,居然濒临要拆分卖掉的境地。
“迷路,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别忘了你们这边的房地产还有我们然氏的投资,你现在是过河拆桥么?”然紫紫愤怒地在电话里嘶吼。
她和大哥已经把然氏的流动资金的百分之七十以上投入了这个项目,现在根本没有钱去应付银行追款和那些烂账。
“我们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迷路冷冷地道。
“你们开出条件来,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然紫紫心中大怒,却不能说什么,商场如战场,他们轻敌了!
可大哥那样骄傲的人根本不可能跟SC集团这边低头,可她不能看着然氏毁在自己手里,否则老爷子一旦听说了这样的消息,必定气得驾鹤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