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总裁太霸道:阔少独宠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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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0章 小别胜新婚(5)

这一次,在他停下的时候,许诺便直接睡着了。

顾子夕只是拥着她,看着她带着疲惫的睡颜里,嘴角自然上翘的笑意,心里只觉安心和温暖。

长途转机的飞行,他其实也是疲倦的,在一番无法控制的热烈后,倦意便席卷而来,原本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闭上——拥她在怀,慢慢睡去。

这一觉,两人都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都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只是,顾子夕觉得浑身舒畅,而许诺却觉得身上象散了架似的酸痛。

“我想我今天可能没办法工作了。”许诺哀怨的眼神看着顾子夕。

“那就不工作,休息好了才会有灵感。”顾子夕拉着她纠纠缠缠好一会儿才起床。

“顾子夕,你确定你比我大9岁吗?”在他起床后,许诺抓着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看着他一脸哀怨的说道。

“千真万确。”顾子夕边套上睡袍边笑着说道。

“怎么我觉得,象是我比你大呢?”许诺皱着鼻子,叹息着说道。

“说明你该锻炼身体了,亲爱的。”顾子夕轻笑,在套好衣服后,俯下头去,在她唇间用力的吻了一下,弯着腰看着她笑着说道:“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做午餐。”

听他说做午餐,许诺的脸不由得微微一红,转过眸去不再看他。

顾子夕笑了笑,直起身体往外走去,出去时,细心的帮她将门带上了。

许诺抓着被子,深深吸了口气,扭头看了看窗外,窗帘已经挡不住窗外明亮的阳光,显然又是一个大晴天。

居然睡了这么久,实在是太夸张了。可是,真的还很困呢。

许诺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决定为了自己可怜的小身板着想,还是继续再睡会儿好了——不知道他下午有没有工作安排,如果没有的话……

许诺的脸不由得大红——许诺,你到底是想他去工作?还是想他回来陪着你,想他这样疯狂?

许诺不敢往下深想,抓起被子蒙住头,没一会儿,便又沉沉睡去——知道他在家里、知道他在身边,她浅眠的习惯便自然的好了起来。

或许,这就是依赖吧。

顾子夕叫了外卖的午餐后,见许诺又睡着了,便也没有喊醒她,自己吃了后,将她的那从放在保温箱里,便去了花房,将她扔在地上的文稿一一捡了起来在桌上放好,又将她的电脑关机后,这才从行李箱拿出自己的电脑,回到书房开始工作。

“顾总,您是今天到公司吗?”

“明天下午。”

“这……您记错了时间吗?您是周一回来的,明天周三。”

“恩,所有部门总监明天下午3点开工作会议。人力资源部和海外业务发展部,明天下午5点开项目会议。”

“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两个会议你都要参加,关于第二个会议,你和法国公司的景总联系一下,他会给资料和题纲给你。”

“好的,我知道了。”

“恩,安排好后给我邮件。”

打电话给林晓宇安排完第二天到公司的工作后,顾子夕便开始整理这次谈判的资料:根据双方沟通的备忘录,将后续要做的工作列了出来,然后发给林晓宇,让她以项目跟进人的身份,对所有事项,一一跟进,并随时汇报。

发完邮件后,看看时间,又两个小时过去了。

“真的这么累?还不起来。”顾子夕轻轻皱了皱眉头,起身准备去看许诺,眸光无意间看到放在书桌上的一个资料袋——印有公司的LOGO,不是他的,也应该不是许诺的,那就是谢宝仪送过来的资料了。

顾子夕眸光微沉,伸手将文件袋拿起来——显然,许诺没有打开看过。

想到这里,顾子夕的心情微微低暗:她对这件事是愤怒的,愤怒到不愿触及;她对蜜儿是排斥的,排斥到懒得理会。

顾子夕低低的叹了口气,将文件袋打开后,里面是几张A4的打印纸,还有一个相机储存卡。

顾子夕将储存卡拿在手里,翻开打印纸,是从电脑里下载下来的邮件记录——全是艾蜜儿和顾朝夕的来往邮件:从当年寻找代孕的人开始、到后来套朝夕的话,找到钟意为止。

除了对代孕事情本身的描述,就像做生意一样的冷血无情;言语间对那个咬牙谈价的许诺、对那个第一次后一整天没有起床的许诺、对那个怀孕后无助的许诺,极尽嘲笑侮辱之能事,似乎她们是这天底下最高贵的女人,而许诺,则是这世上最低贱的女人。

看着这份文件,顾子夕的手不禁微微的发抖——还好许诺没看,看过之后,她还能从容站在他的身边吗?还能安然躺在他的怀里吗?

顾子夕,你真是太大意了,怎么能将这种文件交到她的手里!

顾子夕紧紧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将纸一张一张的放进碎纸机里,片刻间,变得粉碎。

看完这几张纸,在心里对顾朝夕不由得生怒,而对艾蜜儿——心里那处曾经的柔软,倾刻间变得坚硬无比。

顾子夕转身去卧室,看见许诺仍然在睡,这才放心的回到书房,用了转换器将储存卡里的内容倒到了电脑上——画面拍得很稳、角度也很到位:一看就知道是行家拍的,而且是早就找好了角度的。

顾子夕的脸色一片阴沉,接着看下去,便看到了艾蜜儿端起咖啡泼在了许诺的头上,接而许诺一个耳光,将她扇倒在沙发上——这样撒泼发狠的艾蜜儿,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强悍愤怒的许诺,也是他第一次看到。

两个他曾深爱的女人,因着他而变得风度毫无。

顾子夕沉沉叹了口气,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既然张大医生来了,我就先走了,以后这个女人的任何消息,请你不要告诉我的丈夫,她的生死,与我们夫妻再无关系。”

“……现在,他是我丈夫,你再缠着他不放,就是下贱、就是破坏我家庭的第三者。希望你记住,在这个至贱则无敌的年代,命可以贱,人不要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