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冠真人见在家两只恶鬼竟然久这么废了,心中简直吐血。
李辟邪目光看向像是傻了的羽冠真人,却说羽冠真人心中极度震惊,要知道道士灭杀恶鬼运用法力,武士不惧怕鬼,本身因为煞气浓烈,恶鬼受不了见之便躲。读书这人身有正气一般鬼不愿招惹等等,但是他们也没法子几拳头便打死一只恶鬼啊,更何况普通人,打鬼就好对空气挥拳,白费劲,还会沾惹晦气。
这人他原本也只以为是一个普通富公子,却没想到竟然有如此手段,难道说他并不是人?或者天赋异禀?否则怎么可能会如此厉害,可是这只是个偏僻小镇,哪里会有这种大人物?莫非是?
“你你是何方妖孽,竟然敢打死我的魂卫?”虽然没有嗅出妖气,但第六感告诉他这人十之八九有可能是妖怪,只要对方是妖怪,那么他便不惧,怎么说他也在佛山小有名气,本领高强。
李辟邪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之人,他倒是要看看他还要什么本事。
“急急如意令,妖孽妖孽快现形?诛邪——”脚下步法一变,行云流水般成了个八卦,手势一起,变化飞快,掉落在地的桃木剑飞入手中,便快速朝着李辟邪刺去。
“碰——”李辟邪捏住桃木剑,又是一拳砸了过去,凶猛异常,羽冠真人鼻血横流,接着有本“啪啪”打了好几巴掌,直打的他头昏脑胀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忽然想起师傅在自己离开时给自己留下的三张五雷符咒,如果遇到厉害的妖怪只要扔过去,便会爆炸,他已经用过一张,还剩下两张,除非逼不得已,否则坚决不用,但这次实在是太狼狈,悲催了,心中怨恨,冷冷的一笑,不由抽出符咒口中道:“妖孽看我的五雷符咒——”说罢拍了上去。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羽冠真人被炸,浑身如乞丐,黑漆漆一片,瞪大了眼看着李辟邪,他没想到自己的宝贝五雷符咒没炸到别人却把自己弄吐血了,这次他受伤不清,损失惨重,昏死过去。
“杀杀人是犯法的,你你不要过来,我们来的时候可是有有人看见的,如果我们没有出去——”
“他没有死,你们给我滚——”
“啊,是是我们马上滚——”两人屁滚尿流就想拔腿而去,却又被李辟邪叫住了。
“等等——”李辟邪抬眼看着半死不活的羽冠真人,又看了眼呆住被吓到的连个小道士,淡淡的道:“快些将你家师傅给我弄走,别脏了我的地方。”
两个小道士听了急忙转身将人扛着抬了出去,李辟邪却皱着眉头看着坑坑洼洼的地,幸好他家后院还算宽敞,也没什么值钱之物,否则等会儿父亲醒了就糟糕。
“李大哥,你你真厉害——”远远的天禄姐弟俩就像傻子般看着李辟邪,他们从没想过看上去如此普通却又不普通的人,有如此大的本事。
“我父亲并不知道我有这等本事,我不希望这事传出去,今日所见不可说,明白?”李辟邪扶起不远处躺在地上的李安平,查看了一番,知道没事。
“明白,自然明白——”两人眼睛一亮都会心一笑。
“李大哥,以后我们可以常来找你吗?”
“当然可以。”
“那李大哥你可以教我们刚才那招吗?”
“-----”
-------------------------------------------------------
“冤有头债有主,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所说的。”
“大人,我明白——”李慧娘很聪明,一听这话便明白他所说什么意思。第一次她就知道这人不一般,先下见他轻轻松松将那个差点让自己烟消云散的道士弄残,也深有畏惧,特别是几拳就将恶鬼打死,更是害怕不已。
“你是鬼属阴,会有损生人阳气,使人折寿,我会在老槐树弄个小阵法,以后就待在院子那颗老槐树修行,没必要就不要乱走,可明白?”
“是——”
几日后,李府成了人人害怕的鬼屋,大门被贴上了封条,听闻原府里人除了一些仆人得以逃离,其余都死了,都是被鬼害死的,人们都是李恒一家作恶害死李员外,还害的李慧娘一尸两命,所以变作恶鬼前来讨债,为何这么流传,因为听到那些逃出来的仆人口中叙述,这才知晓,人们也只是长叹一声,原本已经拥有足够,为何还不知足,最终恶有恶报也。
晚餐时间,两父子默默无声的吃着饭,但显然李安平又开始多愁善感。
“唉,也不知李员外一家子造的什么孽,真惨啊,辟邪,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信之则有不信则无,谁说的准呢?”
“你个臭小子能不能不要板着那张僵尸脸,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见不得没用一点朝气的儿子,李安平心情很是不爽,忽然又想起那日情景询问道:“诶,那日我真的是眼花了吗?你真的没有见到那面容恐怖,血盆大口的家伙,可吓死我了。”
“也许是你眼花吧,我可真没看见。”
“唉,都是那臭道士害的,又可能是我气急血往头上冲,这次产生幻觉昏死过去,下次再见一次打一次,哼。”
----------------------------------------------
生产时被人害死,或者死于难产而变作的鬼叫做产鬼。因怨气难消,留恋人世间,因嫉妒,见不得有人能够平安生下孩子,而他们却死去,所以通常产鬼如果得知有人要生产则会将生产之人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