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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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三分二十秒跳动!

靠在窗前的少女,任意让音乐在大脑种下画面。

她认为好听的不一定热门,热门不一定好听,但好听又热门的,除了唤醒与感动之间,便好像少了点什么去让人觉得,这首歌的意义。因为大家认定的好,就是好,刻意之作无法俘虏人心,不经意间却落笔得刚好。音乐这东西她不懂,但好听她一定知道,就好像别人一样。

手机的播放列表,说着她的孤单又不愿意让人打扰的反复情绪。

听什么歌,听它的第一句,想说什么!前奏如铺开的小道,带着我们走向那道神奇的大门,但很多时候,小道变成烂泥巴,大门只是围栏。

她潘晓点,听到不好听的就莫明气愤,但她也知道这首歌也不是唱给她听的,难道作曲作词的人,音乐制作的人,就要顺着所谓的流行而屈服吗?他们也有所坚持的东西就像梦想,喜欢的风格,正是有这种坚持梦想的人,所以才会有那么难听的歌!

我就是自私,潘晓点才不管这些。你们能指望她换个想法吗?能,首先她得喜欢,更何况她所骂的人,有时她都不知道姓字名谁。

每首歌都像一个朋友,只是两者间的立场不同,一个选择,一个被选择。他把他的故事告诉你,你有你的习惯去对待他。

他像一个人似的,有热血少年的模样,有青春下的恋爱烦恼,有喜欢模仿大人的种种表现。

——他邀请你进入他的世界,你愿意吗?

潘晓点这是第几次进入这里呢?在这一首三分二十秒左右的时间里,享受一次次的感动,一次次的旅行!

耳机响起悠扬的旋律,天空落下一条神秘的白玉石长阶,一阶一阶落下,幽幽白云作伴!

每一步浮显音轨,编织阑干凝云,化作双翼助她飞翔。

——

木板的吱呀声,被打开了一扇门,风流转进来,终结潘晓点无法无天的人,携怒气冲冲已打破这里的宁静,站在门口,开口道:“死丫头,叫你洗碗你居然跑到这里玩手机!你要死啦!”

这一声大喊,立即将潘晓点从故事中吓得脱身而出,身体如遭冰霜附体,猛然一震,双眼慌张,心头为之一提。晚上少不了一阵打了。

潘晓凉一个翻身打滚,咻得如同长箭劲发,一下子冲出门口,直奔楼下洗碗圣地,从她可以洗碗时,这双人间豪华的办公室就属于她了,而这也是刚洗碗的第三个星期!

——这坚持能有多么?

——这并不痛苦!

——她也不知道。

看着不多的碗,就是不想洗。那两盆盘碗筷,潘晓点表情为之一皱,咬咬牙,拉起衣口开洗!

二十分钟后,长发飘飘的少女从办公地走出,一种清爽干脆的气息在周身飘发而起。懒癌初期痊愈了,间歇性惰性精神病也好了,听说这个病只有有钱人能得。

潘晓点姗姗上楼而去,从她转角而上时,她看见那一位经常来吃西红柿盖饭的老家伙,一个矮矮一米六二黑夹克的平头男子,和那个喜欢吃饭看手机的男子。心中默默道,“天哪,八点多还来吃饭,可我一条活路吧!”

她又靠在窗口,外面天色已黑。

音乐仿佛是她的一切,但也是远远存在的东西,谁叫她是这家店所养活的呢?

静静的孤单,不再有什么可以打扰这时这颗空虚的心。梦想是什么,人总看到它好的一面,而又忽略它残酷的另一面。嘴上的努力;只不过让自已靠的近一些,而身体上的努力,只不过自已离得不太多远些。

潘晓点想飞,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但这只是现在,也许她还没找好玩的,也许她从没有幸运过,所以此刻的她想放空。

生活是重量,现实是枷锁,它把你锁住,锁在的脖颈,让你像条狗一样拼命的叫,而又不敢向前,因为你怕痛!

有时,寂寞都是因为自已的放任不管,才在最后把你吞噬一干二净。

有时,梦想就像天灯,尽管很遥远,但在这黑漆漆地道路上,也是唯一的光亮!

有时,幸福就在身边,太远的永远都是太远!

八月二十号,潘晓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