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黄河浮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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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黄河大王

他自已一人说了好半天,看我没反应,眼珠转了转,忽然问道:“你知道黄河大王是谁吗?”

我一天头发丝都竖起来了,心想我一黄河滩的人都不知道,莫非你知道,就问道:“难不成你知道?”

天宇神色昂扬道:“那是当然,我还真就知道!”

“不会是你吧。说来听听。”我听他这么一说自然是起了兴趣了。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不过我知道是因为我曾经研究过,真的说是黄河大王的话,只有一个人配。”天宇说道。

关于黄河大王的传闻实在是太多了,有说是黄河里的神龙,有说是玉帝封得仙人,有说黄河大王其实就是个鬼,还有人说黄河大王是哪个朝代的将军。总之说法多如牛毛一般,但是谁说得都像那么回事,可是就是让人不信服。

从天宇嘴里蹦出来两个字来:大禹。

黄河大王是大禹?

历史上黄河经常泛滥,并且给两岸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灾难。生活于黄河岸边的人民一方面用自己的力量和黄河做着斗争,另外一方面也会求助于各种神灵的保佑。

在民间的神话传说与祭祀活动中,最常见的就是黄河大王了。没有人能准确说出黄河大王到底是谁,但是哪一朝哪一代总会有新的黄河大王出现,如治河有功的河官,会被百姓神化成黄河大王转世,同时封建统治者也乐于将其神化,从而达到愚民心的作用。

除了被神化了的官员,还有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蛇也被百姓认定是黄河大王的化身。每到汛期,黄河出现险情时,人们就到黄河大王庙里烧香磕头,祈求免除水灾。

只要被认定为是黄河大王化身的蛇出现,那么不论出现时间、地点,人们都认为这是将要成功的征兆。同时在这个时候,所以的百姓和官员都会一齐卖命,借着这股信念将黄河决堤处堵上。

这种蛇有的是脑门上带着“王”字的,有的是金身金须的,它们有时会浮游在河边上,有时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某个官员的帽顶上。“大王”一出现,人们就将预先准备好的木盘铺上红布或红纸,放在地上,烧香祈祷、跪接。

而被接的大王化身不慌不忙,自己会爬上木盘,而且翘首盘绕在盘中央,听凭人们将它送进黄河大王庙里供奉在香案中间。等到享受完供奉之后,它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木盘中忽然消失,不知去向何方。

虽然史书上和黄河志上多有相关记载,不过这里面的黄河大王却不是真正的黄河大王,这些都是有头脑的官吏故意将长相怪异的蛇神化出来,以求众志成城共度难关。

我以前还读过一本杂书,说是一名治河官在黄河决堤时,怎么求黄河大王,这黄河大王就是不现身不显灵,河工和百姓都灰心丧气不愿出力。正当这河官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河官出了主意,在一条小蛇头顶上,用毛笔沾上金粉大笔一挥写出个“王”字来。

这一下子百姓和河工看了之后以为神迹,这才拼死用力,黄河决堤这才被堵住。不过这只是故事的一半,后一半则是说这个小蛇在治河的河官面前腾云驾雾飞走了,说是因为河官这一笔“王”字才救了两岸百姓,自己也因为功绩成了仙了。

黄河大王的传闻和化身很多,但是高天宇说的大禹却还是蛮让人惊讶的。关于黄河大王是禹王谁都想过,但是却都被人给否决了。大禹治水功在千秋,这治水治的其实就是黄河水灾,但是说是大禹的话又不可考证,毕竟那个对于那个年代的的信息我们知道的太少了。

但是天宇说黄河大王是大禹,却偏偏叫我想起了,爷爷说过的话,那游方的道士当时看了铁疙瘩上的蝌蚪文不是就提到过大禹吗。这农历六月六,我记得也是和大禹有关的日子,难不成这黄河大王真的就是治水的大禹?

高天宇忽然说道:“其实大禹治水到底是真是假也没人看到过,我在做了一些研究之后心里有些怀疑倒是真的,谁晓得他到底在黄河里做了什么。”

其实天宇怀疑也并非没有道理,说是大禹治水,可是这黄河还不是两年一小闹,三年一大闹吗!治水,也没见到有什么起色啊。

我笑了笑说道:“你小子,连老祖宗都敢怀疑,明天去了滩涂叫大王把你抓去吃了!”

“要抓,也是先是抓你,谁叫你是主犯。”天宇笑了笑。

“我虽然不知道大禹到底干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他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一回家就喜当爹了。”我想起这个故事还是觉得非常好笑。

“你懂个屁!那大禹是在治水期间娶的媳妇,所以不算喜当爹。”天宇辩解道。

之后我和天宇两个人说了不少的话,也斗了不少的嘴,一直聊天到后半夜才睡过去。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开始收拾行李出发,他准备的东西特别多,看上去挺好挺全,但是让我觉得背在肩上很有压力。

“沉不?”天宇路上问道。

“咋不沉呢!你咋弄了那么些东西呢?”我嗔怪道。

“其实装备没多沉,就一样东西最沉,但是你可以选择扔了。”天宇说道。

“啥东西,我现在就扔!”我说完就要把背包放下来。

“红烧猪肉罐头呗。”天宇说完,就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

“你!我还是背着吧。”我就如同是被点穴高手点中了死穴一般,立刻就软了,扔啥我最爱的肉肉罐头也不能扔了啊。

这一路上很热闹,因为黄河滩涂上马上就要开始祭祀活动,所以免不了有好事之徒前来观看。他们对黄河也好,对黄河大王也好其实没有半分敬意,全是凑热闹的。我对他们也没什么好感,不过是各走各的路罢了。

到了快到傍晚的时候,我和天宇终于赶到了黄河滩涂,这时的黄河滩涂上已经被布置起来了。黄河岸边插了不少的桩子,上面挂着灯笼系着红布,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娶媳妇呢,就差放一挂鞭炮了。

“水水,你爷爷家在哪啊?”天宇问道,看来这一路他也是累坏了。

“先不急,先得去村长家要钥匙,不然进不去家门啊。”我说道。

“你连自家钥匙都没有?”天宇一听愣了一下。

“没有啊,这钥匙我和我老爸走的时候就上交给村长了,古往今来规矩就是房屋归村里,谁家死绝了房屋就上缴。”我说道。

“你家也死绝了啊!”天宇吼道。

“你大爷的!你家才死绝了呢!我们又不住黄河滩,要房子有啥用?”我回骂道。

“这道理你还不懂吗?钥匙一交你和黄河滩就再没关系了,人家能把屋子让你个外人住吗?没地方住,咱就得野营了,睡在黄河岸边,半夜搞不好就被黄河大王叼走了。到时候你有啥疑问直接问他就行了!”天宇摇摇头没个好气道。

“你当这是城里呢,黄河边的人都朴实着呢!”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谁也说不准,到底会咋样。

村长家我倒是去过一次,这会功夫按照记忆还是能找到的,想起那个村长来,就觉得那么热情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当初觉得人烦,现在倒是巴不得人家再热情热情了。

到了门口,我敲了敲门喊道:“黄叔,在不?”

我这一嗓子喊出去半天才有人回话:“谁呀,谁找俺?”

“我是李淼啊,我回来了!”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