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问：“南泉迁化向什么处去？”
师云：“东家作驴，西家作马。”
僧云：“此意如何？”
师云：“要骑即骑，要下即下。”
《景德传灯录》卷十页一七二
【白话新唱】
僧人问：“南泉和尚圆寂以后去哪里了？”
长沙景岑说：“东家做驴，西家做马。”
僧人听了很惊讶说：“这是什么意思？”
景岑说：“要骑就骑，要下就下。”
【分析与鉴赏】
就常情来说，诅咒圆寂的师父去做驴做马，实在是大逆不道，也难怪僧人大惑不解。
其实禅师说话，意在言外，驴马的佛性与南泉和尚的佛性，无二无别，僧人如果善听，是有开悟的可能！
这一类“死后何处去”的问题，其实问的都是佛性。
“要骑即骑，要下即下”，说的是果断。当下，不作第二念，这是悟道者的心境，对问话的僧人，另有一番劝君莫多思量的寓意，不要“要骑不骑，要下不下”，把自己陷在上下两难的局面——这是大多数有志修行的人面临的难关。
如果真的相信众生皆有佛性，从今天起，就把每一个人、每一个生物都认真地当作佛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