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办公室
杨震刚上班，就被张局不明所以的叫办公室来了。
“张局，什么事？”大概只有在面对局长的时候，杨震才会难得严肃。
“昨天会开到那会儿，没累着吧？”
张局的关心让杨震有些摸不着头脑，“没事啊，张局您这是？……”
“我不是听说你小子昨天下午复健去了，怕你吃不消吗。”
张局一句点破，弄得杨震只有不好意思低头的份儿。复健一事除了丁箭、小刘，他几乎谁也没告诉，想必是张局从小刘那儿知道了情况，现在来“审问”他了。
“你怎么个意思，复个健还偷偷摸摸上了！”张局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结束，能有个结果呀？”
“9月底。”杨震老实回答。
“现在可已经是8月中旬了，你瞒的够可以啊！你以为到时候你给我个证明书，我就能一下把你调回一线了！”张局一脸严厉，“你不提前给我说好，到时候我给你往哪调啊！”
“张局，这都还没谱的事呢。就算合格了，我也不是非得回一线，这几年在法制处也挺好的。”杨震堆了一脸的笑，缓解着局长的怒气。
“你现在倒是境界真高，不非得回，你复健干嘛呀？”张局损着杨震，他想不明白，杨震做复健如果不是为了回一线，还能为什么。
“瞧您说的…不过我真无所谓，就是想看看到底自己还行不行，努力一把，给自己个交代。到时候就算行，您让我留法制处，我一样乐意。”
“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张局全身松弛下来，又慢慢摆起他淡笑的模样，“现在还真没合适你的位子。市局这边，是一个刑侦的空没有，分局这块，也都挺稳定，没空儿可插。你要到时候真测试合格了，想调，我也只能先把你调六组当组长去，过个半年一年，等市局刑侦这儿有人退了，再给你调过来。”
“去六组当组长，又让我挤季洁的位子啊？”
“你要想，就只能这样。分局这儿，现在就六组的组长是代理，正好到10月份，季洁就干满半年，该正式任命了，所以呢，你要想干刑警，就只能在六组先凑合半年。”张局条理清晰地解释着。
杨震一边听，一边就想起几年前自己从市局三大队刚被调到六组时的情景。他挤掉了本属于季洁的副组长位子，田蕊他们起初还有点替她们喜欢的季姐鸣不平，可季洁却大方的鼓掌举杯，接纳了自己。往事被想起，恍如隔世。现在，难道有可能旧事重演？杨震有些嘲讽的笑了。
“行了，你自己回去琢磨琢磨吧。测试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别又给我玩偷偷摸摸这套！”张局手头一堆事，也就没空和杨震贫了。
“放心，一定告诉您！另外，我复健的事，没和季洁说……”
“行了，知道你小子那点心思，怕没成功，季洁胡思乱想？忙去吧，我知道怎么做。”张局永远知晓杨震肚子里的那点细碎感情。只是他们二人都不知道，季洁早在杨震做复健之初，就从三大队丰子那儿了解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