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似乎受到了莫名其妙的伤害,我想很无赖的收回刚刚说过的那句话。
丝丝的失望让晨晨绯红的脸颊渐渐变得冷漠苍白。
我静静的呆在她的身边,“这一切都晚了。”只能在心中暗暗的骂着自己,紧握着双手而不能轻轻的给她一个拥抱。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晨晨低着头想犯了错的小孩子,楚楚的怜惜中流出许多的无辜。
“晨晨,我错了。”趁着她不在意的眨眼的瞬间抓着她的手。
“你最坏了。”
她丝丝的哭声埋在我的我的胸前。
再也没有了任何听我解释的念头。
“哎!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一种罪过,我插上翅膀也许也飞不过那道心墙。”
我抱着晨晨小心翼翼的睡了一个晚上,我没有想要霸道的占有她。
也许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有的人会骂着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傻蛋。
我静静的松动了一下,抱着她的左手。
晨晨便有意识无意识的缩紧了在我背上的手臂力量。
晨晨爱我,但是我有小惜。
那些为爱情坚贞付出的女生,也许不会骂我是傻蛋。
女人是个瘦弱不经的小猫咪,它经不起太多的伤害,太多的分离,自私狠心的占有着她,还不如让它快乐的有个自由。
凌晨四点的时候,晨晨因为舒服睡姿偷偷的醒了几次。
我静静的埋在她的脖子上,乱乱的长发窜进鼻孔叫醒了我。
我松开了抱着她的手臂,放下了她。
“子墨。”
晨晨低声柔情的看着我。
“你不要了我了吗?”
我顿时一愣的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回答她。
“我....”
“我去下洗手间洗洗脸....”
“嗯....”
晨晨背着我的身紧抱着我。
“你讨厌我...”
“我.....”
她从后面紧紧搂住我的腰,一股炽热的电流穿体而过,我感到了她的渴望与温情。
扭身,四目相对,她立刻红了脸,低下头去,羞赧,像个小女生。
午后的艳丽的花朵开放的样子是不是就这样,含蓄内敛的绽放。
晨晨羞羞的眯着眼盯着我“子墨你爱过我吗?”
不知道说什么说,回想过往的匆匆那点点滴滴时不时的都浮现在她的身影.....那只跳过的舞,细腻的雪色蛋糕,那一抹热情的吻。
爱,我们的爱情没有句号,只有逗号和省略号,逗号是爱情延续,像长白山的雪亘古漫长,一千年的积累换来我们厮守的永恒;省略号是爱情的绵延,那是悠长的低吟,环绕心田,迟迟不散。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号。
感动,我喜欢她这样文绉绉的说甜蜜的话。
当一个人爱你的时候,才会不断在脑海里温习你们的过往,不爱时,回忆只是徒增痛苦而已。
就在这个深夜。
我怔了怔,“我真的爱过。”
我不像在骗自己,骗着她。
她笑了笑,继而去洗澡,迷离的憧憬着在床上的样子,一定逸散出淡淡的芬芳,时而节奏大弦切切,时而温馨小弦靡靡。
天外依旧困着太阳的出来,时时不见那一抹光亮。
晨晨踩着淡蓝色的棉拖慢慢,拉上窗帘,灭了灯,只剩下暴风雪后的月光从没有遮住的窗角洒了进来,柔柔照在丰腴园润的身体上,给镀了一层银,纠缠,低喘,尖叫,像两条鲶鱼。
沉沦的觉得两朵花,带着露水,吻合在一起的刹那,爆发了,彻底的休克抵死。
等一切尘埃落定,她穿上衣物,躺在我的怀里,在我的两个胸前前不停的靠泊,似像是寻找一个妥实的依靠,终于带着鼾声甜甜的睡去。
我久久的望着遮不住窗户,意思可以窥探到天空的窗帘。
“熊.....”
“我.....”
“叮叮”晨晨的手机清脆的想了一阵,晨晨蹭了蹭被子很不愿意的烦恼着。
“晨晨,电话。”我掀开被子,准备床上衣服。
晨晨淡淡的撩着手接过了电话,凑近了耳边。
“喂!”
“是晨晨学姐吗?”电话里毛毛糙糙的传出一个男生的声音。
我无理由的沉浸在怎么做了件这样的事情。
“嗯,是的。”晨晨翻过身子抱着枕头,傻傻的坐在那儿,时不时的瞄着我。
“我是xxxx,你能找到辰子墨吗?”
“医院的那面打来电话了,林小惜的病情突然的恶化了。”
打开水龙头丝丝声的水流声,我冲了冲一泼冷水。
“啊!”
卧室里,惊奇的传出来一阵尖叫的声音。
晨晨?怎麽了?
我甩身急匆匆的冲出洗手间,听从着那声尖叫跑到了软软的大床边。
晨晨惊异的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掀开被子,错愕的目光丝丝噙着眼泪。
我半蹲着双手放在她的细滑肩膀上。
“哗”我的手一瞬间被她支开。
“怎么会是这样?”晨晨噙着泪盯着被上那一抹鲜红。
“怎麽了?晨晨。”
“我......”
“你......”
晨晨低低头散乱着长发默默无声的轻咬着嘴唇继续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辰子墨我可以联系上他,需要他尽快赶过去吗?”
还好晨晨并没有真实的告诉小学弟我就在她的身边,而且我们一丝不挂的腻在一起。
电话里乱七糟的说着,我惊异的盯着床上的那一抹嫣红凝视了很久。
直到晨晨酸软无力的丢下手机,折上了被子。
那种无法诉说的面部表情。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确定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晨晨,我....”
“我....”
“不要再说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晨晨下了床动作有些牵强的支持着身体。
“子墨....”
无论以后发生了什么,我都要对眼前的这个女生负责人。
“晨晨我....”
她一脸熟透了的不愿意,似乎隐瞒了什么“小...小”
“小惜怎么了?”
“在刚刚的电话里,小学弟到处找你说打不通你的电话,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找到了我,他让我帮帮他找一下你并通知你....”
说话我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温暖肺里倒了几口干冷的空,那份寒冷至极到冰冻真个身体“小惜怎麽了?”“你快说啊?”
“那道熊有什么后遗症,还是?”
“医生不是说过了她恢复的很好用不了十天半个月她就可以回家精心调理的吗?”
“为什麽”
“现在会是这样?”我失去了双腿给身体的支持,一个失衡坐在奶色的床边上。
晨晨呆呆的站在影子的边缘,几乎是静态的石膏像。
千万种让我害怕的图片,电视场景,像幻灯片一样飞入,破碎,下一页。
昏暗的灯光以比不上天外的刺眼阳光的白,我摸索着穿上的外套,“晨晨,我,我们走吧”
“小惜昨晚上突然又流鼻血了,很严重。现在正在急诊室输液,只是”
“医生目前不知道时不时家庭遗传的白血病.....”
我被着身子找到了晨晨的双手,“呵呵....”
“没事的。”
晨晨踉跄的拿起了手机,歪歪扭扭的牵着我的手跟在我的身边。
下了楼,服务员黑黑的瞳孔里装满了似乎在婚庆的场景可以看见的祝福眼神。拿出了身份证“服务员退房。”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另一个服务员一会到了卧室里检查了一番,快步的踩着高根鞋下了楼梯清晰的说了一句“必需品没有用....”
“嗯,谢谢你先生,欢迎下次再来。”
离开了宾馆我只抓着晨晨来到了路边的停车位上。
冷冷的寒风拂过我的身体停了下来,晨晨缩了缩袖子,不见以往的那般懂事摸样,只多了一种永远跟随的心态。
“子墨。”
她低低柔声,叫着我的名字。我收回了远方寻车的目光,不经意间感觉到了我们十指相扣了很久。
我转过身,“我会对你负责的,晨晨。”
“不,不,不是的。”晨晨握着我的嘴唇摇着头,“我知道是我的错。”
“你我都没有错,错的是爱情好吗?”我不愿做着一个么没有良心的畜生,一个男人本就该敢作敢当。
“小惜的病情不会那么严重的.....”
不知道为什么,做了一个很熟悉的动作,浅浅的划了下她的鼻尖。
温暖的一瞬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