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元旦回去一趟,看看妈和你。”抽回了胡思乱想的思绪,我想给爸一个安慰。
“...............”
“...............”
熊认真的听着我的声音,冷色,皱眉,南国北极点的冷暖的变化,不知道什么时候熊纤细的双手抱紧了我的胳膊。
坚持的味道四处的散开着,男孩子和父亲打电话太多的时候都会多了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似乎也遇到了,“爸,那我就挂了,你多多的照顾她.........”
我知道我说完这句话,我就错了。爸和妈是多年的夫妻了,相互搀扶走过了人生的三分之一了,照顾这个词似乎太过的多余,我也太过多嘴了。
但是有时侯,还是多上一句嘴,才能表达出什么。
“熊”我转着身,收起了电话。
快12点钟的周日下午,第一天的冬日阳光给了我很好的感觉,现实却开着玩笑的想剥夺它。
“元旦我要和回一次家..........”
熊偎在我的身边,黑乎乎的两轮眼睫偷偷地闭上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傻丫头偷偷地抱着我的胳膊睡着了,看着熊熟睡的摸样心里暖暖的。
我知道家里的猫,整天就喜欢神神秘秘的猫着腰找点安静的,有阳光的地方偷着懒睡觉,看来熊更是贪得无厌的享受这份冬日里的阳光。
“不…吗?”
“熊。”我撩起她落在耳洞边的几缕碎发,轻轻的伏在熊的耳边唤了一声。
她猛烈的抓着我胳膊,又偎了偎“嗯…”一点没有理智的哼着,看着她的样子似乎还游离在现实与梦境之间。
“就这么在这睡了?”我转过头轻轻的拍着熊柔软的身体“这上面冷,不好的。女孩子是受不的凉的,不爱护好自己,以后就会遭罪的。”
“嗯…嗯”熊享受着阳光如吃醉了一般,百般的不愿意扭着身体。
“好吧,好吧,就在着睡吧,把我的衣服垫在下面。”我坐正了身子,像念经打坐。
希望给熊靠的舒服些。
风有些丝丝的辣,鼻涕懒懒的都像掉下来。
一个下午我都这样坐着,看着45度转角的阳光碎在池塘的水面上,看着天,看着水中的鱼儿。
心里温暖中乱乱的。
北方的母亲病不知道怎么了。
母亲在我很小时候日积月累的劳累,积了很多病。
腰痛的让人落泪,每次看到她强撑着去做事,做重活,心痛的总是好有些像锥刺。
“喂…喂…熊你怎么哭了”气息不稳的熊似于在梦中收到什么打击。
熊呆呆的被我叫醒,脸上还有泪痕,晶莹的玻璃球中多了一些潮湿。
“熊怎么了?”我淡淡的扶着熊。
“没了…做了一个噩梦”
“嘻…嘻”
“呵呵”看着熊的样子,有点像精神分裂般变化之快,调皮的让人有点害怕。
我压抑着的心情也好些了,做梦都会吓哭的女孩子。
天真??
脸上还连着的泪随着笑容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咦?谁的电话啊?这么重视?”熊可爱的小嘴巴,丝绸般柔软的声音。
放开握紧她的手,我顺时间的仰在草坪上,盯着有些蓝的天空,“那是爸的电话!”我的肺里有点微微的像漏了气的皮球瘫软中,胸腔像天一样被抽空,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我看不到熊是什么样的表情,身旁的桐树叶,凛风中还幸存着一两只火红的叶子,燃烧了我,心里有点湿湿的热。曾经奔跑的孩童长大了,变得安静。发两张英俊的笑脸也画上了沧桑的岁月妆。
一家人的头像都映在天上,我只能不动声色的欣赏着。
熊理了理头发,不让那些草坪上的杂草粘在发梢上面,习惯了带上了卫衣后面的帽子,靠着我着到草坪上冬的味道。
“喂!”
“你爸说什么了?”熊翻着半个身子枕在我肩上,似乎感到了一些舒服。
“我……”是告诉她,还是不告诉她,我犹豫了一下。
“没有什么大事,我妈妈想我了,想让我回去一趟。”我淡淡的说到。
“哦。”
“是元旦么?”熊盯着我变色外套上的标志。
“嗯,是元旦!”
“那该高兴的,你怎么不高兴呢?”熊突然的爬了起来盯着我的眼神,想要探知一切的眼神。
“嗯…”我有些拖泥带水的吞吞吐吐。
“怎么啦?快说啊!”
“我妈妈又不知出什么事了,爸抽着烟,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
“你妈妈……”熊蠕动的嘴唇淡淡的停了下来。
“嗯,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了。”
“熊!!!”我皱了一下眉。
双手把熊压在我的身上,让熊最柔软的地方,回归着我的胸脯,“熊你妈妈怎么了还好吧?。”我在心里幸福的勾勒着熊母亲的轮廓。
“我…妈…”
“怎么了”我一瞬间在她的眼角捕捉到了一些,茫然的冷酷,隐隐中我感觉到什么东西。
眼前一黑,心里像被什么抓了一下。
在我与熊的恋爱中,我清楚的记得,她从为提起过她的母亲。
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怎么会不挂在嘴边,铭记与心呢?熊是个乖巧可爱的乖丫头,母亲应该也是一个非常优秀有气质的知识份子。
“不…”那种想被剥夺过的的空洞眼神。
一种雨水冲破堤坝迅猛。
“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