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走了,你感觉怎么样。"杜敏跟了出来
"你怎么看。"杜飞没回答反问道
"还行吧,人长得还说的过去,要不先谈着再说。你说呢。"
"我觉得我应该发表一下我的意见,谁让我妹妹这么看的起我这哥哥呢。"
"你说我听着呢。"
"首先我觉得这傻小子长的挺委婉,挺秀气的。"
"哥,这可不是好话,一个男孩子你说他委婉,秀气,你还不如直接骂他二妮子呢,我不管,再说现在的男孩子不都这样吗。"
杜飞笑着说:"拿回家当花瓶摆那还可以,你说就他那样的能干啥,不说建设四化,保家卫国了,我看他养家糊口都成问题。
他那柳编厂我知道,不说美女如云吧,漂亮小姑娘多的是,在那他都谈不上对象,一定是个窝囊废,你倒是不会被欺负了,可是他会在外面被别人欺负。"
"才不用你管,我先谈着,不合适我再踹了。"
"我不管随你了。"
"你说你是不是我哥呀,你这什么态度呀,你看着不顺眼我不是没说什么吗,你怎么这样啊。那你说我要找个什么样的。"
杜飞无奈的说:"不对呀,是你让我给你参谋一下的,你怎么又怪起我来了,再说我是你哥呀,我能害你吗,我觉得还是你说的对,要找就找你哥这样的。"
"臭美吧你,美的都冒泡了,我那是逗你开心的你还当真了,就说你吧,还自以为很男人呢,就你那一肚子花花肠子谁受得了啊,男人要是都你这样还有女人过的日子吗。"
"说你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行了,我不管了,还不行吗。"
杜敏挽着杜飞的胳膊说:"你看你还男人呢,就这点度量还自诩很男人呢,再说我用你管什么了,你还不管了。我是你妹妹呀,关心我点好不好。"
杜飞:"唉,你这是干什么呢。"
杜敏说:"怎么了,你是我哥哥呀,我挎个胳膊怎么了,就是李静看见又怎么样,她还吃醋啊,怎么可能啊,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
哥,你跟李静怎么样了,明天你去她家吗,我和你一块去。"
"去你的,你个傻丫头管好你自己吧。"
李静回到沙台小学的第二天,一个戴着头盔穿着军大衣的人骑着摩托车驶进学校,车上的人显然经过了长途跋涉,身上挂满了冰霜,从车上下来差点摔倒显然冻得够呛。
李静从宿舍出来,来人也正好摘下头盔看见李静,笑着说:"没想到吧。"也许脸部的肌肉冻僵了的缘故笑的很狰狞,李静挣在那儿了。
杜飞挪着麻木的双腿艰难的来到李静跟前说:"我现在非常严肃的对你说,我已经想好了,我决定留下来陪你,请你相信我,我是认真的。"
李静怔怔的看着杜飞良久才说:"你这是何苦呢。值得吗。"杜飞傻笑着说:"你可以为了孩子们留下,我也可以为你留下,相比之下你的行为是高尚的,而我却是自私的。"
李静忽然想到杜飞都冻成这样了自己怎么还只顾着说话呀,急忙说:"杜飞,冻坏了吧快进屋暖和暖和。"
杜飞说:"没事,没事这几百公里不算什么。"杜飞虽然这么说,腿却不好使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李静急忙把杜飞扶到屋里,把被子铺开说:"把大衣脱了上去暖和一下。"
杜飞不好意思的说:"这哪行啊,我没事,我没事。"李静生气了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好像我跟你来虚的似的。"
不由分说给杜飞脱了大衣按在床上,把鞋给脱了把被子给杜飞盖上,李静攥着杜飞的手说:"都冻成这样了还逞能。
杜飞看着李静爱怜的神情满足的说:"其实冻透了也就不怎么冷了。"李静埋怨道:"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样啊,这要是年纪轻轻的冻出点毛病来怎么办。"
杜飞心里暖暖的说:"行了,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我娘了。"李静装作生气的说:"你瞎说什么呢。你等一下,我去给你装个瓶子暖和一下。"
杜飞急忙抓住李静的手说:"不用了,我这样就已经很暖和了。"李静说:"这管什么用啊。"杜飞说:"心里暖和了,身上也就不冷了。"
李静叹了口气说:"我是真拿你没办法,你说这么冷的天你住哪吧。"杜飞笑着说:"这床是小了点,两个人挤挤还能凑合。"
李静两朵红霞飞上双颊说:"你胡说什么呢。"杜飞说:"开玩笑呢,我来的时候去工地把被子带来了。"李静惊异的说:"什么你真打算在这住下啊。"
杜飞说:"我这回来,还真就没打算走。"
晚饭李静给杜飞端到床边,吃过晚饭杜飞还赖在床上不下来。李静收拾完碗筷说:"你说你今晚住哪吧。"
杜飞说:"我在这就挺好,挺暖和的。"李静说:"你能不能严肃点,说正事呢。"杜飞说:"好,你说什么事吧。"李静说:"今晚你住哪儿啊。"
杜飞说:"我早就想好了,今晚我先在教室里将就一晚上,明天想办法。"李静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杜飞说:"谁知道这点小事也能难住你。"李静说:"你来这里你父母一定不会同意的,再说你在这能干啥。"
杜飞想了一下说:"我父母那儿我还没有跟她们说,反正我在外面上班也是一年很少回家,我在这儿跟在工地没什么两样,这事我再慢慢解释。
"你赖在这不走你家人不是也拿你没办法吗。来这儿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在这开个维修部,明天我就去跟村长商量这事,我想应该没问题。"
李静说:"你执意要留下,我也拿你没办法,但是在你决定之前有件事我有必要告诉你。"杜飞灿烂的笑着说:"什么事你说吧,我在听呢。"
李静幽幽的说:"我虽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但是我在那场恋爱中付出了我的真爱,也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好了,你今晚睡教室,是去是留明天你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