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哥——”海公子顿了下走过去,扫了眼茶几上有些厌恶。
野战嘴角勾起嗜血的残忍,起刀扔一边,把桌上的女人拽起来面他而坐。海公子有丝恼怒,是的,他很介意!
却没有办法阻止!
野战开始虐夺……
很快野战推开,不对,味道不对!
恼怒异常,手一扫女人从桌上滚下去,指着门大喝:“都滚出去!”
两女人衣服都来不及穿抱着身子跌跌撞撞的跑出去,野战怒气升腾,仰坐在软皮沙发上斜斜的靠上靠背。也懒得处理,大喇喇的敞开着,毫不在意,神情懒散,可瞳孔中嗜血的目光却越发厚重。
“他知道了吧?”野战忽然目光森冷的扫向海公子。
海公子有些没回过神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野战,他知道野战也有不输庄孝的暴力因子,可刚才那是他头一次见。
海公子没说话,走过去坐下,野战那根凶器还晾在外面,伸手帮野战拉上裤子。
或许是不小心碰到过,野战瞬间手箍上海公子手腕,另只手扼上海公子的纤细的脖子,语气寒冽的吐出:“我有没有说过你越来越像女人了?”
海公子面色一怔,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野战下一刻一脚将海公子踢出半米开外,猛然间暴喝:“滚出我的视线,肮脏的东西!”
海公子被撂摔在地上,腰肢差点儿折断,抬眼望着盛怒的野战,有丝委屈,“战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野战一步一步走近海公子,强劲的气焰逼得海公子不得不后退,野战阴沉着声音说,“庄孝怎么知道云夕夏在京都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事儿!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陆海军!”
海公子大骇,“孝哥知道夕夏在京都了?”
当即明白庄孝为什么这几天不出现的原因,也明白野战今天的怒火来自何处。
“战哥,算了吧……孝哥不会放弃夕夏的。”海公子不甘心的来了句。
野战忽然眸间微合,迸发出毒蜥的寒光,“这么说还真是你告诉庄孝的,很好,陆海军,你这间谍日子混得真是太好了。”
伸手揪住海公子衣襟提起来,海公子真的是太纤细,野战把他提起来不费吹灰之力,“是不是得给你找点事儿做做?”
“战哥,我真的不是间谍,我只是珍惜我们三个的感情,我们那么深的兄弟情义,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难道你一点都不惋惜吗?”
海公子有些眼红,他不明白,曾经单纯的岁月,三个人的感情都是假的吗?他不明白,庄孝和野战为什么说放弃就能放弃,是他太优柔寡断了还是他们太无情?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兄弟,却要斗得你死我活,为什么?
“还真是天真!”野战松了手,没再为难海公子,自己先离开了。
或许海公子质问那一刻,他也在想答案,不过,仅仅是一闪而过。
庄家和孙家,注定只有一家称霸,如今京都四大家族,庄家、孙家实力旗鼓相当,只是庄家仗着南方王家的支持才一再敢在孙家前。他和庄孝,注定是敌人。
海公子再次落地,在地上坐了很久才爬起来。去找庄孝,庄家没人那就在龙泉别墅。他也不明白,云夕夏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为什么迷得庄孝和野战神魂颠倒!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帮她,让老太爷的人把她解决了就没有今天这些麻烦。
庄家知道庄孝近几日的事猜测不断,庄家上下很是警惕,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如今的庄孝可不是当年的毛小子,本来庄孝也不是家里人制得住的型。当年是有老太爷在,庄孝有所顾忌,可现在家里人还能拿他怎么样。
再说如今的庄孝,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让人担心的半大小子,成熟、理智,有他父亲一样的雄才伟略,庄家人也就是担心,却不敢擅自做什么。
庄孝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夕夏再次醒过来屋里空荡荡的,喊了两声没人应赶紧爬起来。
她不应该坐等庄孝来逼婚,既然她不愿意那么允许她稍稍反抗下吧,也需要争取自己的权利不是。
不过这屋子她觉得很妙,明明记得很清楚门就在右前方,可摸过去竟然是一块光秃秃的墙,别说门了,一点凹凸的痕迹都没有。忘了说,除了庄孝在,这屋子就是这么黑,伸手不见五指那种,可想而知夕夏是多么无力。
“奇了怪了——”夕夏暗暗念着。
门呢?
“嚓——”
很轻微的一声响,屋里灯全亮,夕夏顿时给吓得不轻,身子跟着一弹,转身看过去。
在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个美得人神共愤的女人,正一脸好奇的上下打量她。夕夏拍拍胸脯,她的小命啊——
视线越过女子她后方,眸里闪过疑惑,怎么门跑那边去了?夕夏眼睛再往侧边的床看去,顿时明白了,原来庄孝那死小子趁她睡着把床调了位置,她就奇怪嘛,再怎么离谱门不会消失吧。
“你谁啊?”夕夏下巴微抬,看着美丽女子问,这话问出口时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了,是说眼熟来着,这不就是庄孝放在家里那位?
当年她亲眼看到这女人和庄孝在婚纱店试婚纱,对,因为生得很美,所以她记下了这张脸。
所以她下一秒想的是:难道捉奸来的?
“真的金屋藏娇了啊……我特意来找你的——云夕夏!”女子笑得很甜,大大的眼仁儿中满是笑意。
夕夏一愣,竟然还知道她的命字,看来是有备而来。看着笑得亲和的女子,一边感叹庄孝身在福中不知福,一边疑惑,怎么会这么和善,不会有诈吧?或者想陷害她,笑得这么甜,完全是要来麻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