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庄孝拉进夕夏,抱进怀里,她挣扎,他就箍得更紧,把她的脸往胸膛压。“我要结婚,不管你答不答应,这是你欠我的,是时候该还了。”
“庄孝,你这是耍无赖!”夕夏怒火直冒。
“我就是无赖,这是你欠我的。”庄孝再次坚定的。
夕夏就不明白了,她到底欠他什么了?就算,就算她一怒之下走了,可那也是他负她在先,她不计较,这就已经扯平了,他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庄孝,你别太过分了!”
“我只是通知你,本来想和你好好商量,但你不愿意配合,那只能由我来安排。”庄孝紧紧抱住她说。
夕夏气节,反驳的话没出又被庄孝腾空抱起,往大床边,“夕夕,你该休息了,我会守着你的。”
庄孝把人放床上,夕夏伸手抓住庄孝的衣襟不让走,愤懑大吼,“你想逼婚吗?你不觉得这很可耻?这是犯罪,我可以告你。”
“随便!”庄孝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强硬的说。
夕夏气鼓鼓的回瞪着他,抓着他衣襟的手不放,这死小子怎么变得油盐不进了,这几年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她不松手,庄孝也不急,停在她上空看着她。对峙了一会儿夕夏还是松了手,诸要是气愤开始变得有些暧昧不明,离得太近了,他越来越近的气息已经扑在她的脸上,她不得不松手。
可即便她松了手,庄孝还是吻了下去,本来目标是她红艳艳的小嘴,然而她头一转,他的轻吻落在她脸颊上。庄孝依然吻着,张口含着她的半张小脸用力吸。夕夏拧起眉头,大喝:“庄孝——”
庄孝松开嘴,夕夏脸颊上一团红印,一脸的口水。
“你少恶心我!”夕夏甩脸子了,很不高兴。庄孝看着没什么感觉,只起身脱了衣服上床躺她身边,把她勾进怀里说:“睡觉,你累了。”
“不累,我不睡!”夕夏反驳。
“不,你累了。”庄孝坚决回应。
“我不累!庄孝你是不是想烦死我啊?”夕夏撑起身来对他吼。
庄孝伸手轻轻松松就把人抓回来,“不累想做点别的吗?”
夕夏那个气啊,安分的趴他胸膛,过了会儿又抬起头来,看庄孝已经闭上了眼睛,身体往上移了移,伸手去抓庄孝的眼睫毛往外拉。一拉,庄孝眼皮儿动了动,然后又一拉,庄孝睁开眼来看她,墨黑的眼波中一汪深情蜜意,看得夕夏身形一僵,忽然觉得尴尬,岔岔的收回手。
“怎么了?”他问,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你让我回去,我还要上班。”夕夏说。
庄孝看着她,没说话,脸上没有半点情绪,主要他想有也有不了。半响后又闭上眼,夕夏窝气,怎么个意思呐,说句话不成?
“你说结婚我总得准备吧。”她说得理所当然。
庄孝下一秒睁开睿利的眸子,看她,会这么好心?
“不用,我会准备。”庄孝不带情绪的拒绝,放她离开?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傻的,他可不会忘了他这心头肉的本事,当年能带着他躲开老爷子的追兵,就那几分本事也要个人物才敌得过的。
她这么聪明,让她离开他在哪去找?
庄孝的意识中,五年前她气他而去,他在原地等她,如今她回来了他当然会抓住不放。不管她是不是为他而来,总之她回来了。回来了那就是奔着他来的,不管她的想法如何,他认定了事实就是这样。
“庄孝,你要我在你面前吐血吗?我气死了!”夕夏抡起拳头在他脸上比了比,然后朝他胸膛垂下去。
庄孝不说话,墨黑的瞳孔亮得扎眼,掌心在她背上轻轻安抚,她泄气了,庄孝突然说,“夕,以前你是不是养了只猫叫呼呼?”
夕夏不应话,她养没养跟他有关系嘛?庄孝没等到她的话,自顾自的再说,“我以前不懂事,你事事将就我,是不是有时候把我当那只宠物了?”
“嗯。”
庄孝忽然收紧了双臂,把她圈紧,然后说,“还把我当宠物吧,夕,只要你在我身边,把我当什么都可以,好吗?”
夕夏嘴角不自觉的抽抽,拜托,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有见过这么大只的宠物吗?养这么大只的宠物,不给她累死?
哦,不,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他那高贵得吓死人的身份,他们要适合,就不会有五年前的事发生。这些她早就看明白了,庄孝这八成儿还在一厢情愿,可他的事能是自己做主的?庄家谁会接受她?庄家能接受,当年和庄孝结婚的就是她云夕夏。
“错过了始终是错过了,我么要往前看,别死拽着曾经说事儿,你想活在回忆里,可我不想再为那些心烦,我只想过得简单点。”夕夏幽幽的说。
“没有错过,我已经等到你了,你想否认吗?”庄孝说。
夕夏很想使榔头敲醒他,这人怎么就说通呢?
“那你家里那位怎么办?你把她置于何地?你一边对我讲结婚,一边家里还放一个,你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别用你的私心来祸害两个无辜的女人,你这么做让我情何以堪?”
庄孝听着,有些不明白,好像明白又不大明白,反问,“哪位?”
“什么哪位?”夕夏一本正经的质问,却被庄孝的反问弄泄了气,跟着反问。
“夕,你气我而去,是因为我不辞而别,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庄孝似乎掐准点了,五年来,他一直在查当年的事,知道她在当年他被父亲带回京都后她找过他。但是被老爷子拦住,随后野战从中挑拨,这也是庄孝这些年来和野战敌对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