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抱歉了,她现在过得很好,用不着再出卖自己的身体去换什么。
“抱歉,这是你的一厢情愿,请不要把我拉入你肮脏的想法里去,你跟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如果真爱你,你认为我会离开吗?我离开就是放弃你,你别再执拗了,你现在是因为过得不顺心所以才又想起我了?别这么自负,我不是你想要就要得来的。”
庄孝看着她的愤怒,直接抬着她的腿再次开始行凶了。
夕夏顿时怒火中烧,想推推不开,“庄孝,你别这么无赖好不好?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夕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了,眼泪双双滚落,犀利的眼神满载委屈。
好难得才修复了心里的伤,他却又在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不是已经过去了吗?为什么还有这么死缠着不放?
“夕,有太多的误会,我会慢慢跟你解释,我知道你是气我才离开……你以为你在美国我就找不到你吗?我是不愿意勉强你,所以从来没有用关系找过你,我一直在原地等你回来,我相信你会再回来……你爱我,我能感觉到。如果没有你的爱撑着,我的心早死了你明白吗?”
庄孝因为情绪而面染绯色,抱着她的身相贴更紧。
夕夏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中间一直不间断的醒来,然后又睡过去。累得无力也就无心再管他,混混沌沌睡过去是在凌晨的时候。
夕夏觉得这夜怎么就这么长呢,睁开眼醒来是漆黑一片,睡着再睁开眼醒来,还是漆黑一片。
夕夏的手在床上摸来摸去,也不知道想要找什么,是找人吧,虽然这动作有些可笑,可这床上她除了找人还想找什么?
很怀疑眼睛是不是又被蒙了,手往眼前伸,还真黑,差点儿戳瞎她的眼。
“庄孝,庄孝……”夕夏出声喊,声音在屋子里传开,一点一点扩散变成两重,却没有任何回应。
夕夏想撑起身,手一使劲儿,手腕处一股钻心刺骨的痛立马袭遍神经,“啊呀——这死小子——”
夕夏疼得呲牙咧嘴,身上发了汗,被子一裹,难受得要死,脚下胡乱把被子踢开挣扎着爬起来。刚下地挪动步子就跌倒在地,摔得那个狼狈,那一摔,身上疼痛的神经大半被刺激醒来,各种痛来自不同地方,一阵儿一阵儿的接着来。夕夏是恨不得此时砍了庄孝那罪魁祸首,行了凶人就逃之夭夭了。
夕夏抬眼,门口有一丝亮光进来,很快门又合上。夕夏一急,赶紧大声喊:“是谁?庄孝吗……有没有活人?出来一个……”
“有没有人……”
合着这几日肝火旺盛,火气重,这才醒来又是怒火心烧。
咬着牙撑着爬起来,她就不信,还走不出这黑屋子了。径直朝刚才门开的方向走,中途连连摔跤,她也没见过这屋子里有些什么摆设,走一路摔一路,东西被绊得东倒西歪,也好在这屋里东西都安全。
外面开门的小女佣是庄孝特地雇来的探子,她只负责报告夕夏的一切,却不包括接近夕夏身边,所以每隔十五分钟小女佣都要偷偷摸摸的上楼偷偷看一次。
而这一次刚开门,就对上里面小姐骨碌碌的眼睛,吓得小女佣心底一慌,赶紧关上门‘噔噔噔’几声跑下楼给庄孝打电话。
“先生,小姐已经醒了。”
庄孝那边才到公司,看看时间,没心拧了下,还是转身回去了。
他拼死拼活的工作为的什么?
不是和野战义气相争,不是跟家里赌气,是为了向自己女人证明他的实力,他也是能成大事的男人。而现在,她需要他,他当然会义无反顾的回去。
“孝哥,昨天的会议延迟,今天不能再推了……”海公子跟在庄孝身后焦急的提醒,看庄孝脸色不好立马又改口问,“有什么急事吗?要不……”
“今天的会议你代我出席,我有重要的事这几天不能过来,能处理的你先处理,不能处理的等我回来再说。”庄孝惯有的冰冷口吻说着这一切。
海公子当初跟着庄孝不是他自己选的,他对庄孝的感情是很深厚,可当时野战和海公子同时下海,他选的是野战,然而一是野战嫌他笨手笨脚,做不成一件好事,再是家族关系,海公子不得不跟了庄孝。
陆家掌事的家族是当年庄家老爷子亲手提拔起来的,如今老爷子去了是有一大部分原本效忠庄家的势力临阵倒戈,可也有一部分势力依然誓死效忠庄家,而陆家就是其中一族。
要说陆家也是名门了,儿子一辈三个都在中央做事,孙子一辈陆海军算是最没出息的一个,可仗着自小和庄家世子爷的关系,上头长辈也没什么别的要求,所以海公子的效忠对象不是他自己选得了。
海公子听庄孝那话脸上表情一顿扭曲,“不要啊孝哥——你怎么忍心摧残我这如花似玉的生命?”
庄孝回头,眼神迸发出危险的信息,“很难?”
轻声反问,语调上扬,冰冷得可以。
海公子立马军姿立正,“不不,我可以,孝哥你走好!”
庄孝没搭理海公子直接进车里开车回去了,后面的海公子转身抱着柱子想撞上去。
“老大,不带这么玩儿人的,你还是让我死了吧——”
他哪做得来庄孝做的那些?虽然跟着庄孝没少学,可自己要亲自上去,那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而且庄孝今天要开的可不是一般的会议,而是以新任总裁的身份给律一各高层开面对面的全体会议,会议记录将全程在律一总部和各分部进行视频对接,也就是说,今天上午这场会议是面向上万名员工的全体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