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五宫的就一个御灵师等级称号,而六宫的又可以称为御灵蕴、七宫的可以称为御灵形、八宫的可以称为御灵圣、九宫的可以称为御灵尊。
这就是大方面的等级称号。小方面等级称号就简单多了,只要宫数后面一个灵字加修炼到那一宫的宫字再加上修炼的那一宫七段灵晶的晶数就可以了。
一般我们的等级称号都是由小等级称号加上大等级称号而构成一个完整的等级称号。
像我现在完整的等级称号便是七宫灵离七晶御灵师或御灵形。而你的称号便是乾宫灵乾四宫,不对应该是乾宫灵乾五宫御灵师。干的不错,能在这个时候突破也是一件大好事。”其实白熠早看出白皓轩突破了,只是没提而已这下说道这里也顺便的夸他一下。闻言白皓轩也只是惯性的挠了挠头因为他刚刚才把繁多的称号理顺。白熠接着道:“当然,在灵力修炼到九宫后还会有一个特殊的称号。除了有平常的等级称号九宫灵兑几晶御灵尊外另一个特殊的称号便是由一个圣字加顶级形的名称和御灵尊这三字构成。
就譬如我,如果我的灵力修炼到九宫后便可称作圣紫晶白龙御灵尊。
而圣水御灵尊这个称号便是这么由来的,这下你懂了吧。”
白皓轩苦笑的点了点头,以前他只知道一个御灵者和一个御灵师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细的划分,不过现在他总算是全懂了。
白熠接着他前面的话,“圣水御灵尊是一个很伟大很无私的人当初已将灵力修炼到顶宫的他看到大陆上竟有这么多平常的御灵者为了塑形而不知所向,刚出关的他立即便在大陆的海边创立了一个组织,这个组织名叫临海塑形社,无私的为达到四宫灵震七晶的御灵者塑出一个中级的形——雪。圣水御灵尊自己拥有的是顶级的形万物之源水。而他这一脉次顶级的形是冰,上级的形是雾,中级的形是雪而下级的形则是气。而为人塑出来的形都是中级的形——雪。
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个组织一出来,那将会是多么火爆。事实也是这样只经过几年的发展,那个地方就形成了一个初具规模的城市。
那些被塑过形的御灵师有很多出于感恩都愿意留在那里由于人口多了起来,那里发展的相当迅速,各方面也逐渐完善起来。
当时为了更好的管理,圣水御灵尊便在那里成立了一个另类的帝国只为服务大陆,不争霸的帝国。而临海帝国地位最高的圣水御灵尊也自称为城主而不是帝王,就是我们所称的临海帝国。”“哦。”
白皓轩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临海帝国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
白熠道:“现在的临海帝国不在像非夕日那般为任何御灵者塑形,现在还要考验心术。
只有心术正的御灵者才能前往,但也还要经过考验。
现在的临海城由两个部分组成,一个便是处于城中的塑形社。
还有一个便是现在闻名整个大陆修建在海边的一所学院——临海御灵学院。
临海御灵学院是现在大陆大陆公认的第一强的学院,就连每个帝国公办的御灵学院也忘尘莫及。
而你这次要去的便是临海帝国的临海御灵学院,临海御灵学院招生对天赋的划分十分详细只有通过了更高一层天赋考验,才能进到更深一层去学习。
而那些重要的东西也只有天赋好的一类学员能接触到这点你要牢记,紫晶茯苓印极有可能就被藏在那种地方。
说了这么多你知道紫晶茯苓印为什么对我们紫晶白龙宗的存在与发展关系这么大么因为除了人的实力能影响塑出形的高低外,有些奇宝也可以而紫晶茯苓印的存在就是为了能塑出更高一级的形我们紫晶白龙宗的形共分五种,顶级形紫晶白龙,次顶级形金晶白龙上级形绿晶白龙,下级形红晶白龙。这些年来由于紫晶茯苓印的遗失原来每年和成人礼同时举办的塑形礼已改为三年一举办随之影响的是加入我们紫晶白龙宗的人也在逐年减少,也正是因此现在每一次都是你两位爷爷在塑形礼上忙碌才能塑出几个中级形所以紫晶茯苓印对宗门的存在关系甚大。”
夜已深了,已经很深了。白皓轩睁着眼眸静静的躺在床上,却也睡不着。
今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先是误看了小婧的身子,然后又被父亲带去追寇三从寇三的死到后来自己被派到临海帝国,以致后面引出宗门三大宗宝的遗失再到父亲的经历,最后的临海帝国。这一件一件事都在还不算成熟的白皓轩心里印下烙印。
对他来说注定是今晚注定是一个难眠的夜。
天刚蒙蒙亮,高昂的鸡鸣声正在提升睡梦中的人们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靳宵城紫晶白龙宗,尽管还很早但宗里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忙碌起来。
一日之计在为晨,这句话是绝计没有错的。宗内北院那个同样的房间里白皓轩已经起来了,眼睛上淡淡的黑圈标识着他昨晚一定没睡好。
但不管怎样,对那件事急是急不好的。
现在他要做得是他每天早上应该做的事——负重练身。
所谓负重练身就是在身上绑上一些比较重的东西通过运动由此来起到一个锻炼身体增强身体韧性的一个效果。
这是白皓轩自打六岁懂事开始早上便有的一门必修课无论打雷刮风下雨都未曾停过。而随着他的年纪增长,负重也在变化现在他负重用的沙袋加起来重二十五公斤也就是五十斤。
安静的房间里,白皓轩拿起五个形状各异的沙带。其中两个重五斤的沙袋分别绑在两个胳膊前端手臂上,稍大的两个重十斤的沙袋分别绑在两个小腿上,还有最后一个也是最重的一个则绑在腰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全身负重五十斤的白皓轩推门而出开始了今天的负重练身。
靳宵湖边清风微扶着卷起层层鳞浪,几声鸟叫仿似谱成一首小曲迎合着湖边摇摆的柳枝。郁郁葱葱的花花草草托着露珠迎接新一天的到来湖面上泛着一缕青烟似的薄雾,远望微山,只能眺望到几分暗灰色的山影。
如此良辰佳景,好似一幅画中的山水在人面前铺开。
身处如此的美景,呼吸着这样清新的空气,白皓轩踏着轻吟的步子慢跑在湖边。
小跑中的白皓轩早已忘却自我般的陶醉在这幅美丽画卷中心中的一切烦恼跟杂念早被抛到九霄云外。如果不是身上还带着几十斤的沙袋白皓轩甚至有几分飘飘然的感觉。每天的这个时候虽说是他身体最苦的时刻但无疑也是他心最放松的时刻。不知不觉,东方已经泛出一抹鱼肚白色太阳渐渐出现在东方,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大地的每一处角落。
此刻的靳宵湖如一块无暇的翡翠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白皓轩抬头望了望太阳,不知不觉他也跑了半个多时辰。
每天他的任务便是从宗门出发沿着靳宵湖跑一圈再跑回来。
此时靳宵湖边空旷的地方也聚集了很多的健身的老人这些都是一些靳宵城内拥有贵族头衔的老人。
“喂,那个孩子就是紫晶白龙宗下一代的传人吧,紫晶白龙宗不愧为当世两大强宗之一传人这么小就这么刻苦,想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整天把工夫用在女人身上,气死我了。”
“渍渍,不要把你家小子跟人家比好不好,你懂什么人家那叫真龙转世,天生的。”
“哎,看来也确实如此,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强。
偶尔当白皓轩跑过路过的时候,甚至有两个不认识的老人对他笑着点点头谈论他。
闻言白皓轩哑然失笑,想必这些人是神话故事听多了。
跑了这么久了,白皓轩却一点都不气喘,这也是这么多年训练的成果。
此刻白皓轩的心里想着事情,但并不是想着关于白熠昨天告诉他宗门情况的事那件事虽说棘手,但也却如白熠所说急是急不来的还不如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去面对,那样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寻宗之宝都有好处。
此刻他想的是还有半个多月宗门即将举行的成人礼。
身为宗门子弟中唯一一个顶级形的拥有者,白皓轩在成人礼后的成人赛上目标实在是太明了了那便是直指第一。虽然昨天白熠和两位长老爷爷都未提起过这事在白皓轩看来想必他们是认为这事太不值得一提了。
虽说自己的对手都比自己大了至少两岁,但白皓轩认为天赋和顶级形完全可以弥补年纪上的差距当然这也是他从不找找客观原因的优秀性格。可是这也并不如他认为的那般简单两岁的修炼差距其实也是能相差很大的。而白熠他们也并不是不屑提而是因为那件事太过重要而忘了提这件对白皓轩很重要的事。
可是白皓轩是不会这样想的,他心里想的只是身为宗主之子也是宗门下一代宗主的继承人如果在成人赛上连第一都拿不到,那还有什么脸去见父亲那还有什么资格拥有宗门顶级的形。所以白皓轩在心里告诫自己此次绝对容不得半点闪失。
可是昨天柳妍告诉他的一些信息那便不得不在他在心里激起一层浪比自己大了五岁,这未免也太雷人了。这些人还是突然冒出来的白皓轩忍不住真想大骂一声。本来原来那些人中就有几个不好对付的,现在居然又冒这样一批人,真叫人望之则哀。当然白皓轩是不会去逃避的能做的只能是勇敢面对,在台上发挥出自己最强的实力打败他们。
可是转而苦涩一笑,有那么简单么,昨天柳妍对他说的已经很清楚了那些比他大四、五岁的子弟中最强的一个已经突破乾宫进入了坎宫的修炼那便是二宫灵坎御灵者。虽然自己占顶级形的优势,但对方在修为上已经和自己隔了一个宫,相差一晶都有极大的差距更何况还了隔了一宫这差距怕也只能用天差地远来形容了。除了那个最强的其他的几个恐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另外这次宗外传回有天才的消息也并不是子虚乌有,陡然白皓轩便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个绝对拥有这样的实力再次苦笑一声,白皓轩喃喃道:“看来这个第一确实很不好拿但最终的第一必定是我。”
不管怎样必胜的信念始终都在。
如果连必胜的信念都没有了,那其它的一切都免谈了。
现在能做的就是把现在该做的事做好。
不知不觉,白皓轩已经跑到城外了,依然是湖边这条道晨风扶过,柳枝飘动,湖面上泛着盈盈的光泽。这条路前方那个转角便是白皓轩半路的终点。
当然这期间白皓轩还要去做一些其它事。这不他已经朝邻近湖旁边的一个建筑物跑去。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老的寺庙。除了正门这方外,寺庙的其它的三边被柳树合抱空旷的湖边就这个寺庙孤独零零的立在这里,也别具一番风味。
寺庙斑驳的围墙和褪色的青瓦预示着它存在的时间磨损的台阶和也能暗示着它曾经有过的辉煌。寺外大门上挂着一个已经有些破旧的门柄上面刻有真宁寺三个大字。这个寺庙显得很冷清,清晨本是香火最旺的时候可是这里却空无一人前来上香。寺庙里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的正当中放有一个大鼎,前方便是放着一尊巨型佛祖雕像的正殿阳光透进大殿,塑像顿时反射几分虔诚无比的金光,而佛祖座下正有一个穿着袈裟的老和尚坐在蒲垫上敲着木谀念着经文那个老人看起来很是老,甚至连敲木谀的手都有几分颤抖就好似给人一种即将断气的感觉。大殿的两边各连着一间偏房再旁边便是一个才房。这就是这个寺庙的全部。白皓轩走进寺庙进入大殿看着佛祖座下的那位正念经的老人不由露出两抹笑容。
而老和尚似乎也察觉到有人来了,睁开他那双满是褶皱的眼眸回头笑道:“来了。”老和尚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粗旷给人一种历尽沧桑的味道。白皓轩笑着嗯了一声道:“和以前一样,我先去挑水,回来再练功。”
说着白皓轩熟悉从大殿旁的才房中拿出两个水捅挑在肩上,朝寺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