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降落,平日里慵懒的脸上满是惊慌。
“师弟,怎么了?”声音依旧波澜不惊。
“师兄,我给你的丹药……有副作用。”
“副作用?是什么?”
“师兄,千骨是不是已经长成了16岁的模样?”
白子画回想刚刚,回答“是。”
“师兄,这药虽然能使人快速成长,但是仅仅只是身体成长,心智却依旧是孩童。”
“嗯,我早就知道了。”早在笙箫默递给白子画那袋药的时候,白子画就料到这会有副作用。
“师兄,你早就知道了,那你还给千骨……”
“没事,等小骨再长大一些,我就回复她的记忆,如此便好。”稍微停了停,“师弟,此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嗯。”笙箫默说完,转身御风飞去。
白子画转身回到屋里,望着花千骨的睡颜,有一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上仙,你可不可以带我去长留啊。”
“长留不适合你,但是你若在长留招生考试中通过,便可以成为长留弟子。”
“我一定会考进长留的!”
回想那时,她正是这模样,坚强地通过了考试。
“唔。”花千骨无意识地在梦中发出一些单音节,悠悠转醒。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