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唐三人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进了丛林,陈唐报出了山田组的名号,那些人的脸都吓白了,陈唐说什么是什么,现在和上世纪三四十年代最大的区别就是,当年的人会把国家大义放在自己的命之上,可是现在,几乎每个人都不管国家大义是什么,只要自己生命受到了威胁,做狗都行,不光光是做狗,做什么都行。
陈唐几个人走出了很远,之前那个和陈唐交流的人朝着陈唐三人离开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痰,道:“麻痹的卖国贼,装逼个毛,等老子宝岛回归的,内陆打死你们这些狗娘养的……”
同时,已经走出很远的陈唐淡淡说道:“刚才那个人肯定在骂我,骂我是卖国贼,骂我是狗娘养的!”
司徒航笑道:“肯定在骂,不过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我们虽然摧毁了岛国的实验基地,但是宝岛的城市已经落在岛国人的手里。”
陈唐听后停住了脚步,坐在了台阶上,喘了两口气,道:“休息一下。”
司徒航知道陈唐失血过多还没有缓和过来,走两步就累了,不间断的受伤,陈唐就算是铁打的,也不行啊,最让人担心的激就是廖红绣说陈唐头骨里面被压住的神经,不知道以后会给陈唐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坐下之后,陈唐说道:“是啊,从现在看,宝岛的经济,武装都被岛国人控制了。”
这个时候,凤凰弱弱的说话了,说话的声音简直和刚和陈唐见面时候判若两人,她说:“其实也并没有完全控制,宝岛的经济链条其实就是东南亚这一代,岛国人来了之后,上边就已经切断了宝岛和周边的贸易链条,现在岛国人其实都是在做宝岛上土生土长的人的生意,还有旅游业是他们的。”
陈唐听后,冷笑一声道:“经济制裁?我才不信呢,要是切断所有的贸易链条,宝岛政府早就憋不住开骂了!”
凤凰道:“如果岛国人没来,宝岛政府肯定不愿意,但现在问题是宝岛政府希望我们的上边这样做,就算是自己吃亏,也不能让岛国人占了便宜,现在岛国人对宝岛经济是敢怒不敢言,如果他们敢把实话说出去,就必须解释清楚,他们在宝岛上做什么,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朝着这帮小岛国鬼子开火。”
陈唐和司徒航听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变的灿烂了,要不说玩儿计策,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会是华夏的对手呢。
陈唐又问道:“如果说经济牵扯太大的话,那武装呢?岛国人可以完全的控制这里的武装啊,但是现在事实好像不是这样啊。”
凤凰说道:“那就更加可以解释了,宝岛上的人都是曾经的燕家控制着,其实就是十三太保,他们的前身是洪门青帮,在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时候,他们是华夏南方最坚强的脊梁,没有人比他们更加爱国了,如果不是十三太保被岛国人成功的策反了七个,岛国人是踏不上这片土地的。”
陈唐听后频频点头,问道:“这些,都是你本来就知道内幕吗?”
凤凰道:“我十六岁拿了经济学博士学位,这些东西,你们看不到,可是我看的是很清楚的。”说完,她战战兢兢的看了司徒航一眼,低声道:“我没有看轻你们的意思,但是……这是真话!”说完就低下了头。
陈唐的眼神中漏出一丝赞许,自己身边现在能打仗的人不少,可是缺少这类型的人才,看来要想办法让她留在自己身边才行啊,去******凤组吧。
陈唐拍了拍凤凰的肩膀,然后起身,道:“我们上去看看吧,我的那些人眼中只有自己人和敌人,如果遇到了凤组的人,就算是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也会把凤组的人收拾了。”
几个人并肩上了山,进了龙山寺,真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可是第一次来,这里是遍地的血腥味,这次来,空中竟然都飘散着肉香,是那遍地的尸体,被烤熟了,陈唐三两下上了一个墙壁,看着昨天战斗的位置,燃烧着熊熊大火,散发出了浓烈的黑烟,昨天战斗的时候,很多的兄弟都躺在了那里,可惜自己昨天昏迷的太不是时候,没有自己的主持,竟然都没有人去找找兄弟们的尸体。
陈唐痛心,明明就是和平年代,岛国人,又是岛国人,非得弄的那么多人丧失生命,他们就开心吗?如果他们死掉这么多人,杀掉这么多人,对他们这个可恶的民族有帮助还情有可原,但这明显就是一个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这些人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屎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恶毒的民族。
陈唐恨,一时间,陈唐恨透了他们,鼻子一酸,眼睛一红,竟然流出了泪,司徒航飞身站在墙壁之上,捏着陈唐的肩膀,道:“他们会付出代价的。”
“他们可都是好端端的人啊,完整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到最后,怎么连个全尸都保不住呢?”陈唐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的这句话。
司徒航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本来就不善言辞,根本就不懂怎么去安慰一个人,曾经他就知道,陈唐内心十分柔软,可是他不想让被人知道,就不停的让自己的外表变得更加强大。
陈唐心中难过,可是他深知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他仰起头,取出一把望远镜遥望着四周,口中不停的嘟囔着,“如果他们真的在执行同一个任务,彼此不相识,现在狗脑子都打出来了,没有理由那么安静啊?难道是在下边打起来了?”想到这里,陈唐转头对司徒航说道:“准备手枪,军刀,我们去地下看看,看看他们的地下实验室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司徒航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问道:“你知道地下入口在那儿吗?再说了,你的身上的伤,双臂的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再裂开……”
陈唐笑道:“不用担心我,至于地下入口,我恰好还真知道一个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