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报仇一样,这个啃噬激烈又凶猛,方宁希感觉肺里的空气都快要被抽空,而腰身上的力道却越来越紧,他这是要弄死她。
窗外的清冷气息袭来,被吻的昏昏沉沉的方宁希猛的回神,拼命挣扎起来,方宇丰的大掌像铁钳一样牢固,方宁希的挣扎成了徒劳。
她的脑中空白了又空白,狂野霸道了一会,方宇丰的动作缓慢了下来,报复似乎正在慢慢的变味道。
他幽深的眸中有炙热的小火苗在跳跃,他一边继续报复行为一边抬眼看她的表情。
因为害怕紧紧闭着眼睛,浓密的睫毛颤呀颤。
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小心脏吓得呯呯直跳。
方宇丰满意极了,很好,看你还敢咬我吗。
他心情畅快的继续着,没有发现他似乎正沉迷在他自认为很严厉的处罚中。
某人却因接受不了他这突如其来的发疯,惊吓过度,昏昏沉沉的脑袋一偏,陷入黑暗。
“该死。”方宇丰钳制在她腰间的手一松,将软绵绵的人抱住,度了一口灵气。
方宁希幽幽醒转。
“还敢咬我吗?你以为我的血是那么容易喝到的吗?”方宇丰霸气十足的道。
“你……神经病……”方宁希的脑袋懵了,她无法用语言描绘此刻的心情,这人……不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事吗?居然说他的血是那么容易能喝到的吗。
他要想报仇,不是应该也咬回去吗?而不是……
想不通!这异星神人的脑回路跟她不一样。
于是眼中露出又惊恐又迷惑的神情。
洞开的窗子外面,还有一个人,也如五雷轰顶般呆立不动。
加了夜班的何斌,风尘仆仆的急急的赶回家来,妻子永远是他心里至高无上的存在,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他一定要在最快的时间见到她。
但是……
他看了什么?
一个让他如遭雷击的画面。
他的妻子和一个男人拥在一起。
摸一下妻子他就会晕倒这件事,一直困扰着他,他准备着等手上的大单结束,就去休假,已联系好了世界上最顶尖的治疗这方面疾病的医生。
精神科医生,他想这可能是种心理方面的疾病,因为身体很正常。
因为这个疾病不能给妻子正常的夫妻生活,他是个罪人。
果然,妻子被冷落,她……
那个男人是谁?
他的怒气立刻转移到仍抱着妻子的男人身上,咬了咬牙,他捏紧拳头冲进了大宅。
“方宇丰,你神经病呀,哇!你又想干什么?”方宁希刚喊了一句,方宇丰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方宇丰低头斜睨她一眼,“我要看一看残魂的状态。”
感觉到她身体已僵直如铁,他恶质的勾唇轻笑道:“你紧张什么。”
轻嘲的目光在她面上扫过,嫌弃的挑挑眉,好像在说,她不过一个小小的蝼蚁,半分吸引力都没有。
方宁希却怒极,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袭上心头,这男人总是把她当成物体。
桃花印记是个什么鬼东西,她明天就去医院抹掉它。
“养魂容器而已,不要想太多。”方宇丰贴着她的耳边轻声道,语气里满满的嘲讽。
“我什么都没有想,是你别想多了。”心里恨的要死,却还想在气势上找回点尊严,方宁希冷冷的回道。
然后又万分不甘的道:“谁紧张了,很冷好不好,你把窗子开这么大,冻死了。”
方宇丰扬了扬眉,手指一伸,窗子“啪”一声合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