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当头给了子宇两记暴力,道:“你要是嫌弃自己命长,自可以下去掀开罗帐看看,当然如果不怕老大满世界追杀你的话!”还敢偷看老大的女人,他的占有欲是很强的,看看只是碰了云水月一下的采花贼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了。
“哎,前面一定是一场好戏,可是我们却没命去看。”翼铭再次叹息。
“为什么不能去?”
又是两记暴力,翼铭和岚然甩了甩自己有些打的发疼的手道:“你说老大这么重视这个女人,为什么都没有派人留下来保护!”
“为什么?”
两个人直接无视某人,飞身下了房顶,坐在园子里的石凳上道:“因为有我们几个冤大头,来这里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落得个保护美人的下场。况且这个美人自己还没见到。”
想起老大那个眼神就知道,自己几个人是白来了,什么都没看到,还得在这里保护他们未来的王牌大嫂。风吹雨淋还没有美酒佳肴,怎一个命苦了得。
当然,当他们知道濮阳铄风以后的安排时,他们更是悔不当初。不过这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他们千辛万苦要见到的那个美人,他们的王牌大嫂更是个棘手的人物。
舞妃和濮阳铄风分坐在主位上,乌苏和华宴站在濮阳铄风身旁,下面的几位妃子和智儿坐在下位。
紫苏坐在那里还算泰然,但是手心里已经渗出丝丝细汗,再看玉妃和妖妃两个人就没有那份定力,早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智儿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她知道濮阳铄风至少不会过分的对她,因为她的父亲完颜绝救过濮阳铄风的命,她又是乌苏的徒弟。
濮阳铄风没有料到父皇的宠妃舞妃娘娘会来到这里,他不想让别人插手他的家务事,于是露出一贯的笑道:“舞妃娘娘,我想处理一些家务事,月儿的身体不佳,烦请娘娘前去看看!”
舞妃哪能听不出来这话中的意思,但是一场好戏要落空了。正好她也很担心月儿,于是告辞向后园而去。
待舞妃走后,濮阳铄风抬眼看了一下屋中的众人,慵懒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凉意道:“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没有人傻到认为濮阳铄风的语气缓和下来而放松神经,相反的众人却更为紧张。见没有人说话,濮阳铄风指着云朵道:“你来说!”
云朵知道现在自保最重要,因为她不知道濮阳铄风到底知道多少,只能按照事实说。马上跪在地上吓得声音颤抖道:“今天傍晚奴婢照常给娘娘准备膳食,可是燕儿和萍儿突然送来了人参鸡汤和一些精致的糕点,告诉奴婢这人参是成人形的,糕点更是妖妃娘娘亲自做的。让奴婢不要白费了娘娘们的心思,给我家娘娘补补!”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让萍儿送东西给月妃了。”妖妃吓的跪在地上,玉妃也跪了下来道:“妾身没有送过东西给月妃姐姐!”
濮阳铄风微微眯起的眼睛豁然间睁开了,剑眉微挑道:“我什么时候问你们送东西的事情了,我是想问你们为什么会突然闯了进来!”这就叫做贼心虚,濮阳铄风根本没有说出月儿是因为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而中了合欢散,这一干人等却不打自招。
云朵暗道,糟糕,自己说错了话,这样不是变相承认自己知道云水月中了合欢散的事情吗。
“我,我们……”妖妃在原地吱吱呜呜说不上话来。
“还不从实招来。”濮阳铄风猛的拍向桌子,桌上的茶杯跌落地上,摔的粉碎。
惊得屋中的女人一阵惊呼,紫苏也吓的脸色发白,但是仍然强做镇定,她已经留好了退路,找好了替罪羊。
玉妃吓得结结巴巴道:“我说,我说,是苏妃姐姐指示我们去找殿下来捉奸的!”妖妃在一旁也连连点头,指着坐在一边的紫苏。
紫苏目露寒光的看着两个人,缓缓的跪在地上道:“可能是我在宫中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两位妹妹,两位妹妹才这样嫁祸于我。殿下知道,我和月儿妹妹一向感情很好的,这次玉妃妹妹说找到了智儿姑娘为月儿妹妹看病,我因为担心,才一起来看看。没想到人情冷暖,竟然被人冤枉……”说着说着竟然擦起泪来。
妖妃和玉妃自然是气的浑身发抖,指着紫苏道:“是你说的,只要我们能把殿下拉来,剩下的事情你自会处理清楚,无论是下药还是找人玷污月妃,你都不用我们插手,只要看戏就好,你怎么……”
紫苏也不急着辩解,依旧含笑带泪的看着玉妃和妖妃两个人道:“妹妹可真能编故事,我何曾给月儿妹妹下药,何曾找人玷污月儿妹妹,月儿妹妹好好的和殿下在一起,怎么会有事!”提起找人玷污月妃,紫苏心中还是猛然一震,那个男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濮阳铄风看向云朵,这个丫鬟他早就知道有问题,但是他不戳破,留着她还有别的用处。“云朵,你说月儿除了吃下她们两个送的东西,还吃了什么!”
“回殿下,没有,娘娘醒后只吃了玉妃娘娘和妖妃娘娘送的东西。”云朵这次不敢再自作聪明,老老实实的回答。
玉妃怒视着云朵道:“苏妃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和她合起来陷害我们,你说……”
“住口,本太子让你说话了吗?”濮阳铄风厌恶的看着两个人,复又对着两个丫鬟道:“你们二人可曾为了你们娘娘来送东西!”
萍儿和燕儿跪在地上吱吱呜呜,浑身颤抖,不敢说话。妖妃气道:“没用的奴才,殿下问你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