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爱如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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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柳笑好奇地看着这个迷糊又可爱的小丫头,不晓得她这么活跃究竟是为什么。“小钰,你不会为了让我喝上这么一杯咖啡才带我到这么远的地方吧?”

“嘿嘿。”小钰傻笑了两声,“不会呀,现在的社会已经发达到了这种地步,我们这么点距离算什么,你想要去月球也不过是几小时的事而已。没什么的啦!”

“呵呵,你这人可真怪!”柳笑失笑出声。

在猛喝了几杯咖啡后,小钰后悔了。万一丁智大哥不来,那她不就白忙了?要命的是,她要本不喜欢喝咖啡的,加了再多的糖也没用。跟柳笑交待了一句就逃进了洗手间,拼命地打电话搔扰丁智,可人家根本不理会她!这不让人干着急吗?!

其实丁智已经到了咖啡屋,只是奇怪小钰的举动,不去打电话烦唐义或唐信,怎么偏来找他这个做大哥的?搞什么飞机?莫不是老妈要她拿自己开第一刀的吧?小钰已经去了洗手间,他仔细地打量那个女孩。她神情是一股淡淡的忧伤,圆圆的大眼睛在看那街外的风景,阳光从窗口透入,射在她苍白的脸上,身材高挑的她端着咖啡优雅地品着。可是,不管怎样,他不会妥协的。甩开了脑子里想要疼惜她的念头,他走上前去。

丁智坐在柳笑的身边瞪着她,冷冷地问,“是在等我吗?”

“我不认识你!”柳笑吃惊地看这个无礼的人,不想理会他,“这个座已经有人了。”

“是不是给你做媒的?”丁智翘起腿,打算给她死心的理由,他丁智可不需要别人来拉媒!

柳笑哂笑着,用嘲讽的眼光看他。

“嗨,骄傲的女孩,别以为自己很有气质,我不会跟你谈婚论嫁的。你尽可以……”

柳笑立即打断他的话,“对不起,我没弄明白。”

这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搞什么呀?

“我怎么解释,你才……”

“嗨,嗨,你也太自负了吧?你很有钱?”她蔑视地看他一身名牌装束,“很有权势?我为什么要理会你这个疯子?我告诉你,我只是在这里等一个我的朋友,是个女孩子。拜托,有病就去医,别在这种地方范病!至于谈婚论嫁的事,我只会找一个有风度有学识的男人,你明显还不够格!明白了?”她冷冰冰地做出要拍苍蝇的样子。弄得丁智死瞪着她,居然不知道如何反驳她。

于是,她又抢过一边正端着冰淇淋的服务员手中的盘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对他说:“瞧,我的朋友来了。”在所有人都还未反应过来时,她一把将盘子里的冰淇淋全抹到他的脸上,他抓她的手腕,却被她给甩脱了。柳笑跑出一米远才对吓得发着呆的服务员说:“这位先生请客!”一转身就奔出咖啡屋了。弄得一屋子人张口结舌,静得只剩下音乐还在那里轻缓地流泄着。

小钰吓得用手捂住嘴巴,不敢相信会是这个结局,“对不起,对不起!丁大哥!下次再跟你解释!”她忙着追柳笑去了。

留下丁智懊恼地收拾着残局,好可恶!亏他先前对她有那么好的印象!这个小女人!他心中愤愤地咀咒着,可是却再也无法抹去这个小女人给他的印象了。实在是件很奇怪的事。

砸锅了!柳笑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小钰凄惨地站在拥挤的街头。天!柳笑呀柳笑,这里已经不是那座旧城了,世界发展的速度不是她在那个世纪的经历所能接受的吧?而在脱离那个世界之后,她就一直自闲着,不曾出过远门。不晓得她现在在哪里?能不能找回家呀?只怪自己急着拉她出门,也不管她能否适应现在的环境了。虽然听说她现在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可是她的那种规律的生活,两点一线的生活方式,能不能寻到回家之路?最惨的是,她现在身上好象没带钱吧?也没带磁卡吧?那她能去哪呀?

无精打采地回家了,正赶上妈妈叫她,“小钰!快来接电话,凌青叫你呢。”

“哎!”小钰风一样地赶过去,抢过电话,看着他清瘦的脸有丝憔悴,“凌青,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小感冒而已。”他笑得很牵强,抚摸了一下屏幕,“小钰——我要去北京,上海去巡演,不能陪你了。”

“没关系的。”小钰甜甜一笑,“我会在电视机前为你喝彩的。”

“巡演结束后,我就得回德国了。”他忧郁的眼神暗了下来,“现在我就得赶飞机去了。”

“几点的飞机?我去送你!”小钰有丝焦急,怎么可以?现在已经是未婚妻的她居然没被通知送行?!

“我只有几分钟了,再见!”他的眼睛闪过一丝泪光,“小钰——对不起!”他忽地挂了电话,一下子,什么画面也没有了,小钰只觉得眼前发黑。她盯着已经空白的屏幕发着呆,对不起?什么意思?他去德国了,那么她该怎么办?继续等待吗?等他的电话再次打来?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她觉得浑身无酸软无力。眼泪在毫无预警之下落了下来。凌青,你怎么可以不告而别?怎么可以不讲明白?你究竟隐瞒了些什么?

呆在海边,从子夜等到日出,再由日落到夜幕。

等待是隔秋的潮,不再是夏日的清凉,股股的寒意拂着禁受不住的脸庞,落漠的踏沙而行……

结果依然无所获,渴望而又不愿那么做!矛盾——澎湃在每一个角落,无泪无歌的星夜依然怀念着那个月夜,蓝色的夜空缀着一弯新月,轻柔地月色为夜空蒙上一层薄纱,温馨宁静逝去,化作涛涛悔意。

过往是静默的,静默得一无所有。

一场海市蜃楼!

爱情,你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同样的月夜,同样的心情,云若雪伏在阳台边上木然地哭泣;柳笑无家可归地坐在沙滩边的篝火旁拭泪,谁又能明白她心底的痛?小钰躲在房间抱着电话抽泣。在这样的月夜里,男人又是怎样的体会?

周一的阳光照耀着大地,远远的云朵集聚了起来,多日来干燥的天气开始酝酿着一场大雨。光柱自云层中射了下来,每个人又要开始忙碌的一天。

云若雪背上包,决定不再妥协,命运要由自己掌握!既然唐氏集团要招幕人才,那么她就该上阵练兵了。并不出人意料的,她成功了。

陶冶开着车拦在门外,“雪儿——如果你想要工作的话,在我那里会更有作为的,何必一定要去唐氏集团?”

“我只做我想要做的事。”云若雪坚持地说,“你可以走了。我要上班了。”

不管有多么伤他的心,她还是要去的。对于明知自己不会爱的人她吝于付出感情。她骑上单车轻松地离去。屋檐的黑影下黑哲田走出来,他拍了拍陶冶的肩,“由她去吧!唐信会让她死心的。要相信朋友的力量!”

小钰红肿着双眼,精神不济地办公,让秘书区里的秘书们担心起来。她却强笑着说没有什么,只是小感冒而已。只是小感冒而已!多好的藉口啊!他也是这样对她说的吧?一种刺痛在心中反复。

唐信皱着眉看她,才两天她就消瘦了这么多!凌青到底做了什么?他伤害了她吗?心疼她的苦,又有谁知道?

“小钰。”他把小钰叫到办公室晨,凝视着她。

小钰关上门,公事化地拿着速记本,唐信取下她手中的本子,仔细地看她,“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回家休息?”

“我没事的。只是有点小感冒。”她的声音轻而无力,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感冒?!”唐信挑起她的下巴,“是凌青对吧?”

“不是!”小钰心慌地倒退,“不是的。”

“他去巡演了!”唐信并不放过她瞬间的表情,“然后直飞德国!”

“你怎么知道?”小钰无助地看他。

“报上已经刊登了这则消息。”他丢下一份报纸,那刚消息居然是那么地醒目。

“怎么我不知道?他,他没骗我!”小钰捂住心口,“我只是最后一个才知道,他打了电话,他跟我提过的。他不会骗我什么的。我知道,我了解……”可是眼泪再也不受控地落了下来。

“那么你呢?他要拿你怎么办?你不是他的未婚妻吗?他什么时候来娶你?哪怕是带着你一起去德国?他可是要定居德国的!”唐信步步紧逼,小钰无助地哭着摇头后退。“小钰——醒醒吧!他不过是个花花公子,他不可能给你未来的。”

“不是!不是的,他不会的。”小钰拼命地摇着头,“唐信你骗我!骗我的,他才不会!他不是那种人,不是的。”

“可他已经抛弃你了。”唐信拥她入怀,“小钰,答应我,别为他伤害你自己!“任她在怀中哭得天昏地暗,他也只能拥着她,给予她倚靠,给予她安慰。

柳笑茫然地站在陌生的街头,为了回家至少也该赚点路费的。不晓得自己旷工几天,会不会被老板开除了。而现在她连打个电话的钱也没有。终于找到路边咨询用的电脑,伸手在它验明身份后,查阅各项有用的资料,终于找到了几份不需要学历证明的小工试着应聘。来到丁氏集团的福利社,当了个卖货小妹,只负责卖些饮料和午餐而已。工资并不高,反正对她来说,先赚到路费就行了。这事也怪那个无厘头的小丫头李钰铭了,哎。先解决温饱问题吧。

她平淡地忙碌了一天,夜又来临,一周后才能去领薪水的。可是她连住的地方也没有,只好在福利社拼了几张桌子将就一下了。

丁智忙到晚上十点,正准备回去休息,发现一楼的福利社的电灯未关,在桌上居然还躺着个人,忍不住要上前去训斥一下,公司是不准闲人住宿的规定,这人不知道?

“喂!你怎么在这里睡觉?回家去吧!不行的话还有政府的收容所!”

柳笑睁开腥松睡眼,朦胧之间并未发现这个男人正是那天被她所整到的人。而丁智却清醒得很!他可是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让他出丑的小女人!

“嘿,跑到这里来钓我,是不是聪明过头了吧?”

柳笑莫名其妙地看他,事实上她已经忘记了上次被整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子。“你是谁?我在这关你什么事?你自己回家好了,再不走,我就叫警卫赶你走了。别骚扰我休息!”

丁智是这么好吓唬的?更何况这是他的公司耶!“你没有家吗?”

“你才没有家!我只是一时不慎,被朋友拐来这个城市,居然还和她走散了。等我赚了钱我就可以回家了。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我为什么非得留在这里?”她也很委屈的呀!

“喂,你这样子睡在这里影响不好!很不礼貌的。”

“喂,在入睡的女士面前说废话更是不礼貌的事!”她也一肚子的火!

这两人怎么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呀!丁智没来由的心就软了。

“在这里睡会着凉感冒的。楼上有间休息室。你去睡吧,我带你去,至少也有盖的呀,这么露天席地的,对身体不好。”丁智看她睡意未消,不想再吵,拉着她去了他的办公室,一推休息室的门,打开灯,拉开铺好的毯子,让她上床休息,“你可以把门反销,不会再有人打扰你了。”

“哇!你还算挺好心的嘛!”好感激!有床了耶,这可比睡硬桌子强太多了,“你要不要收房租?”不能忘记这个城市的人对金钱是精打细算的。

丁智白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八成不属于那帮想嫁他的花痴,却是个感情白痴。否则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一个香吻行不行?”他故意惹她。

“啪!”回答他的是一记耳光,柳笑的俏脸涨得通红,“色狼!”

很明显的,丁智对她的动作是始料未及的,愣愣地看她,忘了去抚自己红肿的脸。她的神情触痛了他的心。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了这种感觉,仿佛这个女人已经让他又爱又恨了很久很久。

被他看得心慌意乱的,他受伤的眼神竟让她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个不该爱的古人。柳笑本能地藏起打他的右手,失措地看他。两人的沉默让气氛更加诡异。

终于,丁智恢复理智地退出房门。柳笑立即上锁,还不放心地又把柜子,沙发挡在门前。生怕他一个转身又闯了进来。而丁智瞪着门,退回到办公桌前,坐回他的总裁椅上。轻轻地闭上眼,为她守夜。仿佛不这样守着她,她会逃会躲,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一股曾失去她的痛灼伤了他的心。仿佛在他的梦里他曾爱得如狂烈的炽热火焰,而她却冷若冰霜。痛的,伤的只有他,而守护她却已经成了习惯,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这一切如幻如真,到底是为了什么?

“凭什么?我会让这个小女人折磨得这么惨?”唐义对着镜子问自己,“如果她还是要拒绝你,你该怎么办?已经三十而立了,求了八年的婚,什么花样没试过?可是如果她还是拒绝呢?”他伤痛地闭上眼,仿佛听到小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就放弃吧,她不爱你才会拒绝你的。

坐在她的更衣室外,看了看墙上镜中的自己,唐义终于下了决定,不再等待!一生的命运此刻决断!

谢云换下实验用的工作服,穿了件休闲装,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咦?今天的他有些怪怪的。

“唐义?你来做什么?”她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鹤望兰和红色锦盒,以为又是老一套,“又要求婚?别闹了,我不会嫁给你的。或者你该考虑一下,向别的女人求婚会更好的。”她哂笑着拾起车库的钥匙,“我要出去了,不能奉陪!”

“等等!”唐义放下鲜花,戒指,死心地说:“我不会再浪费你多少时间了。”

“什么?”谢云并不理解他的意思。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想再等了。我或许不会再爱上什么别的女人,但也不会再来纠缠你了。我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我不想有一天回忆起来,发现自己的过去有多么空虚和荒唐。我想我会娶妻生子,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再也不见你了。希望你在自由的日子里过得更快乐!”唐义一口气说完,就与她擦肩而过,甚至没有勇气看她的脸色,万一她是喜形于色的话,他的心会痛得无以复加。事实上他的心已经碎得无可救药了。死了心,放弃了希望,远远地避开她,再也不会走进她的世界了。

而谢云看着他认真的神色,木讷地站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明白,这个男人是真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她颓然地坐在长椅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钰终于推开唐信说:“我没事了,真的!”

“可你——”唐信心疼地再度抱紧她,“不行,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要不我送你回家休息休息?”

“不用的。凌青并没有抛弃我!他没有说不爱我不要我的话。”小钰固执地说,“他只是要巡演,他会让我去德国的。”

“不会。”唐信双手捧她的脸,“我可以现在就打电话问他。”然后他就转身要拿起电话。

“不!我相信他。”小钰按住他的手,眼神很坚定,“我相信他!我一直都相信他的!你不要再说什么了。”

“小钰!”唐信痛苦地看她。

“不用说了,我就是相信他!”小钰更坚定了。

“唐副总裁?”敲门声响起,两人互看了一眼,小钰抹掉脸上挂着的泪渍,拾起掉在地上的速记本走了出去。一抬眼看见风情万种的云若雪,她瞬间怔仲了一下,连忙闪过。

云若雪走进办公室,关上门。她诧异地看见唐信的胸前一片泪渍,问:“她哭过?”

唐信不语,坐回椅子,疲惫地闭上眼问:“你来干什么?”

“我?我已经报到了。在你公司的公关部当了名经理。嗨!现在你是我的老板了。喏,这是新到欧洲商行的邀请函。不知唐副总裁要不要参加这个宴会?”她兴奋地摆下请笺。

“如果什么宴会都得老板参加的话,要你们这些公关经理做什么?”他冷然地推开请笺,“你可以出去了。我要静一静。”

小钰刚坐下没多久,韩菲儿紧张兮兮地过来,还未开口,云若雪就从唐信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她走到小钰面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笑着说:“你好,我是云若雪,公关部经理。”

小钰礼貌地起身,“你好,我是李钰铭,她是韩菲儿,秘书。”简单的介绍,却看出一种诡异的气流在涌动。韩菲儿敌视地看着云若雪。云若雪的微笑似乎别有含意。她只是点了点头,又深深地看了看李钰铭,这才转身离去。

等云若雪走得远了,韩菲儿立即叫道,“她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女人。”

“什么?”李钰铭却给忘了。

“就是那个晚上跟唐信过夜的女人。”韩菲儿忘了降低音量,愤愤地盯着云若雪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什么?!”另外的那些女秘书们吃惊地齐问她。

这时的韩菲儿才惊觉失言,溜回办公桌前,但很快地被那帮秘书围住。此时的同仇敌忾,全都针对云若雪了,只有小钰还沉浸在那种莫名的失恋状态,不晓得又会有什么事发生。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一觉睡得太过舒服了。柳笑拉开窗帘,让阳光洒了一地,这才发现已经到了中午。天!睡过头了。还得工作呢!她麻烦地推开了沙发,柜子,这才打开门。她蓬头乱发,睡眼腥松地就这么走了出去。

丁智正在和几位经理研究着方案,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几双眼全都看向了柳笑,柳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是什么人?竟敢睡在总裁的办公室里?”一个女人尖叫出声。她可能是真的不能接受钻石单身汉的身边有个不知名的女人吧?

而另外几位男士则张口结舌地看这个睡在总裁办公室里的小女人,不会吧?她不会是总裁的……??

丁智沉声吩咐:“你们出去吧,先照我安排的去做,未决定的,明日再议。”他走向柳笑,温柔地抚摸她的脸,样子好象他们真的是多年的情人,“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不知打哪儿弄来的淑女装,递给了她,又将她给推进了浴室。

柳笑梳洗完毕,靓丽地站在丁智的面前。

丁智正将电脑资料输入档案,并未发现她已来到他的身边。

“不行的,会有人轻易地盗走你的资料。”柳笑摇了摇头,“你们公司有没有被骇客入侵过?”

“有,不过反入侵的软件似乎不大成熟,偶尔会有高手成功地窃取信息。”丁智懊恼地说。

“我可以帮你。”她推开丁智,“你们的工程师呢?”

“哼,要是他们够用,我们会丢信息吗?”丁智不满地抱怨。这口气与平时的他判若两人。

她微笑着控制电脑,不久以后她让丁智上机,“这样就行了?”真的很让人怀疑,与先前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的这个程序叫做‘捕蝇草’。看上去无害并没有什么异常,就象是路边的一株小草一样,只是绿色的植物。可是一旦有骇客侵袭的话,非但伤不了我们电脑原有的资料,还会将骇客的所在查出,核实危险程度后,在骇客未成功前就反攻骇客的电脑让其瘫患。当然,如果这个骇客是用本公司的电脑,那么这个程序会将骇客所复制的资料毁掉,同时,将原本用另一种代码保存进公司服务器让特定的人用特定的密码打开。这可是本世纪最新的电脑安全程序,你算是我的第二个客户吧!”

“第一家是谁?”

“我的老板啊。”

“没有别人了?”

“是啊。”

“我要买断它。”

“我所开发的‘捕蝇草’程序软件被老板认定是奇货可据,在实战中,骇客窃密被我的‘捕蝇草’给抓到,我的这个程序也因此一举成名。许多电脑公司想买下这个软件的产权。到现在我都不懂它的价位呢。”

“哇,我遇上才女了。”丁智惊叹地看她,“你这么聪明呀。”

“那是当然。”柳笑骄傲地抬起下巴,两人相视而笑。

这种场景好象经历过哦。柳笑不由得沉思起来,是的她又想起那个人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