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爱如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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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云若雪一大早地坐在小钰的座位上,她在那里看东看西的,所有的秘书冷然地盯着她,密切注意她的动向。

小钰心情欠佳,无精打采地上班,脸色十苍白。引来身边朋友们的关心。可是小钰却强笑着说自己只是感冒而已。可是这心病,药又怎么能治好?一抬眼看见云若雪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向人们散播她那甜美的笑容,这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嗨!”云若雪不识好歹地向她打招呼,“我等你好久了。”

“有事吗?”小钰咳了声,面无表情地问。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云若雪仍在那里发动她的公关攻势。

“朋友?”小钰抬眼瞄了她一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云小姐,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你的朋友很多的。”

“朋友不在多少呀,我想跟你交朋友的。”丝毫没有损伤她的自尊心。

“可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小钰却断然地说,“我平时很喜欢结交朋友,但一定是真心实意的朋友,你——不适合——或者说我根本不适合做你的朋友。因为我的脑子太简单,旦发现只是被利用,而且是利用完就踢掉,我会很生气!对不起,直肠子的人,我不跟你这个擅长‘交际’的人做朋友,会得罪一大堆我不想得罪的人。”

“什么意思?”云若雪笑容顿失,第一次被除人如此数落,她也明白小钰的话里有话。她更明白她在社交圈里的名声,也明白那一切是所谓的父母造成的,可是别人又怎么能明白,怎么能理解?她不想做所谓的交际花呀!

小钰白了她一眼,“抱歉!你选错了时间,我心情不好,不想交什么朋友。”

云若雪深吸了口气,强笑道:“改天?”

“不必了。”小钰又冷然地说,“云小姐,我跟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想讨厌你也不想喜欢你。你是公主,我是灰姑娘,我知道我能做什么,什么不能做。如果得罪你了,我很抱歉,因为我的确不识抬举。”

“你!”云若雪愕然地瞪她,“我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居然这样说我!”

“我不喜欢别人坐在我的位置上乱翻我的东西。”小钰明确地指出,“这个理由可以吗?云小姐,在上班时间请认真工作。我也有事要做的。”

云若雪气焰顿失,扭身离去。此刻秘书们齐声鼓掌喝彩。

“小钰,你好棒!那个女人那么嚣张,竟被你说得哑口无言。”韩菲儿端来一杯茶,“润润嗓子。我们在一边不服气好久了,只是不好说她。”

姚紫心提了一袋饼干过来,“小钰,给!还没吃早点吧?脸色这么差。说实在的,第一回看你骂人!还不带字眼儿,我以为我最直肠子最火大的,闹了半天你更厉害呀!”

“呸!说的什么话?”张芮送了两块大巧克力,“别跟那个女人生气,那个公关经理可不一般。敢得罪她,可得小心着点,不定她又到唐副总裁那里说什么坏话呢?!”

秘书们平时就对小钰很好,仿佛小钰就是自家的妹妹一样,对她十分地疼爱。这让小钰十分感动。

“对了,”谭秘书又想起什么来了,“奇怪,唐副总裁怎么还没来上班?”

“要是他来了,看见云若雪跟小钰吵架就糟糕了。”吴秘书紧张起来。

“看见又怎样?我们小钰又没什么错!她云若雪不去上班来找岔,活该被骂。”姚紫心打抱不平。

“可是以云若雪和唐信的关系,万一他要开除小钰怎么办?”韩菲儿急了。

“开除?”小钰呆了一下,仔细一想:云若雪只是表示友好,却无缘无故地挨了她一顿训,自己也做得太过了,不免削丧地说,“他要开除就开除吧。我再另找一份工作好。”

“另找工作?”唐信诧异地问道,“谁要开除你?”

众人迅速撤退,只剩下小钰和一堆零食呆在那儿。唐信奇怪地看着糖果、饼干,巧克力、果冻。他挑了块糖剥粒入口,“你要开糖果店?”

“不是,”小钰忙打开抽屉,将零食扫了进去。

唐信理了一下她耳边垂下的那缕未能梳上去的头发,“你的脸色不好!”又试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有点烫,我放你假,回去休息几天……”

“不行!”姚紫心立即跳了出来,“唐副总裁,小钰没范什么错,你不能赶走她。”

唐信不明所以地看向她,“赶她走?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知道你是个重色轻员工的老板!”韩菲儿气得跑过来,“你要是赶走了小钰,我也不干了!”

唐信的脸沉了下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明摆着的,你护着那个云小姐,表面上挑不出小钰的毛病,硬说她有病,然后就容易辞退她了!”韩菲儿将小钰拉在身后护着,其余的秘书们也紧张地站了起来。

“这跟云小姐有什么关系?”唐信更加莫名其妙了,“我干什么要辞掉小钰?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姚紫心愤愤地说:“得了吧!我们都已经知道你和云小姐的关系了。她已经向你告状了吧?不钰只是让她上班时不要闲逛而已,你就要开除小钰,这也太过分了!”

“等等,”唐信努力消化得来的信息,“谁说我要开除小钰了?她是我干妹妹,我妈的干女儿,有问题吗?我只是关心小妹是不是发烧了,生病了,你们就有一大堆的抗议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你们闲讲了有多久?”唐信故意地看了下手表,秘书们立即识相地埋头苦干,他又将小钰拉了过来,“你跟云若雪吵架了?”

小钰垂下头不敢言语,心中直叫:背呀!运气怎么这么背?!

他拉她的手走进办公室,秘书们偷看了几眼,也不晓得会有什么结果,小钰居然是他的妹妹!难怪她跟老板吵了多少次也没被开除,想来这次应该不会有事吧?

“小钰——”唐信关上门将她拥入怀中,“心情不好吧?”

“是的,”小钰再也无法隐忍心中的委屈开始哭了起来。

“不要怪凌青,他也是不得以的。”唐信捧着她的脸柔声劝慰。

“我——不是怪他,我——我——呜——”她却只想哭,抽泣着伏在他的怀里。

“乖,不哭!”唐信心酸地拥抱她,“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范了个错,”小钰小声地说,“我不是他的灰姑娘,我也做不了天鹅公主,我只是一只普通的小黄蝶,也只是飞在黑夜里。我不该幻想进入他的世界,我实在是很普通的!”

“别胡思乱想,你可是我们家的小公主。”唐信抱紧她,“就算凌青不要你,你还有我呀,我来疼你,我来爱你!”

“别哄我了。”小钰推开他,“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办的。”

“别做傻事!”唐信紧张了起来,“他不配做你今生唯一的爱。你的爱会给你的丈夫,不是他,对吧?”

“看你!想哪去了?我才不是轻言生死的傻瓜呢!我会嫁人的,但一定会是个爱我的男人,否则爱情就无可信程度了。我相信我的爱情会来的。凌青只不过是我幼时假想的王子而已!我会长大的,我也会懂得爱情是什么的。”小钰忽又撇了撇嘴,“可是,我现在只想哭!”泪又不禁地流下,她的心好痛呀,这样的倔强能让她忽略心中的伤吗?

“那就哭吧!”唐信又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小钰听着他的心跳,忘却了哭泣竟然睡着了。昨夜的失眠真的让她很不好受,此刻在他的怀里平息了那股不安的情绪,沉浸在梦乡里,唐信微笑着抱她进入自己的休息室,放在床上,盖好毯子,她翻了个身又睡了。唐信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关上门交待了谭秘书一声,又出门办公去了。

眼看着中秋节就要到了,干妈吵着要小钰去唐家过节。可是老爸老妈那儿也要团圆的啦!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唐信竟然上门来接她了,小钰不知所措地瞪他,还未来得及拉他到一边商量,他就拎着一大堆的节日礼品摆上了桌。闹得全家坐在那里等他的下文。小钰过去想拉开他,再扯个理由让他走,他却被父母给拉过去话起家常来了。老妈更是把人家的老底问了个一清二楚。说来也怪,平日里在公司威严全不见了,瞧他那毕恭毕敬的样子,装什么老实人嘛!

“对了,我们家小钰经常跟我们讲你的事。”坏了,老妈又要不着边了。

老弟在一边更不架势:“她老说‘唐信啊,那个欺负小孩的家伙,老拿我开刀!’”还在那里嘿嘿嘿地傻笑个什么劲?呆会儿不治你才怪!小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是一点作用也起不到。

“是吗?”唐信有趣地看了看小钰的表情,又回头跟他们扯,“其实我才不敢欺负她呢!倒是她常常整我!一不小心得罪了她,她就不管我死活了。”

“怎么说?”小钰叉腰瞪他,太放肆了吧?敢在我地盘上撒野!小钰的眼中露出“凶光”,一副威胁的样子。

“哼!不带午饭给我吃,还买楼下斜对面的快餐,那饭菜——连狗都嫌的!”唐信说得好委屈。

“哇!难怪!”一家子人齐声感叹,全都以一种抓住她小辫子的眼神笑弄她。

“我说嘛!一做好菜,总会有半锅被带走,原来是自留饭呀,啊?”李钰庭搓着手挤眉弄眼地凑到唐信身边,“什么时候让我改个称呼呀?”

唐信大喜,咧着嘴看向小钰,小钰白了一眼,哼了一声,不予理会。

“对了,唐信啊。我家的这个小钰从小被宠惯了,难免有些坏脾气,你多担待着点。”老爸则一本正经地说:“我就这么一子一女,都是我们家的宝贝。小钰虽然挺迷糊的,但本质还是温柔善良的。你要好好待她,若是在你家里冲撞了什么规矩,你教着她点,别让她任性呀!”

“爸!什么意思嘛?你要把女儿赶走啊?再说了,我是去干妈家,又不是嫁人!”小钰急了,脸涨得通红。

“废话!”老妈又瞪眼了,“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小钰气撇撇嘴,斜着眼又瞪唐信,他却喝着茶笑看她那千变万化的表情,得意得很哪!可恶!小钰赌气地跺了跺脚。

“你家什么时候开席?”老爸又问,“要不,在我家先吃点?”

“不了,我妈说,今天务必带小钰回家吃饭的。要不,明天我再来?”唐信立即起身鞠躬,副很有礼的样子!

“对呀!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嘛,女儿家里是这样的。”老妈捣了捣老爸一下,老爸喜得直点头,“对的,对的。”

小钰就这样被唐信带回了家。“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路上小钰还在想这个问题,老妈好象在跟她打哑迷耶!

唐信笑而不答,搂着她进了大厅。

哇喔!桌上也已经坐得快满了,干妈笑着拉她坐在空下的位置上,唐信也顺理成章地坐在她的身边。一抬眼,就看见谢云跟柳笑低头私语,柳笑的父母也来了,正坐在爷爷的旁边。小钰跟长辈们打完招呼完毕后,又举杯来到她们俩人身边,讲起悄悄话来。

“柳笑姐姐,你还是来了。”小钰笑着举杯说,“我跟你提过的,丁智大哥不错吧?”

柳笑莫名其妙地问,“丁智是挺好的,怎么啦?”

“那你抹了他一脸冰淇淋……”小钰故意压低声音,笑谑地说,“他没生气?”

“生气?”柳笑这才想起来,丁智居然一直没有提过,看着他温柔的笑意,一时间心乱如麻,起身拉着小钰走到窗边,问:“真的是他?”

“不会吧?”小钰失笑,“你跟他相处了这么久,就没发现?”

“发现什么,我哪知道?还不是你害的!”

“嘿嘿嘿~~~”

“嘿嘿嘿!傻笑什么?这下他把我爸妈也接来了,弄得好象是订亲似的,我怎么办呀?”

“嫁他不好吗?”

“我不知道。”

“他可是好象爱上你了,他的眼神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小钰有丝担心地看向丁智,万一……啊,事情不好收场呀!

“我的心好乱,我不知道能不能忘掉从前。”

“从前,说明那就是过去了。人不能活在过去的,就像你的电脑软件不能只用从前的,要不断更新的吧?人也一样呀,不能只看过去的,未来好长呢,你才多大呀,想一想四十年后你做了奶奶,跟孙子说从前时,你还这样伤心吗?现在的感觉再和你刚刚面对挫折时的感情一样吗?总会变淡的,可是有人这样爱你,为什么要让他失望?不要错过了才后悔!”小钰说完后,忽然对自己很崇拜,能说出这么个大道理,不错了吧?可是一想,又好象是在安慰自己。哎,失恋只是成长的一部分吧?

“嗯,我知道的。可是,心里好乱的。”

“哎,你再好好想想吧。我就不说什么了。反正有个人在瞪着我,怕我刺激你吧?”小钰看向丁智,他正有丝着急地看向柳笑。

柳笑,才转身就看到他的微笑,奇怪的是她的心居然平静了许多。这个男人有着奇特的本领,总能让她安心下来做事,好象他就是天,可以支撑着一切,包容一切。她不再心慌意乱了,看着他的微笑,她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是啊,未来好长呢!也许正如小钰说的那样,她也会跟孙子讲故事的。

她们手牵着手一起回到席上,众人好奇地看着她俩。

“你们说些什么呀?”唐信拉小钰坐回自己身边。

“密秘!不告诉你。”小钰故作神秘地冲着柳笑挤眼睛。

“嗨,别对她抛媚眼!我是她的男朋友。”丁智搂住柳笑跟小钰打趣。

“哇,这也吃醋啊!”小钰夹起海蛰蘸些醋尝起酸味来,席上的人都笑了起来。

爷爷举杯,全家人跟着干杯。

中秋节快乐!

两家的家长喜笑颜开地互道亲家,看样子,他们的喜事也不远了。

唐义和谢云也对他们贺喜,然后一家子又把目光放到了唐信的身上,他只是笑,看着小钰,一家子全都笑得合不拢嘴,而小钰却以为他们是想要她帮唐信找女朋友呢。

“听说中秋节——你和唐信一起过的?”云若雪在唐信走出去办事后,又找到小钰,忍不住醋意翻涌。

“还有干爹,干妈,爷爷,一大家子呢!”小钰心情很好,开始心无城府地交流。

“那你和唐信——”云若雪开始猜疑。

“他呀?无事忙的一个就算他了,没事就知道耍宝。”丝毫没想到别人的用意,自顾自地说:“我好不容易玉成了二哥二嫂,大哥大嫂的事也算是歪打正着,这下一回就轮到他唐信了。不过——”

“什么?”听到这,云若雪开心起来,这丫头果然如那些人所说的那样,对唐信没有什么念头嘛。

“不过,他这个花心大萝卜才叫难搞呀!他比较麻烦,不晓得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小钰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还是真的废脑筋呀。

“对呀,不晓得他喜欢的是谁。”云若雪叹了口气,陷入暝思。先前唐信提过他爱上了个女孩,可是究竟是谁,他怎么也不说。原本以为会是小钰,可是看来又不象,毕竟她只是他的妹妹,他也确实承认他只是关心妹妹而已,那么那个女人会是谁呢?她想知道她的情敌是谁!

“对了,上次那样对你——你可别生气。”小钰忽又笑着看她,一脸的歉意,云若雪呆了下,不知如何回答,“我——上次心情不太好,你可别介意呀。”小钰嗫嘘着,有丝尴尬。

云若雪笑了笑,又耸耸肩,“没事的,我这不还是厚着脸皮来找你了?我们做公关的这点还能承受的。”

“嘿嘿,”小钰笑了笑,心里当然明白她所为何来,“你和他——有过一段?”小心地试探。

云若雪的俏脸微红,“他是个好男人,对女人很体贴的。那天晚上,若不是他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我的亲生父母在我出生后就过继给了叔父叔母,也就是现在的养父母。后来舅舅和舅妈也养育了我一段时间。我过得并不快乐!最快乐的童年是在日本的一次失踪,我呆在那边的养父家里有七年,那是最快乐的日子。可是后来还是被他们找到了。我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为什么要生我,生了我又把我送给别人,那些不爱我的人,利用我赚钱,我好痛苦的!在十二岁那年,我在认蓝顿感伯爵做干爹时我认识了唐信,那时的他意气风发,我一下子就爱上了他,总觉得他就是来救我的白马王子。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呵呵,我不知道,感情是相处出来的,见一次能有那么厉害?”小钰微笑。

“就在那天,我的养父母把我丢给一个沙漠王子,我好害怕呀,我没想到他们会那么狠心对我,为了钱居然会——!我逃了出来,然后找到了唐信。他帮我解决了这事,还安排了我住了下来,才有现在自由的我。更何况现在我已经成年了,我不要所谓的监护人了!我也可以有工作有未来的。”

“唐信也是色男人哦。”小钰调侃她,“你不怕他的用情不专吗?”

“他不同的。”云若雪为他申辩,“至少他不会强迫我。在那天晚上,他把我安排好,还说要找人照顾我的。可是我不想要别人,我只想要他陪着我。”

“后来呢?”象是听故事,小钰听得可入神了。

“后来,他就留下来了,和他在一起听音乐,听潮汐,看着他温柔的表情,就象梦一样,感觉好极了。”云若雪神往地闭上眼睛,“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哇——噻!”小钰感叹,“好浪漫哦!”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爱我。可是,和他相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哪怕是电光火石般短暂,我也值了。”云若雪哀怨地轻轻叹息。

“那当然,谁不把他当作初恋情人?”姚紫心不知何时到了门口,“当他第一次抱我时,我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可是,还不是在这里等着他来爱我?”

“得了吧?你那次投怀送抱,人家是没躲过去!”不知谁在后面咕哝了一句,气得姚紫心跳了起来,抬望,小小的休息室不时在何时已经挤满了。不会吧,全到场了?开会了?

“小钰,你到底打算把谁介绍给唐信?”韩菲儿拿眼瞪她。

小钰干笑了两声,“这,这个嘛?我,我,嘿嘿~~~呵呵”

“别傻笑,说正经的。”谭秘书正等着她的回答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再说,干妈让我帮着牵红线,可是那也得唐信乐意才行呀。这样好了,只要你们中间任何一人得到唐信的承诺,只要他说爱上你或是娶你之类的话,我就有办法让他娶你的。”推到唐信身上才好嘛!本来做他的媒就不容易呀!再招来朋友们的围攻就更惨了。

“你们挤在这里干什么?不上班啦?”副总经理正准备沏茶,却看到休息室里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当然有话啦!散会!女士们一拥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