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好口才受益一生:跟随名嘴学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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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句顶十句的话术:学习名嘴如何把话说得恰到好处(3)

因为不同的语序排列能改变人们思想感情信息的性质和力度,并对交际后果产生不同的影响。这就好比写文章时倒装句的使用效果一样,为的是强调其中需要特别突出的一点,比如把“你怎么了”变成“怎么了?你”,虽然两句的意思基本上是一致的,但表达的效果后一句明显要强一些,而且关切的感情色彩更强烈突出一些。

这就是改变语言顺序产生的不同效果。语序的变化组合如同智力魔方一样,巧妙地转动它,可以变换出多种花样、形式,把说者的思想感情色彩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最终征服对手。

因此,有时候为了表达的需要,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对语序的把握调整是必须注意的重点之一。常见的语序变化有以下几点:

1.颠倒词序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避免用词的单调,而把同一个词只是颠倒顺序就能产生新的闪光点。汉语中有很多这样的词,本来有着固定的位置,表达特定的含义。如果把其词语的位置加以变换、颠倒,其意义就会发生质变,或使强调重点转移,因而能获得强化表达的效果。

2.调换句子的成分

这就是上面提到的类似于倒装句的语序变化,为的是突出思想感情色彩。如果为了表达某种特殊的思想感清,可以把句子中的某些组成成分的位置调换,使之发生位移,以创造特定的表达效果。比如将“你吃饭了吗?”改成“吃饭了吗,你?”感情色彩明显加强了,而且表达的不仅仅是一般的问候了,而是变成了一种关切,显得感情饱满,语气充沛。

3.语句调序

一个别词和句子位置的变化能够体现不同的感情色彩,同样的,为了追求更好的表达效果,增强整体表达的效果,可以根据需要调整语句的顺序,从宏观上对表达内容的先后顺序做通盘的策划和设计,这样可以使表达更切题旨。

改变语言顺序出自场合需要,而非哗众取宠

我们讨厌那些自恃有才而玩弄文字游戏的人,那些纯粹哗众取宠的做法,不但不能为更好地表达服务,反而影响了对方对他所说的话的接受程度,是得不偿失的。

我们说的改变语言顺序,是以更好的表达效果为目的的,是通过对字词和句子位置顺序的调换而产生新的亮点,产生更强烈的感情色彩或者是为了突出某种感情色彩,这样既提升了口头表达的语言色彩,使语言更有色彩,同时还使要表达的意思更加明确具体,更有针对性和穿透力,加深听者的感受。

如果离开了交际宗旨的需要,任意颠倒说话的语序,不但不能增强表达的效果,反而让人感到语无伦次、不知所云,那就事与愿违了。

刘墉&善用模糊语言最安全

模糊语言是一种弹性的非具体的说话方式,有时候模糊语言的应答技巧,是对应刁难和尴尬的机智行为。

刘墉(1719~1804):字崇如,号石庵,另有青原、香岩、东武、穆庵、溟华、日观峰道人等字号,诸城县逄戈庄(今属山东省高密市)人,清朝书画家、政治家。

刘墉是大学士刘统勋之子。刘墉是乾隆十六年的进士,做过吏部尚书,体仁阁大学士。刘墉一生廉洁奉公,处处从人民利益着想,深受百姓爱戴,衣着简陋,粗粮杂饭。他最爱的食物是煎饼卷大葱,可以看出为官的他生活是相当艰苦。刘墉的传世书法作品以行书为多。

有一次,乾隆皇帝突然问刘墉一个怪问题:“京城共有多少人?”刘墉虽猝不及防却非常冷静,立刻回了一句:“只有两人。”乾隆问:“此话何意?”

刘墉答曰:“人再多,其实只有男女两种,岂不是只有两人?”

乾隆又问:“今年京城里有几人出生?有几人去世?”

刘墉回答:“只有一人出生,却有十二人去世。”

乾隆问:“此话怎讲?”

刘墉妙答曰:“今年出生的人再多,也都是一个属相,岂不是只出世一人?今年去世的人则十二种属相皆有,岂不是死去十二?”

乾隆听了大笑,深以为然。

的确,刘墉对乾隆的对答,着实是妙到机智。皇上发问,不回答显然不行;答吧,心中无数又不能乱侃,这才急中生智,转眼便以妙答趣对皇上。

事实上,刘墉采用的模糊语言,应对问话的一种技巧。模糊语言也是实际表达中需要的,常用于不必要、不可能或不便于把话说得太实太死的情况,这时就要求助于表意上具有“弹性”的模糊语言。

模糊语言的应答技巧,需要随机应变,而这种不必要、不可能回答的问题,就需要转换一下概念,巧妙地应对。

转换概念是指不保持原有概念的内涵,故意改变概念的外延,从而收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鲁迅先生在厦门大学担任研究院教授时,校长林文庆经常克扣办学经费,刁难师生。一天,林文庆找研究院的负责人和教授们去开会,提出要把经费削减一半,教授们纷纷反对:研究院的经费本来就很少了,连研究成果的印刷费都付不出,绝对不能再减了。林文庆却阴阳怪气地说:“关于这件事,不能听你们的。学校经费是有钱人拿出来的,只有有钱人才有发言权!”

林文庆刚说完,鲁迅站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两个银币,“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铿锵有力地说道:“我有钱,我也有发言权!”林文庆根本意料不到鲁迅会说出这句话来,弄得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接着,鲁迅力陈研究院经费不能减少、只能增加的道理,一条条、一项项,有理有据,驳得林文庆哑口无言,只得收回自已的主张,灰溜溜地跑了。

因此,很多时候,我们在谈判的时候,一开始也可以采用巧妙的犀利话语制服了对方,紧接着再加上有理有据的陈述,才能压倒对方的威势,从而取得立见功效的成果。

善意的模糊是莫大的安慰

在医院里,一位患有严重疾患的病人问医生:“我的病是不是很重,还有康复的希望吗?”医生回答:“你的病确实不轻,但是经过治疗,安心养病,慢慢会好的。”

这里的“慢慢会好”是模糊语言。这“慢慢”是多久,是说不清的,但它能够给病人以希望,给病人以极大的安慰。

王蒙&移花接木,李代桃僵

“移花接木,李代桃僵”的说话技巧,事实上是一种“偷换概念”,故意曲解对方原意,避而巧答的说话方式。

王蒙(1934~):生于北京,祖籍河北南皮人,上中学时参加中共领导的城市地下工作。194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50年从事青年团区委工作。

王蒙于1953年创作长篇小说《青春万岁》。1956年9月7日发表短篇小说《组织部来了个年轻人》,由此被错划为右派。1978年调回北京市作协工作。后任《人民文学》主编、中国作协副主席、中共中央委员、文化部长、国际笔会中心中国分会副会长、全国政协委员、常委,全国政协文史和学习委员会主任等职。

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有一位外国记者别有用心地问王蒙:“请问,50年代的你与80年代的你有何相同与不同?”

这位记者的用意是路人皆知的,他是想借机让王蒙谈一谈对中国国内形势改变的感受。

王蒙当然清楚这一点,他不慌不忙地抬起头,从容不迫地回答道:“50年代的我叫王蒙,80年代的我也叫王蒙,这是相同之处;不同的是,那时我20来岁,而现在我则有50多岁了。”

在记者会上,记者的提问只给出了年代限定的范围,王蒙虽然知道对方的用意,但是却故意曲解其本意,只从自己年龄变化的角度作答。但实际上没有真正给对方任何有用信息。很好的回避了比较尖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