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拒爱男人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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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西顿酒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想不到你黑大少爷也会有今天,哈哈…”

从小一路“电”遍天下美女的黑砜如今受了这样的瘪气,真是笑死也值了。

“别笑了,“男人婆”在那边往这里看呢,你收敛点。”黑砜警告着好友白雨。

“怕什么啊,她管得了你还管得了我吗。”嗤之以鼻的一哼,斜眼瞥向坐在吧台上的小籴,端起高脚杯,干。

“你帮我想想,艺高中学我觉得很耳熟,但具体想不起来了。”

“艺高中学?噢,我想起来了,我的“人鱼”妹妹就是在那里毕业的,等回头我给你问问。”

“你的“人鱼”妹妹还没搞定啊?”

“哎,情路难,难于上青天啊。”

白雨出生于习医世家,白家的医术在海内外是响当当,更何况白家的医院遍布全球,白雨是白老爷子的长孙,鬼灵精怪,倍受宠爱,而且对医学又有很浓厚的兴趣,所以白家的祖传医术很自然的就传给白雨了,刚刚二十三岁的白雨如今已是医术界最具权威的专家了。

不过很不幸,阅美女无数的白大少爷在斩过了无数的情丝时遇见了如精灵一样脱俗的任毓,从此便开始了艰难的追妻历程。

“唉,我的苦日子什么时候结束啊,洪雷那边有没有消息啊。”黑砜喝了一大口威士忌,探头询问着白雨。

“还没,那帮末路人目前没什么动静,而且警方又大张旗鼓的找人,对于洪雷办事很不利。”

“这帮老鼠,等我逮着他们非得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行了,你少喝点,借酒浇愁愁更愁,你呀,就先委屈一阵子,再说了,我看那个“男人婆”长的不赖嘛,把你的本事拿出来,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她。”

“呵呵,长的不赖,呵呵。”

大口往嘴灌酒的黑砜越来越觉得头重脚轻,身体也慢慢的往下滑。

小籴赶走围在身边的几个吧女,朝黑砜走来。

“他醉了。”

“是啊,灌了八杯威士忌,能活着就不错了。”

小籴和白雨将黑砜扶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的“醉鬼”边拍桌子边不断地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我来开车,你扶住他,别让他趴在椅坐上,那样很容易吐的,弄的满车可就麻烦了。”

黑色的车子急速行驶在公路上,车内一片寂静。

透过后视镜,互相依偎的两个人表情截然不同,瘦弱的肩膀勉强扛住一颗大脑袋,忙乱中忘记戴墨镜的小籴皱着眉头观察着醉酒的黑砜,双手还不时的调整黑砜的头,免得他一不小心撞上前边的椅背。

酒醉中的黑砜像个孩子似的紧紧的攀住小籴的胳膊,头一点一点的随着车子的颠簸来回晃着。

白雨悄悄的放慢车速,嘴角噙着笑偷看着坐在后面的两个人,嘿嘿,没准好事一桩哦。

“来,喝杯醒酒汤再睡。”

小籴端着一杯刚熬好的汤,慢慢的走近倒在大床上的黑砜。

白雨将黑砜扶上楼之后就走了,为了防止黑砜将秽物吐出来,小籴赶紧的进厨房熬了醒酒汤。

“哼,你多大的面子啊,想我孙小籴什么时候下过厨房,什么时候给别人煮过汤啊,你啊,赶紧起来吧。”

床上的人依旧没动静。

“喂‥你别不知好歹啊,喂,黑砜?”

这还是小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黑砜,也是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感觉怪怪的,刚刚在车上黑砜紧贴着小籴的胳膊时,小籴就全身僵硬,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瞬间爬上心头,奇怪,以前在警局和兄弟们也是勾肩搭背的,和异性肢体相触也很正常啊,这回是怎么了,好烫,脸红了?不会吧。

放下手中的汤杯小籴快速的回到卧室的镜子前,镜子里一个满面红晕的短发女孩睁着大眼睛迷茫着瞪视着自己。

“水…我要水……呕…”

糟了,肯定是吐了。

小籴赶紧跑过去,大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吐了半边床的污秽物正四处散发着臭气。

“给,把这个喝下去。”

吃力的扶起黑砜,将杯子送到黑砜的嘴边,半洒半流的总算是喝进了点。

“呜,累死了。”

将室内收拾干净,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小籴抻了抻懒腰,眼角瞥向熟睡中的黑砜,睡眠中的他没有了白天的凌厉与压迫感,蜷曲的身体像熟睡的婴儿般等着人的呵护。

十年前的一句话让小籴输掉了老爸的骄傲和自己的努力,曾经以为自己完全可以顶替男孩子,让老爸扬眉吐气,笑对列祖列宗,可就是那一句话,彻底将小籴的弱点暴露出来,十年之中不间断的噩梦时刻提醒着小籴,时刻记着那个人:黑砜。

其实小籴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没有任何理由恨黑砜的,事实总归是事实,由谁说出来都是一样的结果,可自己到底在恨些什么呢。

迷迷糊糊的小籴胡思乱想着进入了梦乡。

“起床,起床啦。”

一大清早震天的喊声将小籴惊醒,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脸映在眼前,吓的小籴赶紧往后退,一不小心撞在了床头柜上。

“呼,”

妈的,一大早就这么晦气,揉着发疼的胳臂,小籴不满的望向黑砜。

“你鬼叫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我昨晚睡的很晚啊,你倒好,喝醉了像个死猪一样,一会吐的满床,一会要喝水,累的我收拾了大半夜。”

小籴翻了翻白眼,不满的情绪一股脑发泄出来。

“你不会叫王妈收拾啊,自己一个人笨还怨别人。”

“拜托你,半夜三更的王妈早就睡了,你忍心将老人家叫起来替你收拾废物啊。”

“你不叫别人那就你自己收拾,又不是我叫你收拾的,给我发什么脾气啊。”

“你、、你讲不讲理啊,是你喝的烂醉如泥好不好,真是不可理喻。”

愤愤的爬下床,小籴饶过眼前的高大身影,径自走进盥洗室。

砰的一声,说明心情很烂。

很好,呵呵,刚刚和“男人婆”吵嘴的感觉很不错,而且发脾气的“男人婆”好象很可爱。

砰的一声,将兀自沉浸在傻笑中的黑砜利马打回原形。

“赶紧吃饭,待会你还有个会要开。”

虽说小籴是黑砜名义上的私人助理,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小籴也需要真正的学点东西,很不错,半天的时间就将助理的工作流程摸的一清二楚,黑砜虽然明着没说什么,不过暗地里也佩服起她来。

“黑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两只交握着的大手和背后众人的掌声可以说明交易成功了。

“康总,以后还得多麻烦您了。”

“客气客气。”

被称作康总的秃顶男子挺着个啤酒大肚,颇为困难的伸出他那短小的胖胳膊与黑砜握手寒暄着。

“对了黑总,为了庆祝今天的签约成功,我特地在豪富饭店举办了一个庆祝会,还望黑总赏光哦,届时我会介绍小女和你认识。”

又是一个狼子野心之人。

“多谢康总,我一定会去,久闻康小姐人长的漂亮而且又温柔贤惠,今天一定要去见见庐山真面目。”

哼,花狐狸的大名谁不知谁不晓啊,妄想爬上我的床坐享齐人之美,真是异想天开。

“哈哈,那太好了,那咱们就不见不散,先告辞了。”

大腹便便的秃头在一帮人的簇拥下很是风光和满意的离去了。

“一群白痴!”

小籴无奈的跟随在黑砜的身侧,看到商场上人与人之间的阿谀奉承,虚情假意,很是受不了的不住深呼吸。

“你不舒服吗?”

看到身边的人不断的吸气吐气,黑砜直问到。

“噢,没事,主要是空气不好,满屋的铜臭味。”

“你是在骂我吗?”

黑砜挑高了眉,似笑非笑的望着小籴。

“别把自己抬的太高,你目前还没有资格享受我的“独家”挖苦,我指的是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人,当然,我除外。”

“别把自己排的那么干净,别忘了,在这个世界上,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金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说你铜臭你还不爱听,金钱能买到有形的东西,但它能买到无形的东西吗,亲情、友情、爱情,能吗?”

“不能,但是你想想,如果没有钱,即使一个四世同堂之家有亲情有爱情,可连饭都吃不上他们还会快乐吗,笑话,饿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哪有时间管什么亲情友情爱情啊,吃饭皇帝大。”

“钱是万恶之源,我之所以在这当你的保镖,不就是因为你的生意吗,做生意为的什么啊,不还是钱嘛,因为钱而陪上性命,那你的人生还真是值啊。”

小籴认准的事就是八头牛拉她也拉不回来,非得说出个子午卯酉才行。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从古至今,大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嘛,你在这儿叫什么劲啊你。”

“你…你这人真是…真是……”

蛮牛遇到了重犁,各自都有股犟劲,谁也不服输。

开车回公司的路上,两人谁都没说话,各自较着劲,看谁先服软。

小籴坐在副座上,看着窗外的行人和车辆一闪而过,心里竟然有些失落感,真是怪了,怎么自从当了黑砜的保镖以后自己变的不像自己了呢。

以前的孙小籴做事利落,行事快捷,从没有时间和心情去观察别人的一举一动,心里想的眼里看的永远都是警局的兄弟和办不完的案子抓不完的坏人,可现在心底里竟然有一小块地方牵动着小籴注意身旁的人。

身旁的人?

冷静冷静,小籴不断的对自己说,他是黑砜,你所保护的对象,你所要报复之人,你要看清自己的内心,不要被一时的冲动蒙骗,孙小籴,你是一名警官,是爸妈的好儿子,停止一切不正常的念头,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尽快完成任务归队。

呼……

深呼吸,挺直腰杆,什么都没变,没变。

黑砜透过前车镜观察着小籴的一举一动,思索着小籴每个细微表情的含义,有意思,原来“男人婆”也有如此女人的一面啊。

“先去吃饭吧。”

黑砜首先打破沉默,透过车镜对着小籴说。

“你自己去吧,我还有点事儿,在外边等你。”

说完小籴便走下车,径自朝马路对面走去。

“喂,孙小籴,你忘了你的职责了,喂…”

真是没度量的家伙,黑砜很不爽的摔上车门,朝餐厅走去。

食不知味,活到今天终于知道这个滋味了,已经习惯了每次吃饭时与小籴的斗嘴和怄气,一个人静静的吃竟然什么味都没有了,看来还真是不能少了小籴这个佐料啊。

黑砜暗自骂着自己贱骨头,望着满桌的饭菜,眼睛却不住的往窗外飘。

“老大,事情怎么样了啊,有没有进展啊。”

小籴对着电话大声的喊着,因为心情烦躁使得脾气变得更加火暴。

“小籴啊,你这几天是不是过得很舒服啊。”

“是小籴吗?小籴,我是小三啊,你住在豪宅里什么感觉啊。”

“给我给我,我来说几句,小籴,有个帅哥在身旁是不是春心荡漾了啊。”

“你说什么混帐话,小籴是个“男人婆”,怎么可能动春心嘛,要是会动的话,还会等到今天吗,再说了,那黑砜怎么可能看上个暴力的“男人婆”嘛。”

“你们都给我闭嘴,”是局长的声音,很好,总算有个正常的讲话了。

“小籴吗,嘿嘿嘿,这几天是不是吃山珍海味都吃腻了啊。”

“就是,小籴好福气啊。”

“小籴,别忘了弟兄们的阶级感情啊。”

“吃不了的打包送回警局也行。”

一群混蛋白痴疯子,小籴拼命忍着紧攥着话筒就怕一时失控来个空投。

“你们给我听着,两秒之内不静下来,别怪我不讲兄弟情谊。”

即刻奏效,众人全都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开玩笑,小籴发起飙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大,你说,现在你们的行动怎么样了。”

刚刚还抢的火热的电话现在竟像烫手山芋一样没人敢接。

“呃…,这个啊,”逃跑没成功被众人强抓回来的局长吭吭哧哧的说不出半句有用的话。

“老大,最新情况。”

气喘吁吁的一个瘦高男子跑进来,手上拿着一张纸。

“噢,救命的来了,”老局长颤抖着将话筒交给瘦高个,自己赶紧往后退。

“老黑,你说。”

早就听出来者是谁的小籴缓和了口气,警局里就老黑办事还可以,能跑敢跑,所以小籴和老黑私下里的交情很不错。

“是这样的小籴,具内线回报说阎束那帮人打算今晚动手。”

“消息可靠吗?”

“可靠。”

“那好,我知道了。”

“小籴,你小心点,那帮人身上有家伙,到时我们会埋伏在酒店外面,一有情况我们就会冲进去。”

“好的,那就这样,挂了。”

“小籴,小心点儿啊。”

众人异口同声的对着话筒喊到,严肃的表情早就不见了刚刚的嬉闹和玩笑。

这帮乌合之众,终于按捺不住了,今晚就让事情有个了结吧,得想个万全之策,让对方放松警惕。

“喂,黑总,我有点事得处理一下,晚宴之前我会赶回去的。”

咔。

断了?

黑砜有些不相信的盯着话筒瞧,这个孙小籴,有没有搞错啊,到底谁是主谁是仆啊。

难以置信,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生着闷气,黑砜慢慢走回办公室,对于沿途无数美女的秋波彻底绝缘了,唉,孙小籴。

“哟,怎么一个人回来的,你的贴身保镖呢,把你甩了?”要笑不笑的表情让白雨看起来是那么的难受,忍功也不是一般人能练成的。

“有事吗?”摆明了没事的话赶紧滚蛋。

“当然有事了,我的“人鱼”妹妹说认识孙小籴,而且当年还是你那个“男人婆”的疯狂球迷呢?”

“真的吗,那她知不知道小籴为什么对我有成见啊。”黑砜双手扒在办公桌上,急切的问着白雨。

“哟哟,都小籴小籴的叫了,看来事情进展的很快嘛。”

“你到底说不说,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

双拳紧握,两腿支开,打人的架势已准备就绪。

“别别‥我的“人鱼”妹妹说了,今晚要给你和你的小籴一个惊喜,连我都没告诉。”

惊喜?

“今晚你们也去参加庆祝会啊,多无聊的事情,你们俩是不是找不到地方约会了。”

黑砜松了松领带,直起身子朝窗前走去。

“非也非也,免费大餐不吃白不吃,再说,还可以顺便帮你选几个货色不错的美女,你应该感谢我用心良苦啊。”

“别说的那么好听,你就直接说你有色心没色胆得了,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干吗。”

“好好好,这话可千万别让我的“人鱼”妹妹听到,否则我半年来的成果就毁于一旦了。”

“你先忙着,我得去接我的“人鱼”公主了。”

诺大的办公室恢复了寂静,竟然有些荒凉的感觉。

惊喜?

怎样的惊喜呢?

期待啊……

繁华拥挤的豪华油轮停靠在岸边,船舷边上站着黑衣黑裤的“男人婆”孙小籴。

“孙盼籴,你马上给我滚出来。”

喷出的怒火足够油轮出一次远航了。

“喊什么喊,求人有这么求的吗?真是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孙盼籴什么时候这么热的天儿出来过啊。”

“我说小弟,你穿那么多不热啊。”

从小到大,不管天怎么热,小籴都可以把西装领带穿的板板正正。

“真罗嗦,赶快给我想个法子,把我弄得像个女人。”

什么?

女人?

孙小籴要扮女人?

太阳在天上呢吧?盼籴冒着被毒晒的危险引颈高观,没错啊,是白天啊。

“小籴,受什么刺激了?”

“工作需要,少问赶紧帮忙。”

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女人?

“小籴,你不会是要扮酒吧女坐台去吧。”

哈哈,一定很刺激。

“一个大家闺秀,名门淑女,高贵有气质的。”

“你?”

“没错,就是我。”

有难度。

有很大的难度。

“好吧,这个忙我帮。”

小籴从来没想过也从来没想到当一个女人这么麻烦,要当一个大家闺秀,名门淑女,高贵有气质的女人不只是麻烦,是很难——受。

“我说姐姐,我头上这些玩意什么时候可以拿走啊。”

“噢,天呢,这什么东西啊粘糊糊的就往我脸上贴。”

“喂喂,轻点,我的指甲,疼啊……”

盼籴悠闲的坐在座椅上啜着咖啡,将小籴的哀号当作汽车尾气一样,车过烟消。

“孙小姐的皮肤真好啊。”

“发质也不错。”

“可惜就是手指有些僵硬,不过没关系,多来我们这几次保准给你搞定。”

为了自己的猎物计划,孙小籴可真是忍辱负重啊。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呼,总算折腾完了。

小籴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睁开眼睛。

淡棕色的小发卷蓬蓬松松的挨个站着,额前有两缕被挑染成酒红色的直发向下顺着,弯弯细小的眉毛像月牙一样悬挂在一双轻灵明目上,高挺的鼻梁,水粉色的唇,鹅蛋脸,尖下巴。

这是谁啊?

“我…我没事吧。”

慢慢抬起手抚上脸蛋,是自己的没错。

“那个…很好……那我们就走吧。”

奇怪,脸发什么烧啊。

落荒而逃的小籴很快就被盼籴拽住了。

“拜托你,变漂亮了是不是不会走路说话了啊,走。”

“还去哪啊?”

“你这身“寡妇”装能去参加晚宴吗,换装。”

一阵脱衣换衣大比拼后,试衣镜里出现了一个高贵典雅的淑女。

“请问盼籴小姐,我要怎么迈开步啊。”

“迈步的尺度是你平时走路尺度的三分之一。”

“那是不是爬比较快一点啊。”

“你要愿意的话我不反对。”

小籴扯了扯让自己曲线毕露的黑色薄纱礼服,十寸高的高跟鞋像是两支枪在脚底下戳着,手腕上叮叮当当的饰物听着就心烦。

“二姐,脖子露得太多了吧。”

其实小籴指的是脖子以下的地方,空空的让小籴感觉自己好像光着上半身一样。

“我看看,哦,缺点什么……”

盼籴手支额头,缺…

“对了,这个。”

盼籴低下头从脖颈上摘下来一串东西,走近小籴给她戴上。

“不是给你的哦,只是暂借而已。”

“哼,谁希罕。”

小籴转了转颈子,看着镜子中那个温柔贤惠的女子,唉,辛苦我这一双脚了。

“你,过来,扶着我练习练习走路。”

在惨叫和哀号声中,盼籴终于等到了落日的到来。

“我的天啊,小籴,仅此一次,就这一次,以后你打死我我都不会帮忙让你当女人的。”

盼籴手抚着肩膀,跌坐在沙发上,衰运啊,这一下午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完了,我柔弱的双肩肯定被小籴连压带摁的又青又紫了。

“对了,我的家伙。”

小籴自西装里掏出手枪,习惯性的往腰间别。

惨了,连个头发丝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

“小…籴……籴,这次任务很…危险是吗,会真的用到它吗?”

平时胆大爱玩的盼籴在看到真家伙时,竟然口吃了起来。

“对方手里有这家伙,我不得不防。”

“那…那我用不用…用不用给家里报个信儿啊。”

“你敢?快帮我想想把这家伙放哪?”

“手提袋不就行了嘛。”

对哦,好办法。

“二姐,我走了啊,回头请你吃大餐。”

展开双手,找好平衡,一二三,迈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