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的痛她比谁都清楚,那样的蹂躏和折磨是怎样的一种伤害,她真真切切地体验过了,就像一场噩梦,跟杨勋的温柔呵护是完全不同的。
女人,为什么女人注定要受到男人这样的催残?
耶律烈宽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将她圈住,他紧绷的身体仿佛是一种预示,让赵如烟感到一阵莫名的慌张,那样的痛苦,难道还要她再承受一次吗?
她该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赵如烟无助的如同大海上的一叶扁舟……
“耶律烈!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到底还想怎么样?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你根本不配做一个人,你就是一头狮子!一头野兽!”赵如烟一边推开他,一边叫骂起来,顾不得其它,直呼他的名讳。
“本王是得到了你的身体,但是本王想要的不止这些!”
耶律烈的大掌霸道而强势地侵略着赵如烟的每一处肌肤,在他肆意的揉捏和凌虐下,赵如烟洁白如玉的身躯泛起一道道的红色痕迹。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惊世骇俗的事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即使沦落晾鹰台之时,她也是宁肯去死,也不会屈从于那些辽国男人的,谁知现在,她却在这个男人的攻势下失身……
为什么会这样?
他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还不够吗?
赵如烟躲开了耶律烈吻上来的嘴唇,目光斜向一侧,冷道:“男人真可怕!”
“哈,可怕?那么告诉本王,你怕了吗?”耶律烈在她耳边浅笑,可是那笑声却刺得赵如烟浑身都不舒服。
“知道吗如烟公主,你美的就像易碎的瓷器,差点让本王怀疑你是不是真实的,本王刚刚是不是真的得到过你,如烟公主,本王得到过你吗?刚刚是你吗?”
耶律烈炽热的眸子盯着她,幽幽地说着,语气像是在梦游。
“你到底还想干什么?”赵如烟已经崩溃的要死了,忍无可忍的怒道。
“本王想狠狠的要你!”耶律烈狂傲的说着,毫不掩饰眼里的欲念。
赵如烟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你已经得到了!”
“不,不够。”
“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赵如烟无法阻止他,眼泪无助地流下来,用力摇着头。
耶律烈却不由分说,已经再一次把她压倒在床上,湿热的唇印落在她倔强的小嘴上,赵如烟根本招架不住,只感到他灵活的舌在她的唇齿间欢快地游走,随意的入侵……
“嗯……你……你……”赵如烟开不了口,所有的话都被耶律烈吞进肚子里,他根本无视她的愤怒和悲痛。
直到他吻够了,才把嘴唇移到赵如烟的耳根,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
“你这样压着我,我透不过气……”赵如烟喘着气说。
“那要怎样?”耶律烈玩味的眼眸瞄着她。
“把你的手拿过来。”赵如烟眼里闪过一抹算计。
耶律烈毫无戒备地伸过手臂,赵如烟一把抓住,便拉到自己的唇边,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赵如烟,你竟敢咬本王?”耶律烈看到自己手臂上那个还在渗着血珠的牙印,瞪大了眼睛,她这一口咬得极深,该是很疼的。
赵如烟仿佛报了一箭之仇。
“你给我的痛,我还给你……”她咬牙切齿。
“到底是你痛,还是本王更痛?”耶律烈凛然地接受着赵如烟的挑衅,一只大手渐渐探向她,在他的碰触下,她忍不住颤栗起来。
他带给她的痛是耻辱的,难已启齿的,即使她咬掉他身上的肉,他也无法偿还。
“无论你怎样,都改变不了本王要你的决心……”耶律烈的手更加大胆,在她身上放肆起来。
赵如烟咬紧牙关,忍受着即将降临的狂风暴雨,可是就在此时,耶律烈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警觉地侧耳倾听,只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而混乱的脚步声。
赵如烟也下意识地看向门口,不觉心中一凛,不知何时,外面的天已经通亮了,而他们,却全然不知。
耶律烈每日早起进宫上朝,都在五更天,而此时天色已通亮,显然早就过了上朝的时辰。
外面那阵混乱的声音渐渐弱下来,耶律烈坦然地回过身,并不当作一回事,继续在她身上发威。
“你不上朝吗?”赵如烟故作振定,幽幽地问。
“你说呢?”耶律烈反问,显然此刻什么都比不上他的高涨。
“您是辽国的北院大王,辅佐皇上的摄政王,整个大辽的支柱,早朝怎么能缺少了大王呢?”
赵如烟故意放大了声音,趁耶律烈放松警惕之时,伸手把头下的瓷枕摔了出去。
只听一声巨响,瓷枕被摔了个稀碎。
她就是要外面的人听到,故意把人引过来,反正已经这样了,她现在什么都不怕了。
耶律烈迟疑了一、二秒钟,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然而赵如烟所希望的,却没有实现,那些杂乱的脚步声并没有朝这边走过来。
“公主,要起床梳洗吗?”倒是昔悌,端着梳洗的东西推开了房门。
以往耶律烈虽拥着赵如烟而眠,但早朝之前一定会离开。
所以昔悌没有多想,就直接推门而入。
但房间里面的人,对她的突然闯入,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赵如烟慌张地扯起床上的被子,遮挡在坦露的身体上。
只是,他们根本来不及制止,只见昔悌就已经站在了房中,并且瞪大了双眼,惊讶地用手捂住了嘴巴,眼神是复杂而充满混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