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四个总裁几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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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戴绿帽子

小懒这下恼上加恼,本来已经够糗的,还让他冷嘲热讽一番,真是忍无可忍,她咻的跳在他身上,挥使粉拳使劲的朝他飞砸过去。

美女投怀送抱哪有不受之礼,他就来个顺手牵羊将她紧揉在怀里,感受女性身上的馨香。

许久后,猪某人停止挥动粉拳改趴在白狼人怀里,啜声骂道:“臭人,变态,野蛮,下次你要是再敢吓我的话我跟你没完。”

白狼搂着渐渐平静下来的猪某人哭笑不得:不会吧,难道结婚以后要个抱要个吻要生个娃都在申请同意,那他日子不是难过,说不定他将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因憋欲而亡!

猪某人打了个嗝继续啜声道:“你是不是做了变性手术啊,明明就喜欢男人的啊!”

白狼人听后,真想一头撞墙算了,就没见过这么白痴得没天理的女人。谁叫他爱呢!

一通发泄完毕后,小懒略收拾一下,总不能吊着两行青泪走出去吧,怎么说她也是黑帮老大的女朋友,影响多不好啊!这可不是她为白钰男着想,她想的是自已的脸皮。

白钰男身体力行,孜孜不倦,连哄带诱的护送小懒回家。可刚踏出皇朝大门口,猪某人还觉得不解恨,抡起粉拳朝毫无防备的白狼人劈去,白狼人迷恋美色,对突如其来的粉拳措手不及,直接劈中他的鼻梁,痛得他当下放开怀中的美人捂着鼻子暗自嚎叫。兄弟们还在看着呢,再苦再累再痛也是打掉牙齿和血吐,老大的形象还是要维护点,不然以后怎么立足黑帮统领江湖。

白钰男捂着鼻子,硬逼着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咆叫道:“MD!你想谋杀亲夫啊!”这女人看着娇娇小小的,没想到力气竟这么大,痛死他啦!

看着白钰男眦牙咧嘴喊痛的样子,心里真是说不出的……爽!毫无气质的撇着腿,单手高搭在他宽厚的肩上,调笑道:“哟哟哟,这点也喊痛,还说是一帮老大呢,兄弟还在看着呢,丢不丢人啊?”

白钰男发誓对这个女人再也不用滥好心,女人是宠不得的,宠了就会上天。伸出手将小懒捞在怀里,双手惩罚性的在她腰间来回揉捏,痒得小懒身子直扭转,看在旁人眼里就一对当众调情的情侣,好不脸红滴……

“小懒?”一个带着不确定的声音突兀的打断这恩爱的画面。

小懒疑惑的转过头去,整个人吓得一愣一愣的。

“乡土。”此时猪某人的脑袋子跟糨糊一样粘糊,双眼失神涣散般,“村长,阿贵,你们怎么……”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已想要说些什么,想要问些什么,他们带给她的震惊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她不知所措,只是这样傻愣愣地站着,发呆着……

接着更大一波震惊拍打她,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梦里挥之不掉的俊彦……伊辰,他也在这里,旁边还站着上次那美人。小懒立即条件反射般推开白钰男,刚才他应该看见了吧。此时她心里有种背叛他的罪恶感,像妻子红杏出墙被丈夫当场抓包。

被推开的白钰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很见不得人吗,肚子里闷着火不作声。

村长见多识广,轻轻一咳打破着沉默的僵局:“小丫头,愣傻啦,才多久没见啊,现在不识人啦。”

“哪有?”小懒吸吸酸涩的鼻子,看着伊辰比平时更加冷漠的眼神,她心里就犯酸,紧接着很痛很痛。为什么他见到她可以一点感觉都没有,上次宴会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她在他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所以他才不会在意,更不会吃醋,所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见到你们太开心,开心到说不出话,开心到就要哭了。”小懒泪光盈盈,呜咽道。

“真是傻孩子,哭啥,多晦气啊。不过还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们。”村长语重心长的说着。

一旁沉默的李乡土也开口:“我们是到这里搞绿林小庄观光的事,刚闲转便遇上伊辰了。”李乡土平静的说道,看不出一丝情绪起伏。

这时,绿林小庄上唯一的司机阿贵傻愣愣地抛出手熘弹:“丫头,你离婚啦!怎么你们身边都换了个人,该不会你给你老公戴绿帽子了吧?”

阿贵这个直肠子,看到小懒跟白钰男搂抱一起亲密样就断定她私会情郎给伊辰戴绿帽子。

小懒被阿贵的话炸得粉身碎骨,魂飞魄散,这下怎么变成她给伊辰带绿帽子啦,难道你们都没看见他身边也带了个如花美玉般的女人吗?虽然没有搂抱在一起,但请仔细注意,那女的手还搭在他的手臂里。小懒死心眼地挑道,为什么现在只责怪她红杏出墙,他也有份好不好,难道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再说,那个婚也是假的,都没有法律效率,事实上说,他们还是两个不受约束的自由男女,谁也干涉不了谁。

“你结婚了?”本来就压抑着一肚子怒火的白钰男,现在完全爆发出惊天大地震。

“呃……”小懒神情慌张地低垂着头,不知该从何说起好。说不是嘛,就等于欺骗了绿林小庄里民风纯朴的善良村民,本来她跟伊辰就是合同夫妻。说是嘛,伊辰都没有表态,万一他来个矢口否认,那她企不是自作多情,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丢面子事小,怕的是脆弱的心无法再次承受打击。

看着她这种神情他就知道有问题,内心的恐惧正一点一滴的扩大,“是真的吗?你真的跟他结婚了?”

“那是当然,婚礼在村里举办得很隆重,我们全村人都是见婚人呢。当时大家都觉得他们好配哦,男的俊女的俏,我们闹了整整一天呢。”阿贵这个三愣子正兴奋地跟白钰男转述着当时婚礼的盛况,孰不知某人正处于发狂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