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男蹲下身子抚着她的肩膀,心疼道:“什么都不要想了,也不用勉强自已,我们回家吧。”
小懒木滞的任随他拉起自已带进车里,坐在车上时她还隐约听到白钰男对他们俩个说:“小懒她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小懒随着车子奔驰而去,根本没有发现抛在车后两个人的错愕懊悔。
回到白家,小懒什么话也没有,谁也没理,就连白圣尧也一样,径自跑回房里。白圣尧给白钰男使了个眼色,白钰男便摇头叹气的返身跟上去,等待着去承受那头正在发怒的母狮子。
白钰男走进房里,刚锁上门一转身,便硬生生吃了个锅盖,红辣辣刺痛,五个红手印在张显着。
“你这女人找死啊,竟然敢打我!”白钰男濒临爆发边缘,眼神阴郁像在吞噬她。他生平的第一个锅盖竟是让女人给打的,简直是奇天大耻。
“这是警告你胡说八道,扇风点火的下场。”小懒丝毫不惧他的怒气,扬起下巴傲慢地回他道。
“算了,我原谅你了。谁叫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有家庭暴力。”锋回路转,白钰男的戾气一下子被嘻皮笑脸给取代了。
虾米?这是啥回事啊?小懒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震得一时没法反应过来。
半晌后,她才看到白钰男的手指在眼前晃动。
他对她说:“这辈子我最讨厌的就是女人。”
小懒嗤笑,一个大大的白眼翻了过去。
你妈不是女人吗?一个连自已妈都讨厌的人,真是不肖子。要是我的话,早在肚子的时候就把他掐死,免得危害人间。看到某男怒火喷天的眼神,某女也识相地谄媚笑着。
倾刻间抬眸,白钰男凑到眼前,“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还可以忍受的。备感荣幸吧,我就知道!嘻嘻……”某男已经完全得意忘形了。
某女无语,白眼再一次翻过去,鄙视他……
事实证明:人跟变态是无法沟通的。
对于她抛过来的不是媚眼而白眼很不满的白钰男抗议道:“喂,你翻什么白眼啊。女人我向来不屑,你可是破天荒的第一个让我看重的女人,应该倍感荣幸,难道是兴奋过头了……”
“你在鬼扯些什么!荣幸个P,谁会感到荣幸啊,那简直是一种折磨,悲哀,我只会觉得那是我人生之中最大的耻辱,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你那点美色我才不稀罕。”看着白钰男那副自恋状,小懒气得尖叫抓狂直想揪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三撞,再赏他个两巴掌清楚一下,最后唾他一口液贱骂道:“这世界怎么出了你这个不要脸的人呢?不要脸也要有个程度啊,那也要考虑一下旁人的感受啊。”
“我知道你现在正在心里大骂我千篇万篇,唉,你还不仅无聊更是无情啊,我可怜的心儿啊都碎了一地,真没见过像你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只会在一旁大刹风景。”白钰男一个倾身侧卧在她的床上,伸手拿起床头的毛茸娃娃摆玩着。
突如其来的教训起:“女人,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玩这种东西。做了人家老婆就要有老婆的样子,以后要是寂寞了可别抱这些没营养的东西,还有我呢,随时都可以拿去。”
他说得可真慷慨气派,可小懒听了却刺耳三分。他算个什么东西嘛,顶多就是个变态,抱他?她还嫌得爱滋啊。
小懒径自走到他跟前,在他闭目假寐之际伸手一拉,硬是将他从床上拉起来,自已却大大咧咧地躺在上懒洋洋的宣示主权:“这是我的床,请不要随意玷污。还有,时候不早了,我要休息,你请回。”
整张床被小懒显大字占去大半,以最客气的语请他出去,此时她还真佩服自已的高尚修养,读书的时候她哪会跟你讲这些的,直接拳头说话。
可白钰男根本不把她的高尚修养放在眼里,解下钮扣将外套领带一抛,随它们自由飞翔。身子一个飞跃,交叠在小懒身上,那种姿势实在是太……太让人脸红心跳,让人有太多的遐想了。
白钰男不理会小懒的红脸害羞假装吃惊的问道:“女人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红了。”然后他一副认真思考表情点头说道:“嗯!到底是发烧还是感冒,看来我有必要来个全身检查,”说完不安分的手便在她腰间来摸索着。
“喂喂……住手啊,你这个死变态,不仅男人的要,就连女的也不放过,想吃我豆腐就直说嘛,找什么借口啊。”小懒扭动着身子躲避他行凶的手,大喘着气吼道。
“呀呀呀……女人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可是一片好心怕你有什么事,是出于最基本的关心。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如果我不做的话岂不是很冤枉。”轻锁着眉头思索一会后,严肃,视死如归的下定决心说道:“好吧!为了满足你的欲念,我也只好牺牲色相了,把我最纯洁的贞节给你……宝贝!”
此时此刻小懒死的心都有了,这会亏大了,想她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个狼,不,这个变态给染指了,不是她最心爱的男人,也是不最爱她的男人,而是这个嗜男的变态,天啊,你到底有没有理啊。他有什么好纯洁的,他那身体,那贞节早不知给多少个男人给污染了,她才不要捡人家的破鞋儿穿。
“你滚啊,你去死吧!什么好事都让你占尽了。”小懒气恼地在他腰间猛掐着,捏着,以泄她失贞节之恨。
“明白!”白钰男挑眉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