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里混淆视听。”季部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操起拳头朝他砸去。
白钰男搂着小懒的腰轻轻一带退到安全区,而她整个身子小鸟依人般落入他怀里。“亲爱的,伤着了没有,他们太粗鲁一,我真的好心疼啊,放心我会永远护着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的。”他深情的凝着她宣誓。
小懒真是快抓狂了,这到底在演哪一出啊?现在她才发现自已原来这么抢手啊……
“你们统统给我住手!”她挣脱白钰男的怀抱站到中间怒喝道。“打架也要看场合,你们不嫌丢人现眼我还嫌呢。我是一个玩具吗?还是你们的战利品?我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凭什么由你们来决定我的所有权。”
这下换三男木愣呆滞了,心有觑觑然:这女人还蛮有爆发力的嘛。
突然场内看热闹的人都朝中厅台聚拢,台下议论纷纷。
“那不是伊家少爷吗,听说他从来不出席任何宴会的,真是英伦俊美啊,可是就是太冷了。”
“伊辰,不就是那个世界三大银行的执行总裁,这可是高级商会,他会出席那是当然的好不好。”某女窃然。
“旁边那个是他女朋友吗?好相配啊,简直郞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某花痴女眼冒红心,口水满天飞。
“那是当然的,以他那尊贵的身份,身旁肯定要有个足予配衬他的人,我们这些只有仰息膜拜的份。”
从一开始小懒的目光就没有从站在央台上那个冷漠身影移开过,所以的议论也一字不漏的听入耳里。
那个是一直萦绕在她梦里,想要抹去的身影,现在居然光鲜亮眼的站在最闪亮的地方,而且他身边有了另外一个与他更相配的人。她深知他那冷漠不近生人的性格,除了最重要的人,不然他是不会跟他有接触,而此时他却让那个高贵的美女挽着他的手,这代表什么她比任何人清楚,只是心好痛好痛,像是被人活生生拉扯出一道空洞的伤口。
时至今日她才弄清这个事实,不,应该说时至今日她才愿意相信这个即定的事实:一直以来都是她的目光追寻着他,心里牵挂着他,一直以来都是她爱惨了他,而她对于他却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或者她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多余的负担。从一开始的合同夫妻也是她勉强得来的,由头到尾都是她可笑的一厢情愿。
只是,为什么她的思念,她第一次真心爱一个人,却是以落寞无疾收终呢。
“女人,怎么了?吓傻了吗?”白钰男看着神情不对劲的她打着趣问道。看着场中内的焦点人物,内心隐约升起一股不安,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小懒见到他之后会这样失魂落魄?
“没有!”小懒别开脸闷不吭声,其实之前心里是多么期待跟他相逢的这一刻,她有好多好多的话要问他。为什么要不告而别抛下她,难道他不知道她会一直等他的吗?难道之前在绿林小庄里相处的日子都是假的,一点也不值得他留恋吗?最重要的是:他究竟有没有爱过她,哪怕是一点点的喜欢也好。可是现在,见到他了,喉咙却像是哽了刺,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反复的在心里问自已,就算你问了他又有什么意义,他身旁已经站了另一个与他相配,与他同样亮眼的女人,你还冀希他对你有多深的感情,给你什么承诺。
“什么事也没有,我想回去了。”她匆忙拿起餐台上的红酒一饮而尽,便逃离似的狂奔出去。
白钰男生怕她出什么事,连忙跟了出去,因为她现在的情绪非常的不稳定,也跟台上那个男人脱不了关系。
一旁的江澈枫,季部相视一眼后也拔腿跟出去。
央台上伊辰的视线一直停在出口处。
“辰,在想什么呢?”身旁的美女发现神情恍惚的伊辰轻声问道。
“没什么,我们走吧。”伊辰收回视线凝视着前方,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她,为什么胸口会有一种说不出的闷痛呢?
跑出门外没多久,小懒便被白钰男逮住。
“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事也没有!”小懒一把甩开他的手怒吼道,眼泪却不争气的往下掉。
“如果什么事都没有的话,你就不会跌撞的跑出来,现在更不会在这里哭,为什么要哭?”白钰男才不信她的胡扯,气恼的搂住她的双肩不让她逃脱。
“谁说我哭了,我才没哭,只是酒太难喝呛到了。”她偏过头去随便找个理由混过去,她痛恨此时不酒脱的自已。感情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拿得起就放得下,只是……放下好难,好痛苦!
白钰男心疼地搂着她安慰道:“真是没用,只是一杯红酒呛到了就哭成花猫样,小心让人笑话死了。”
小懒窝在他怀里不断捶打着他,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到他身上去,“你这个死变态,臭变态,我明明就没有哭,为什么你一定要说哭,我哪里哭了,哪里哭了?”
“好好好,你没有哭,是我哭了行不行?”女人耍起赖来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白钰男认命的叹息道,为什么他会让这个女人绑住呢。
“不行不行,你说得很假很委屈,好像是我勉强你似的。”小懒抓起白钰男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上抹。
白钰男没好气地赏她一个大白眼,分明就是好不好,现在反倒他是恶人了,所以女人才麻烦。不过他没敢说出来,在女人无理取闹的时候要顺从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不能跟她顶嘴,因为你越是跟她顶,她就越较真,闹得越凶。所以,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