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老老大不让说的,所以……所以我……”一小弟蹿出头胆颤的回道。
看吧看吧,他就有这种不说一句话,光靠一个眼神就可以杀人于无形。不过说实话,她还真佩服这个小弟不惧邪恶势力,英勇就义的精神。
空气一下子因某人陷入低气压,大家都屏住吸呼不也深喘,生怕自已的一个喘息而引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白钰男半晌没有出声,大家提心吊胆的心也稍稍放了些,突然他抬起眼眸冷冷的问道:“他在哪里?”
“他?哦……在那个包厢里。”小弟因受惊吓过度一时反应不过来,随后才指了里处的一间豪华包厢。
顿时,小懒两眼一翻,有股想哭的冲动,这不是为了小白白,子毒不食父,她担心的是她自已。
白钰男二话没说,举步朝所指的包厢走去,小懒正想开溜的时候,阿大阿二两大护法很及时的拦住了她,看来已经无力回天了,只有等着受死的份了,垂丧着头,她转身跟在白钰男走进包厢里。
躺在沙发上沉思的白圣尧听到包厢里的脚步声,抬头望着,吃惊的问道:“阿男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你很不希望见到我。”稍停顿一会,压仰着自已的情绪:“怎么出来都不跟我说一下,万一有什么事怎么办?我会很担心。”
“小事情的,最近闷得慌,所以就拉着小懒过来玩玩,自已的地盘没什么好担心的。”他站起慈祥地笑着说道。
“小白白。”小懒冲上前去搂着他的手臂躲在后头,头死死的趴在他的肩上。
白圣尧好笑似地看着她畏怯的样子,看来是怕阿男责骂吧,于是他笑呵呵地捏着她的俏鼻说道:“这么大人了还爱撒娇,就算撒娇也要找对人呀,男朋友在那边呢。”
“我就要小白白。”她的头更往里钻,声音闷闷的说道。她可不是猫没有九条命去跟白钰男撒娇,除非她活得不耐烦了,再说,说不定她还没去到他身边就被他一掌震到十万八千里外去,她可没这样的勇气去挑战。
“阿男,女朋友是要来哄的,你这样子会吓坏的。都这么大人了,这也要老爸教。”白圣尧一边安抚着小懒的背,一边苦口婆心的教导不开化的儿子。
“她的胆子大得很,吓不坏。”他定眼看着她,四周散发的恐怖的气流。“不是叫你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吗?你说说,现在要怎么惩罚你呢?”
恶魔咧嘴倾城一笑,小懒堕八万丈深渊。
“唉,哪有男女朋友像你们这样的,一点也不痴缠,反而避如蛇蝎,这样子我何时才能抱孙子啊。”白圣尧无奈的看着这别扭的小两口叹息道。
“我跟他才不是男女朋友!”
“我跟她才不是男女朋友!”
这是第一次他们这么有默契地同时说出同一句话。
这回换成白圣尧干傻着眼愣在两人中间,不可置信的问出口,“我应该没有耳背吧,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
看到白圣尧哀落寂寞的神情时,白钰男酷酷的改口嗤哼道:“人长得丑就算了,还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这样的女朋友不要也罢,我也好省心。”
“大沙猪主义的男朋友我也不希罕。”小懒负气的背过身回顶道。
白圣尧眼珠子一左一右地看着这两个正在气头上的小情侣,连忙打着圆场道:“出来这么久我也累了,回去吧!有什么事情两口回去关上房门慢慢谈,在这里大呼小嚷的成什么样,还不让人笑话了。”
回到白宅,小懒稀里糊涂的被白圣尧推进白钰男的房间里。临走关门里,他还给她投来暧昧得令人暇想的眼神,这才想起他刚才教她的防身不死杀手锏:经他本人验证,百试百灵,对付男人终身受用。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更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用你的美色去诱惑他,将他扑倒后任你为所欲为,什么事他都会听你的。
小懒听了后,两眼一瞪,两脚一蹭,就差没吐血。她也知道要用美人计,可是……可是在你那儿子身上不受用啊。女色,她有,搔首弄姿,她会。偏偏你儿子喜欢的,要的是男色啊。总不能她把自已变成男的,再打包送给他,顺便含情脉脉地问道:“阿男,原谅我吧,我知错了。”
想都不用想,说不定他气得狂犬病在作一脚踹得她去黄浦江喂鱼,那她才叫冤呢。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好吧,我倒是想听听你对这件事作何解释?”白钰男一把扯掉身上的外套随手一扔抛在地上,整个人窝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呃……是他先惹我的,我在一旁喝自已的闷酒,他却跑过来猥琐挑戏人家,所以……所以我气极了才赏他一掌的,我……不是故意的……”小懒说得很委屈,谁叫眼前这个臭男人吃软不吃硬,所以她才想以柔克刚,说不定还能苟延残喘。
“哼,少给我转移话题,为什么会跑到皇朝去?”他才不吃这套。
厚,真是令人发指,他在一旁悠哉的补眠,她却站在这边担心受怕,凭什么这样,她要申诉,搞议。
“呆在家里好闷哦,所以伯父叫我陪他出去走走,可是我们又不敢走远,于是就去了皇朝……”她狗腿的辩解着,心里小小的唾弃自已。
白钰男嚯的一声站起来,一步一步压迫的朝她走来,她被迫的一步一步的后退。最后她退无可奶背靠在墙壁上,某人双手撑在她的呆脑瓜两侧将她锁住。唇边扬起邪魅的冷笑:“你最大的错误不去了皇朝,而是不应该教唆我爸陪你去,还让他傻愣的帮你背黑锅,你觉得我应该怎样惩罚你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