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堪忍受她那极端的尖叫声快将他耳膜刺穿的时候,江澈枫选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手将她的嘴捂住,再让她的噪音吵下去的话,他不变聋子那还真有鬼。
“唔,唔,唔。”小懒挣扎着,显然是对他现在的行为的抗议,无声的抗议。
真是败给她了,江澈枫很是头痛地跟她谈条件:“只要你不再叫我就放手,行不行?”
小懒连忙点点,两颗黑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
看到她点头,他才挪来手,哪知道一放开手,这个死女人又尖叫起。
小懒一看到他把手移来后,连忙大声呼救:“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江澈枫额间布下三条黑色,这可把他气疯了,多少女人巴不得他这样子,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敢叫救命,杀人,他有那么恐怖吗。也许是被朱小懒反抗激怒了,也许是一直以来的欲念做祟,他情不自禁的盖上性感柔嫩的红唇。
浴室里的激情戏码一路攀升,江澈枫更是邪火高涨,对小懒轻啃细咬般从唇瓣延伸到迷人的锁骨,曾一度的令他满足的低吼出声:“你好美啊!”
身下的小懒被吻得痴痴呆呆的,小脸蛋儿红润性感得迷人。虽然看过成人类的书影,但亲身经历确是头一遭。她全身僵硬,不知所措。内心很矛盾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该拒绝。理智上她应该拒绝的,毕竟她跟他还没熟到可以裸裎相见的地步,再说他这人脾气爆燥易怒,傲慢又自以为是,跟他在一起很不安全也不保险。她不像其他女孩子般爱做些不切实际的梦,她希望她的男朋友是那种能保护她给她安全感的。
看看眼前这个男人,他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安全感,她自已已经够任性稚气的,不希望再找一个来凑对。
江澈枫越吻越深,越吻越急切,单纯的吻已经满足不了他,他需要更多。
“不要!”小懒使出全身力气推开他,一个人盘缩在角落里,睁着惶恐的大眼看着他。
“怎……怎么了?”江澈枫蒙上情意双眼不解地问道,刚才还好好的。
“怎么了,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怎么不去问问他自已对她做什么,这个死银魔,死态度,幸好她的意志力坚强,不然早被他吃光抹净贞洁不保了。
“你不愿意,还是想玩欲擒故纵?”江澈枫挑起眉怒气冲冲讥讽,一股得不到的空虚在心里扩大。
“你他妈的去死吧。我警告你以后要是再敢碰我的话,我一定杀了你,绝无戏言。”小懒搁下狠话马上就起身跑出浴室躲回她的卧房,不然等下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仍呆在浴室里的江澈枫扶额深思……
昨晚冲了一整晚的冷水的江澈枫终于理清了一直困扰他心头的迷题,也解释了他最近异样的行为举动。
他喜欢上她,比喜欢更深更重,虽然一直都在排拒自欺,但经过昨晚他不得不承认一直被他排斥的爱情,很肥皂剧的,他爱上了他的专属女佣,那个泼辣、固执、任性又不温柔的女人。他自已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看人的眼光向来挑剔,这次怎么会栽在这么一个只会跟他作对一无是处的女人手上。头痛……失败……
不过,即然他想要的,他就一定会得到,无论如何他都会是最后的胜利者。
小懒坐在窗台边双手拉耸着耳朵苦恼着,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呢,完全变轨了。他们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硬是要装作什么事没有的话,她没那么好的演功做不来。
啊……最讨厌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了,本来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因一场架而变成了主仆关系,现在却变成了暖昧不明的男女关系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已究竟什么苦恼些什么,但是就是很苦恼,苦恼着以后该怎么跟他相处,还能回到单纯的关系吗?不可能,她可以很肯定的给自已答案,因为她不可能当事情没发生过,心里总会有个疙瘩,俩人见面的时候也会很尴尬的,她不会面对那种状况,她应付不来。哎呀,哎呀。用力地拉扯自已的头发,希望疼痛减轻她的苦恼。平时她挺机灵,反应快又能说会道的,怎么遇到这种事就短路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好白痴啊!一到关键时刻你就死机……”小懒一边捶打自已的脑袋瓜,一边低咒着。为什么她要遇到江澈枫这个死贱男啊,不,应该说她为什么要去金色年华酒吧,不去那里她也就不会遇到他,没有遇到他也就不会有现在的烦恼了。唉……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如果有后悔药可吃的话,就算打死她也不会再去的啦,那个垃圾地方就是霉运开始的地方,真想一把火烧掉它。
这一晚,对于总统套房里各怀心事的两个人注定个不眠之夜。
清晨,小懒一手摸起床头的闹钟定睛一看:七点五十分,但她还是赖在床头无聊的把玩着闹钟,这个时刻她应该在厨房里给某人弄早餐的,可她就是不想出去,不想看到不想见的某人,她还没有准备好去面对他,只能驼鸟般埋头逃避着,躲过一时是一时。
扔掉闹钟,她决定继续睡觉好好美容,昨晚她可是为了这事一晚都睡不着,不补回来那么怎行啊,至于他嘛,管他的,说不定等下他就出去逍遥快活,哪还记得那芝麻绿豆般的小事。嗯!小懒乐天的想着,不知不觉眼皮便沉重下来……
昨晚一晚无眠,江澈枫老早就是客厅里等她,本以为在她弄早餐的时候好好跟她谈谈的,谁知等到十点半了都没有等到某人走出来,内面也没有动静,难道她存心逃避他?不行,他决不允许她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