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吻,异样的感觉在他心里荡漾,有丝丝的心动。此时,他发现眼前这个脸红的女孩没有之前厌恶,反倒觉得可爱动人。为什么会有这前后巨大的差别,他自已也说不出个理来。只是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他有点想让它继续下去。
就在他们两个相拥深吻,凝眸聚视的时候,场上所有人都目瞪可呆的,不可置信这是真的。
一向有女人癖的季部,竟然跟这个粗鲁女在接吻,天哪,一定是他们眼花看错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啊!
朱小懒睁着大大惊恐的眼睛子看着季部,季部也同样看着她,两人相互凝视着,仿佛这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俩个,感觉是那样的奇妙,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他的唇瓣好软,好甜,好香啊!四片唇瓣交结在一起,她都舍不得离开了,完了完了,有了色可贪,她就把什么都忘了。朱小懒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难道你忘了之前他是怎么对你的吗?是怎么在众人面前羞辱你,让你下不了台的吗?今天就一个吻,就把你迷得晕头转向的啊。男人大把都是,还怕没有啊。不过,眼前这个男的,真的很帅很美啊。
季部忘魂地看着眼前的朱小懒,异样的电流在身体各处乱窜,所到之处到能引起阵阵颤粟。他肯定是发烧了,如果不是发烧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失常的去接一个让他反感讨厌的女孩子,甚至跟这个女孩子接吻了,还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点眷恋。如此反常的自已也让他内心烦燥,弄不出个理来。
“咳!咳咳!”在一旁的李安西适时的暗示着,总不能让他们继续在那么多人面前这样下去吧。虽然说大家都开放了,接吻并不出奇,可学校毕竟是个公众,讲究礼节的地方,该避嫌的还是要做足的。
这时,一直沉浸在醉吻里的两人才从轻咳中醒来,松开对方。大家都憋着气想笑而又不敢笑地看着两个人,脸红得像西红柿一样可爱,像这样可爱的季部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啊。
“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谁也不许再提。”李安西拿出教练的气势认真的说道。这可是影响到朱小懒以后的声誉,一定要处理好才行。
“是。教练。”大家都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其实他们真的很想很想大笑出声的,但是他真的好怕好怕会被这两个人谋杀的。
朱小懒真是羞死人了,十九年来都没像今天这么羞过,惨过,以后她还拿什么脸来见人啊,呜呜呜……她真的不想活啦!
捂着脸,羞愧地踱着步到李安西身边去,拉着他的胳膊将头埋进他的肥厚的肩膀里去。娇滴滴的撒道:“你这里的人都欺负人的,我不要呆在这里了。”
“没事的没事的,过去的事就算了,现在什么都好了。乖,在这里努力做着,对你以后的未来也好啊。你不相信肥爹了?”李安西耐心的哄哄着,他知道小懒只是小孩子脾气,闹过了就没事了,像阵风像阵雨,来得快也去得快,他还是比较放心她的乐天性格。
“真的?不骗我哦?”朱小懒抬起天真的眸眼,眸里闪亮闪亮的。
李安西哈哈大笑地看着她,真的好天真,好单纯,好可爱啊!也真的跟她好像啊,在她身上总是有她的影子,有时候看到小懒,他就会有种看到她的错觉,即使是错觉,也能让他觉得幸福那股温暖的风朝他拂来,填满空虚的心灵,随之得到的是大大的满足。
“不骗你不骗你,肥爹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你这个小鬼丫头。”他小小的,坏坏的刮刮她俏挺的秀鼻,跟她相处多了,连他都忍不住要小坏一下。
“恩!我相信你。不过,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不再理你,然后再诅咒你永远都这么肥,而且越来越肥。”朱小懒神气地挺起她的尖下巴,那神情仿佛她就是那高高在上的骄傲的公主,也是让他永远疼着,捧着,爱着的公主。
没有理由,只因为值得,因为她是他心里的公主。
尚亚南看在眼里,心里也暗暗下定决心:她也将是他要守护的公主。即使对手是自已的朋友,队友也一样。
季部也同样看着这一幕,再转眼看向深情凝望着朱小懒的尚亚南,他知道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意义。这种只有在打球比赛中才会有的认真必胜的眼神,今天会在她身上出现,那就是那个女孩是他除了网球还想得到的成就。
嘴角微露出胜利的微笑,眼角的蓝眸光更深了。不愧是朋友,队友兼对手,不过,他季部看上的东西可不是随便人可以夺走的,即使是他尚亚南也一样,因为没有人能例外。
季部他就有这个能力去自信,自傲,自负。朱小懒,你终将是我季氏王国里的……公主!
坐在办公室里的李安西,心不在焉地看着桌面上的名单。眉峰紧蹙,神情绷紧,面露微难之色,这几个小子的确让人头痛。
李英木是他的侄子,他是个怎样的人,作为叔叔他心里还是有数。
虽然英木的外表痞得像个流里流气的不良少年,勃怒的时候也颇为凶恶,但其实他还是个思想很简单,内心很单纯,孩子气多点的男孩。想事情也是一条筋直来直去不会转弯的,只是更多的时候只会意气用事,凡事用拳头解决。
记得那时哥哥去世后,他去找到他的时候,他看到的就在大雨中的他用瘦弱的身躯在跟十几个不良少年拼命,几十个拳头如雨点般疯狂朝他全身袭去,而他却用自已那赢弱双拳去抵抗,从那时起他就知道他这个侄子还有个很倔强的个性。虽然跟在他身边这几年了,脾气确是收敛了不少,但总也改不了那急躁的个性,毕竟那种个性出来这个社会,吃亏的总是自已。可是,他并不是那种吃过一亏,就能长一智的那一种,下次他还是会再犯同样白痴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