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木蹲下身子俯视着,一脸关切地问道:“你呀,真是太不懂得珍惜了,有这么帅的地板大哥来跟你亲密接触还不好啊。哈哈哈……”
“你……”朱小懒恨得牙痒痒的,十九年了,哪能受过这样的屈辱,毁在这个白痴小子身上真是心有不甘啊。苍天啊,大地啊,为何如此折磨小女子?可否放小女子一马。
李英木感觉这样还不够似的,又凑到她的耳边厮磨:“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小妞以后可别那么嚣张,今天大爷我人好才放你一马,下次可没那么幸运啦。”说完还恶心在她脸上拍拍。
肺都快气炸了!真是个变态男,竟然敢偷吃她的豆腐,她的脸真的应该拿去消毒啊。
朱小懒一边揉揉摔得发疼的小PP狼狈地起身,一边用她那瞪死人不偿命的大眼,外加十级的电力猛朝他轰炸!此时的她真恨不得多带上几瓶眼药水,将眼睛滴得发亮,这样就更加电力十足,将他刺穿个千疮百孔,永不超生。
李英木这时没有去理会她,径自朝季部的方向走去,两个同样傲气的男孩子站在场地中互相对视着,火光四射,谁也不让谁。分散在场边练习的队员们纷纷向季部身后聚集,形成以一对群的局势。
朱小懒转过身去,发现人跑到场中央去了,她还找他算帐呢,怎能这样跑了呢。赶紧追了上去,站在了两个对立的人的中间。
“你还有胆子还这边啊?我还以为你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了。”先开口说话的人是季部,嚣张的气焰当头一轰,令人猝不及防。
“我还以为你先逃了,所以来看看鼎鼎大名的季部是不是孬种,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李英木更狂妄,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嘴巴比一个的毒辣。
“喂喂喂,先把我的帐算好,你们的帐爱怎么算要怎么算我管你呢。”朱小懒气急败坏的叫嚷着,这也太过份了吧,这两个臭小子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简直气死她也。
两男齐眼看过来,脸上写满大大的不解,我们男人的事,你一个女的插什么脚啊,快闪一边凉快去。
接收到他们两个不耐烦的眼神,朱小懒直跺脚,搞什么,这原是她跟红毛小子的事好不好,怎么现在变成红毛小子跟人妖男了呢?他们两又是怎样杠上的啊,许多的疑问像小泡泡一样在她的脑海里冒起。
李英木一把伸出大手去将她推开,很不客气地说道:“男人解决事情的时候,女人少在这里扯后脚,给我滚到一边去。”
朱小懒被推个踉跄,差点稳不住重心,心里很是抓狂,你不让我管是吧,奶奶就偏偏管到底,看你能拿我怎样。
一个箭步跑上前去,白皙小手耸拉着,“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是现在我跟你帐还没算完呢,算完我们的,你们爱打个你死我活的,我也管不着,反正现在我就杠上你。”
“MD,我跟你还有什么帐啊?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的缠着我啊,就算暗恋我也不用这样啊。”李英木一脸的痞子笑,随后好像又想到什么,补充道:“还有,我喜欢温柔的女孩子,像你这种野蛮的八婆实在是不对我的胃,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看着李英木那张骄傲得意的鬼脸,朱小懒恨不得将它撕扯得面目全非,十指狠狠地握成拳,她在酝酿着,将他一往打尽。
“你是白痴吗?还是弱智,又或是傻子?”此时的朱小懒异常的平静,完全没有平时的激动焦躁、气急败坏。
反而是李英木惊讶得不知所措,习惯了她的伶牙利嘴,突然的平静还真让他不习惯,只能怔怔地盯着她看。
一旁的季部倒不以为然,置身事外,全当看一出好戏。
“你没照过镜了吗?就算没镜子,转角二十米处有个水池,去那里照照。说我暗恋你,也不去看看自已长得什么样,尖腮猴嘴,给我提鞋我还嫌丢人呢,跟你站在一起简直人生的一大奇辱,别人是看你可怜,要不是国家明确规定不能有歧视,早把你浸猪笼去了,哪能让你在这里丢人现眼、大夸其词。真为你妈感到可怜啊,可悲可叹!”朱小懒叹气地摇头着,仿佛真的煞有其事似的,真是服了她这种胡搅乱辩的能力,八杆子都打不上的事情在她嘴里就成了牵系万千。
她本想张嘴再说的,看到他正在发怒的边缘,很识相的在中途打住,她可不想这样断送自已的一生。
李英木死死的抓住朱小懒的胳膊,指甲仿佛要掐进肉里去,她痛得龇牙咧嘴哇哇大叫:“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好痛啊,快放手啊。”
“你怎么说我都行,但侮辱我母亲,那简直是找死。”李英木眼狠泛红,抓在胳膊上的手劲又加深了许多,朱小懒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尚亚南实在是看不下,生怕会弄出什么事出来,所以他出手叫停道:“你一个男的这样对一个女的,难道不怕你耻笑吗?快放了她。”
朱小懒朝他投去感激外加崇拜的目光,帅哥我一定会把你记在心里的,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
李英木鸟也不鸟他,仍一意孤行。朱小懒暗自抓狂道:你这个臭小子不得好死,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骂了不知几个十八遍了。肥老……老爹,快出来救救我啊,你再不出来就要给我收尸啦。
尚亚南反手将李英木一拨,轻巧地将朱小懒带离他的魔掌中,一看那个架势就知道是练过家子的。脱离危险的朱小懒在一旁可怜兮兮地揉揉自已被抓得发红胳膊,几条血痕狰狞,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