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伊辰冲着伊盛跟林悠怜问道。
“小懒吗?”林悠怜问道,她不知道儿子想要问的是小懒还是以晴。
“自已的老婆都不会看好,难道要叫别人帮你管啊。”伊盛头也没抬不耐的说道,这个媳妇他从来没看好过,小家子气根本带不上台面。
“不知道哦,今天都没看到小懒出房门,她不在家吗?”林悠怜担忧的问道,她知道儿子的性情,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是不会这样问的。
略带猜测的问:“你跟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吵架了?”
“嗯!”伊辰也没多做解释。
听他们这么一说,伊盛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一旁的李管家也用惊愣地眼光看着他,以冰冷无情出名的伊辰竟会跟人吵架?这可是开天荒的头一回。不过,以那女人的脾气的确是想让人不吵也不行。
“我今早看到她气冲冲的出去了,就跟你吵过之后。”说话的此人就是刚从楼上下来的夏以晴。
“哼……一点礼数教养都没有,都没想想自已是什么身份,说走就走,把这里什么地方了。”伊盛粗声责怪,野丫头就是野丫头,从头到尾都没有让他顺意过。
“我想她可能气在头上出去散散心,找朋友倾诉一下,想通之后就会回来的。两夫妻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林悠怜替着打圆场,示意着伊盛不要出声,“你也真的,这时候说这个有什么用,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已去处理,你也少操心啦。”
伊盛暗自气恼地掀起报纸,来个眼不见为净。
伊辰依旧冷着他的扑克脸走上楼去,经过夏以晴身边时根本没有正眼看她,他的一颗心全让那个霸道不讲理的女人给占去了。
夏以晴的一颗心也全让这个冷酷的男人占去了,本以为他跟对她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就在那个女人来了之后……
某总统套房。
江澈枫正一瓶又一瓶的烈酒往下灌着,想借着酒精让他忘掉那个狠心的臭女人,可借酒销愁,愁更愁!
这女人为了逃离他,不惜跟那黑道混子混在一起,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子他有多伤心,又有多痛心。
那个混黑道的有什么好,还不是混混粗人一个,跟着他也只有吃苦的份,像她那样精明的女人怎么就不会算呢,跟着他才是最正确最幸福的。
没错,跟着他才是最幸福的,所以他绝对不能把她让给那个混混,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把她抢回来,她本来就是他的,可别忘了,她可是专属他一个人的女佣。
网球场。
季部正用力的挥使着球拍,每一拍的出手都用尽全力。
为什么她不肯正眼瞧他?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为什么她情愿跟那种男人都不肯接受他?
季部怎么也想不通自已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跟她有一吻之盟,难道她不知道能跟他有吻盟之约的人必是他将来真心结爱的公主,另一半吗?
她是他的,绝不能让别人夺走。从小到大,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她也一样。
两天就这样过去了,可怜的小懒就在这个又小又窄又窒息的麻袋子里度过了整整两天,没吃又没喝的,整个人昏昏沉沉,全身乏力。
哪有他们这样做绑匪的,一点都不懂得照顾好人质,要是人质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们拿什么去要挟债主啊。没见过这么蠢,蠢得无药可救的混混。
对了哦,那个人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听他们的对话好像认识她,以为她是白钰男的未婚妻,如果这样的话,那她也应该认识啊。
可又不对啊,在皇朝里她认识的不外乎白钰男跟小白白还有阿大阿二了,而且也只有他们才知道她是白钰男的未婚妻啊,虽然关系是假的,但他们跟没有外透。那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呢?得好好想想才行,不要死了都不知道凶手是谁,那下了地狱见到阎王爷还不知道找谁申冤报仇呢。
皇朝……未婚妻……而且跟白钰男又有仇的……小懒抓住每个关键词每个细节的回想着……
哦!她知道了,原来是他……
这下肯定了,一定是他,除了他也没有别人。那个到皇朝挑戏她的……猥琐男,什么龙帮帮主龙天。
妈的……现在可不是死不死的问题,现在是怎么死法的问题。那个猥琐怎会轻易放过他们,说不定她会被他先歼后杀,然的一抛尸荒野,又或者他不甘心找他兄弟来个轮上,那她岂不是……
不忍再想,她可以预见未来是多么悲惨人寰。鲁迅先生说过: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但是她不是什么大丈夫,她只是个庸俗的小女人,她害怕人言,害怕世俗眼光,那她还拿什么去面对社会大众,面对人生。
林悠怜轻敲上伊辰的书房,紧蹙娥眉的说道:“你说小懒是不是出事了,都两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呕气也不是这样子啊,她有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朋友,我们可从这个方面问问。”
“不知道。”伊辰依旧埋头在文件中冷冷的回一句。
“辰儿你可别跟妈说一点儿也不担心。”儿子的心思她又怎会不知道,表面上冷静无畏,其心里比谁都担忧焦虑,就是嘴上要逞强。
“妈,你就别操心,你身体刚好还是要静心休养,这事我会处理。”伊辰有点烦躁,整颗心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