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在跟我打哑迷或者是耍嘴皮子,我想不必了,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伊辰冷冷地回绝她的示好,最起码在现在,此该,他还没整理好自已的思绪,该怎样去面对她。
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不可能不去在意,就因为他心里有她,在乎她,所以才更不能释怀,在此时此刻他还无法做到若无其事地面对她。
“难道你以为我等了你一晚上就是来跟你打哑迷耍嘴皮子的吗?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人吗?”小懒心痛地看着这个让她深爱着的男人,原来他是这样看她的。
“那你以为呢?”他挑眉,眸底无光。
“我以为?哼哼……呵呵……我以为呢……”小懒仿佛听到本世纪最可笑的笑话般仰着头盈着泪喃问道。
当一个女子在看天空的时候,她并不想寻找什么。她只是寂寞。现在她想说的是:当她仰着头的时候,不是因为寂寞,她只是在为自已的可笑而可笑而已。
“我以为,我的以为就是:伊辰你这死人,比江澈枫还贱,比季部还恶,比白钰男还变态,你去死吧!死了之后我还会送个高级花圈给你,祝你黄泉路下一路顺畅。”小懒冷着眼,气狂地嘶吼尖叫,想她一生温柔气质的淑女形象就这样被伊辰这个死人毁于一旦,这些死男人就知道要扯她后腿。
“咒完了吧?”伊辰冷眼一扫,看不出他任何不满、愤怒的情绪,仿佛她咒骂的这个人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没错,不在意,他根本不在意她,所以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都会被他当成耳边风,掠过无痕。
“没有!老娘正在兴头上,还有大把的祝福语没说呢。”小懒怒火攻心,一手插着腰,一手在他面前指点着,拽着嘴撒泼。
“怎么?想溜啊,你溜了谁帮老娘灭火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有什么了不起啊,老娘没有你一样行,不要以为长得几分姿色,兜里有几分臭钱,就拽起来,自视甚高了。我呸!老娘才不希罕,外面大把的马子等着我去吊呢,妩媚的,高大的,英俊的,幽默的,痴情的,花心的一箩筐,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算了,小懒豁出去了,决定不再委屈求全跟他拼到底。
“随你的便!我无所谓。”伊辰耸耸肩,一脸平静地从一旁绕过去,不打算再跟她纠闹下去。
嚯……小懒傻眼了,有他这么当老公的吗?自已老婆吵着要红杏出墙,他竟然说无所谓,随她的便。有这么一个大方的老公,她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哭好。
“好好……无所谓是吧,我明天就去找白钰男,跟他说我回心转意了,反正他对我痴心一片,一往情深,不像某人那样狼心狗肺的,我真是瞎了眼……”小懒后退一步再拦住他,睨眼试探着,看看他是个什么态度。男人嘛,总爱面子,适当地给他铺个台阶好让他下台,她这个老婆当得可是闹心的……
“等等……”冰冷的声音在耳边悄响,听在小懒心里喜滋滋地,看吧,就知道他舍不得,硬是在那儿充正经,现在怕她跟别人走掉啦……
正当小懒在心里得意忘行的时候,伊辰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冰冻得永不超生。
“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我真的无所谓。”
“你……你……”小懒死命撑大着双眼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她老公吗,上下两片粉唇一张一合却只能挤出一个你字。
老天啊……你不会真的在耍我吧!此时小懒心里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天不灵,什么叫欲哭无泪,就是她现在这种。
MD,她真是吃饱了没事做学人家什么试探,现在好啦,试着试着,探着探着,把自已也拭探进去,搞得进退都不是人了。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摊上这么一好老公,老婆要出去鬼混,做老公的不都是应该火冒三丈地咆哮着要离婚来强留的吗?怎么她家的这个,好像巴不得马上她去偷人似的,一个劲子地催她出去鬼混。
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出去鬼混,找那个变态白钰男吗?不要啊……
“你是说真的吗?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好吧,小懒忍着气,就再给他一次机会,看看他会不会珍惜,如果他珍惜的话,那她可以做个好人不计较,如果还是这样不认相的话,嘿嘿……那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
伊辰叹了叹气,无奈的反问她:“你觉得我像是那种说笑的人吗?”
小懒自然反射地摇摇头,讪讪地回应道:“不像,不像。”瞧他那副冰冻扑克脸,上头镶着四个金灿灿的大字:生人勿近。想从他嘴里说出些有营养的笑话,有可能吗?
不可能!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嘿嘿……小懒在心里自动帮他回答这公认的事实。
伊辰没有理会一脸讪笑的小懒,一手扒开挡在眼前的她向书房进攻。
他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隐忍着的怒火就要爆发啦。这该死的女人,他恨不得将她五花大绑地扔在床上,然后再狠狠地修理她一番。在外面跟男人私会,搂抱,亲吻,他已经够憋的。回到家后,她不仅咒骂他,竟敢还说要到外面钓男人,找旧情人复合,他真是忍无可忍。
好吧,既然她要这样放任自已,自甘坠落,那就随她意,他无所谓。
“伊辰!”小懒在后头河东狮一吼,外加一拖鞋以直线形式的飞炸在他头去来个亲密接吻。
伊辰吃痛地回头瞪她,正想发飙的时候,某女却恬不知耻的抢先发飙:“你TMD死人,老娘现在就去偷人,鬼混,出墙,绿帽子想要什么款式的,还是各种款式的都给你来一个,让你一次戴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