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懒捂着耳朵不想再听那些椎心刺痛的谎言,她好难受好难受。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敢知道,还是害怕知道,害怕知道自已是最愚蠢的那个,付出了所有却换来心伤。”白钰男扯掉她捂着耳的手,扯掉她的自欺欺人面具,他要让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让她看清那个伪君子。
“是,是!我是害怕,我害怕终于一天他会不要我,其实事实就是他从来没有要过我,一直以来都是我在一厢情愿。可笑吧,呵呵……没办法,谁叫我爱他,无法自拔地爱上一个不爱我的男人,可是又能怎么办呢,我已经爱上了,退不出了,所以我以为只要不去听不去想,那什么都不会有,还可以维持原样,而我还可以在自已编织的梦里自寻安慰。可是,如今却什么也没有了,你为什么要催毁我的梦,我的最后一线希望。”小懒像被小孩子被抢走最心爱的玩具般,使劲全力不顾其他惊诧眼光的捶打他,哭喊着,她只会哭,仿佛只要这样哭喊就可以弥补内心那份痛苦的空缺。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只想好好地爱着他,然后幸福快乐的生活,为什么这么小的要求都不能实现?爱一个人真的好难,如果早知道会这么痛苦的话,那她情愿不爱。不爱,就不会有伤害。
人们常说付出会有收获,为什么她对他付出了整颗心跟所有的爱,却不见他有任何爱的回应,只有裂人心肺的绝望。
“既然这样,你可以把这份爱转到另外一个爱你的人身上。”白钰男心疼的捧起小懒的脸,指腹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这世界有更好的男子珍惜你,值得你去爱,可为什么你就把目光锁在伊辰身上呢?你究竟是真单纯还是假懵懂,我对你的心是怎样,难道你到现在还没看清吗?”
小懒错愕的目光迎对上他的炙热,脑里霎时空白,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木呆呆地怔在原地。
他说……他喜欢她!太不可思议了,他不是玻璃的吗?怎么又会喜欢她呢?这一定不是真的。
可是,脸瞬时染红一片云霞,心也不争气的狂欢乱跳着。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泛起丝丝甜意,绽开甜蜜的小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异的感觉呢?
“你……你的意思是说你喜欢我,是吧?”小懒声音断续夹杂着疑惑不安的问道,看他认真的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
“不然呢?你以为我跑来这里看你的臭脸是为什么啊?”白钰男直翻个白眼过去,还真没见过像她这样白目的,真不知道那个伊辰是怎么跟她结婚的。该不会她就是这么白目的把自已嫁掉的吧,不过这很像是这个笨女人会做的事。
冷眼瞪一下她,真为她的白痴头脑感到担扰啊。
“这不可能啊!哦……我知道了,你想捉弄我是不是,我告诉你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小懒先是错愕,然后就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认真严肃地说道。
“你白痴哦!我会放任帮会一大堆的事不去处理跑来跟你开玩笑,你真当我吃饱了没事做啊?”白钰男气忿,真想扭头就走不理这个呆瓜女,人家都表白得那么清楚,她到底还在怀疑什么。
“难说!谁知道是不是你变态心理在作祟。”小懒没好气地冲口而出顶了回去,果然,不经大脑思考而口出狂言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钰男阴谲地眯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咬牙切齿道:“变态心理?你居然敢说我变态,你是嫌皮痒了还是嫌命太长了?”
人们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现在透过白钰男眼睛里那两束怒火,她就可以读懂他那灰暗的内心。两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就快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了,并且慢慢地扩大扩张。
小懒吞了吞口水,低着头小声翼翼地回道:“你不是喜欢男人吗?那还不叫变态啊,现在还来说喜欢我,我看你变态入骨髓了。”
“你……”白钰男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居然说喜欢男人就是变态,拜托,玻璃是很正常的好不好,现在玻璃的通街大把,真是乡下阿姑没见过世面。平复一下心情,捺着性子认真的跟她解释道:“我承认以前是跟男人搞在一起,但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找过那些男人,直到听到你结婚后,我很嫉妒,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娱乐城里都会无缘无故想起你,一起想你,心会痛,会难过。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已不能没有你,我想我应该就是爱上你了吧。还有我的取向很正常,只是以前迷失了。”
“可是,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无缘无故的,之前你还不是很讨厌我的吗?”小懒还是不懂,之前还凶她,转眼几天却又说爱她,难道是受了什么打击了导致他精神分裂错乱。
“谁知道呢?你对伊辰还不是一样。”白钰男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的轻叹一句。
是啊,当爱情来的时候是没有理由可解释的,只用心去感受。
看着沉默不语的小懒,白钰男询问:“那你的意思呢?”
小懒抬起头,瞪大眼睛,惊愕、迷茫道:“什么意思啊?”
“我是问你的想法,到底愿不愿意跟伊辰离婚,离开那个没有爱的婚姻跟我在一起,我爸也很喜欢你,老是叨念着你什么时候回去。”他在看着她,眼里充满期待,又隐着害怕,心在怦然跳动着,竟然在这个时候紧张起来。
“不要!”小懒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虽然他是个同性者,之前对她又很恶劣,但她承认对白钰男有好感。毕竟像他这种男人是她读书时的幻想,如果是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是现在不同,她心里喜欢是的伊辰,不能也不可以接受另外一个人的感情,在心里面她对感情还是很忠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