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雪奇怪的说:“为啥呀?”
连轻语尴尬的舔舔嘴说:“额……由于——我在任伯父家麻烦了也有很多日子了,再说现在我也不是缺少钱,也应是离去的时候啦!”讲着她有点兴奋了,“那个公寓我去瞧过了,很不错!三室一厅的,风景还不错哦!我与房主讲过了,房价也可以!很适于我住!最重要的是,距这里很近,差不多就在旁边!你清楚……我呢在这儿没几个熟识的人啊,之后我还能常过来做客!你俩也能去我那儿玩!”
幼雪的神色却慢慢的黑了下去,忽然尖声问:“谁允许你搬家了?咱们有讲过被你麻烦到了啊?才不是像你说的那般!咱们家就我和爸爸俩个人,总是觉得太过冰冷,你来到我才觉得有了点家的温馨,这会儿你却说想搬走?”幼雪用一根指头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戳着连轻语的手臂说,“喂!你这女的到底有无良心啊?忘了那时你没有家回的时候咱们是怎样帮助你的了啊?这会儿你有了钱了挥挥袖子就想要走?”
“额……”连轻语对于幼雪的回答有些反映不来,看看任天华,两人相对望着。任天华想了下,沉着脸对幼雪说:“雪儿!你不许耍小朋友脾气啦!虽然你一直喊轻语姐姐,但她并没有真的是姐姐呀!谁都有专属自己的道路要前进,你轻语姐姐也是啊!难不成你硬让她留在这,她就果真能像你大姐同样的过属于她的道路吗?”
幼雪低着头沉默着,任天华继续倒:“今天既然她要离去,就许她离去吧!她总还很年小,将来还有非常长的路去走,咱们也不可以照料她一生啊!反正就在非常近的地儿,你啥时能去找她!”任天华笑着拍拍她的头,“做近邻也不错啊!”
为了省点时间,还为了减去一些不需要的开支与麻烦,所以警局当日晚上马上把找到的几名疑犯的档案图片发送到给连轻语的邮箱内。连轻语只瞄了一下,就很肯定的写了一封说是确定的邮件回复。于是次日——周日,刚吃完午饭就接到了局里的来电,叫她过去看人。
连轻语在幼雪的陪伴下很快就到了警署,警察叫她通过一面玻璃去认里边关着的几个人。连轻语顺着他指头的方向望去,只看胡子男等四人精神萎靡的站在里面,满脸脏乱衣服不奇;有时抬头看看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些惊慌和害怕,看到连轻语,更是露出许多灰心!
连轻语起初还是有点紧张,等看到几人这副样子,却显出异常的冷静了。她冷静的朝警察道:“对啊!就是这些人,那日绑走我的全是这些人!”
警察又问一下:“你肯定就是里面这几个人么?”
连轻语说:“肯定!”
警察说:“那行了!你过去那边,再录一份口供!”顺势向守在一边的另两位警察尖声说:“先把那几个人关起来吧!”
请走了连轻语和幼雪,胡子男等关着的一个警察出去问:“何警官!这几个人想怎么处理?”
原来这警察是位警官。何警官放着手上看到的口供资料,仰头道:“把那几个一个接一个的叫到审讯厅去——我想分开问话!”
首先被带到审讯厅的是胡子男。两只套着手铐垂拉在面前,可能是这几日疲于逃跑没时间收拾仪容的原因,那一大把胡子瞧着似乎更茂密了。两名警察叫他安坐在凳子上,胡子男不乐意的坐着,撇开头避过直射过来的灯柱光线,高傲的咬紧着嘴闭口不答。
何警官坐于桌子后边拿着笔想要记录些东西,待他坐下仰头瞧了他一下,嗤笑一声问:“难道?还在不服气啊?有没有后悔干嘛没弄几支枪,好和我们认真的比划比划啊?”
胡子男没接警官的话,就冷冷的“嗤!”了一下。
何警官忽然沉下来脸色:“要不是想着你们都不大的面上,那子弹可不会打烂了你的袖子那么容易!”胡子男听到他的话马上一颤,挺直了身子眼光慢慢的朝自个儿的右臂看去——那儿果然烂了一处,四周黑乎乎皱巴巴的,淡淡一片被灼烧了的样子。
何警官低声怒喝:“快讲!干嘛要绑架连轻语小姐?背后的指使者是谁?”胡子男却闭口不答,骄傲的撇开头。何警官有点火了,握着笔的五指紧紧的捏成了个拳头,突然一抬手似乎要向胡子男的脑门挥打而去,突然又呼了一下气,慢慢的放下来。笑笑道:“还挺倔啊!”骤然沉下脸叫一边的警卫:“带过去!没经我的允许不许让他吃饭!带另一个!”
再次带来的是青年全替,他的双眼有些肿肿的,一脸要死不死的模样。何警官桀骜的抬头瞧着他走进来,全替一坐下就说:“何警官!我真心不是故意要干这事儿的!我觉得我们就是在弄着玩的啊!”他带有哭腔抽了抽鼻子,接着握住了何警官的袖子,“我可以交待全部的事情,求你让我回家吧!我母亲现在肯定很担忧我,肯定在四处找我呢!”
何警官慢慢的扯出自个儿的袖子,面上不自禁的露出一些得意的表情,说:“不错!如果你努力的配合警察的安排,坚信你的刑罚绝对会在很多程度上获得减少的!”
全替用力的点着头。何警官面色一沉,问:“请问你——你和连福、蜀翔、向文胜四人,有没有曾在这月四号下午,使货车掳劫过一个叫做‘连轻语’的女生?”
全替迷惘的点了头:“有的!有的……”
何警官低沉的说:“跟我说,你们干嘛要绑架连轻语小姐?指使者是谁?”
全替抬起手拿手背抹了抹脸——那清秀细致的脸上原有一块脏点,被他抹后,更是越来越大起来了——他想一想,小声的道:“因为……因为……因为钱!”就心虚的闭了眼睛垂下头去,没敢再看何警官。
何警官微微的笑着,在纸张上记了点什么,又抬起头说:“谁要给你们付钱?”
“额……”全替支吾着变得犹豫起来,好久才说:“额……额……是之前一个富有的……富有的朋友!”
“哪个朋友?叫啥名字?是男的朋友或是女的朋友?”
“嗯……嗯……”全替猛然仰起头,焦急的回答,“总之就是有这么一位朋友就是了!她承诺给我们付钱,叫我们帮她掳劫一个叫连轻语的人,拿给我们住址和相片,让我们绑走她之后给她些苦头尝……”
何警官用力的把笔朝桌上一丢,翻起白眼说:“李全替先生!像你这样口供不尽真实的呢,我们那是不能在功劳本上给你写上一写的!究竟要不要说明白,你认真的想一下再通知我吧!”轻轻的抬眼向立在一边的警卫说:“叫下一个来!”
眼瞅警卫抓着他的手臂就要拖他走,瞧着他们冰冷僵硬的表情,全替突然间急了,慌忙使力向下一蹲,戴着镣铐的两手死死的抓着桌子道:“等一等!我坦白!我坦白!那个朋友名叫辛晴晴,她父母很富有,她是位女的朋友!她原先答应办成后付咱们100000元,之后由于人质也可以给咱们钱让咱们放她走,因此又追加到了40万!”即使何警官的轮廓在白花花的光线中只是模糊的一个形状,全替却很认真的瞅着他的双眼看。
何警官最后露出了得意的面容,阴险的一笑靠前些问:“跟我说,你们又怎么与这位辛晴晴同学联络的?”
全替想了下说:“啊……一般就是电话谈话的。总是老大在和她谈话,详细的其实咱们也没有很了解!”
何警官蹙了蹙眉:“你讲的老大是指连福吗?”
全替点了头:“是!”
何警官重又找了个轻松的姿势伸展了身子,轻轻的说:“你讲——全部都是连福在和辛晴晴联系,请问你是怎样知道……托你们做事的老板,就是辛晴晴的呢?”
可怜全替在这个情况还有闲情笑——还不注意的牵了牵嘴角道:“啊,这个容易!由于福哥和我们几个全是要好哥们……呃,实际——我们全是刚出校没多少时间的朋友——因此他有啥事情是不会瞒咱们的!是他跟我们说的,这个事情咱们大家全知道!”
“啊——”何警官点着头,“这么你明不明白,辛晴晴为什么叫你们教训连轻语呢?”
全替迟疑了:“啊,这个啊……我还不太了解了!”
“你清不清楚辛晴晴的联系电话是几号?”
“这……不知道!”
“清不清楚她家住址在哪儿?”
“啊,这个清楚!她父亲是知名的生意人辛子键,她家就住在金沙海别墅区66号!那儿有很多豪宅,富有的人都爱住在那边,景色很好!”
何警官不乐意的摇摇手:“行了!行了!行了!这事我都清楚!说些靠谱的!还剩什么要坦白的吗?”
全替想了下,摇着头说:“完了!”
何警官就懒懒的拿笔朝桌上一丢,歪着脑袋说:“就完了?一点说明辛晴晴犯罪的痕迹也没有啊?这样让我们怎样去抓人啊?”
全替慌了:“这……我……我也把我了解的全部全交待了啊!何警官你说过给我写功劳的呀!你承诺过我,您一定要放我回去啊!我母亲还在家中等着我的……”
何警官又烦操的摇摇手,接着两名警卫便架起全替拖着他回去。全替慌张的转头喊:“何警官!何警官!我都全部坦白了啊!你承诺过要让我回家的!你承诺过要让我回家的……我实际啥也没干!啥也没做啊……”
然后被带过来的是小换,他没样子的往凳子上一靠,身子斜向一旁,瞧也不瞧何警官。何警官看了他好久,直接说:“知名生意人辛子键的亲生女儿辛晴晴——你认得吗?”
小换似乎没听见一样,连眼珠都没有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