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雪和任天华走过去叫她:“咋啦?少了啥东西啊?”
连轻语喃喃的道:“我那……我那珍珠没有了……”
“啊?”幼雪惊叫一声。
“啊?盗贼偷盗了你的珠子?”任天华也是吓了一跳,“行了!你俩赶紧瞧瞧还少了其他的玩意儿没有,记住不要打乱场地!我马上就去报案……”
警察早上八点就来了,听说是行动组最擅于破案的王警司。任天华特意开了门等警察到来。几人安静的坐在大厅内,暗自焦急的等待。门口突然响起来拖沓无章的走路声,只见穿着便装的年轻警官走了进去,身后还有两个身穿警服的男子,他俩的胸口全挂着工作证。
“是这儿发生了偷盗案啊?”便服警官懒散的问。
瞧他穿着邋遢的模样,还有这一脸的黑胡子和那条破牛仔,使连轻语一下就认出来他就是那她初次来到现代“世界”的那会儿,在新建小区(她这会儿晓得了那儿是新建小区)内遇着的那个玩牌玩到半夜才回去的男人!她忍不住脱口说出:“原来是你!”
任天华刚想招待别人,听到不禁对连轻语瞧了瞧。便服男人说:“难道,你认得我啊?”他朝着连轻语仔细的瞧了瞧,终于莞尔一笑,“啊——是你啊!那个表演节目入戏太深的女生!”
连轻语尴尬的微笑。
任天华急忙走上去与他握手道:“您好!敝姓任,是这儿的主人!是我去报的案子!您是……王警司吧?”
便服男子歪歪头一笑:“准确的讲,我实际是个私人侦探!因经常与警察局一起破案,因此常常总会有人认为我就是个警察!呵呵呵……”他突然严肃的握了握任天华的手,“您好——李江!”
“啊——”任天华只得笑着说:“久闻大名!我是任天华!”他看着连轻语,“嗯……你俩认识?”
连轻语立刻道:“不认得!”
李江同时道:“啊!算认得吧!有一面之缘,聊了些话!”
讲完几人相对看着。
幼雪凑过去说:“呀!私人侦探啊!我活这么久,还从未见过私人侦探耶!额……而且又是个酷哥侦探耶!”她冲李江伸出手去,“您好!我是幼雪!现在读于本省最有名的百年高校——政法大学!”
幼雪冲他眨眨眼,好像在讲:“我是个高材生耶!”
李江懒懒的微笑,拿手稍微的与她的手掌拍了拍,“很愉快认识您——无知妞!”讲完就去与任天华讨论偷盗案的内容。
“哎!你……”幼雪气得不轻,却又不好发作。连轻语只得抚慰她:“行了啦!能力好的男人确实比较酷一点,待时间长了,他更了解你了,就会容易相处了嘛!”
“这么大这么圆的珠子,却是价值不菲啊!”李江慢慢的步入屋里,一面慢悠悠的说,“不枉是A市博物城的城长,家中居然藏有这么罕见的珍宝!”
陪在一旁的任天华急忙说明:“没!没!您误会啦!那个珍珠不属于我家呢,是轻语小姐的!”任天华指指连轻语,笑道,“李侦探你真抬举我啦,咱家可是没那么富有的!”
“哦?”李江看了连轻语一下,又说:“家中还少了其他的什么吗?”
任天华说:“没了!我看过了,只有我女儿那房间没了那个珍珠,别的房间全没有被翻过!”
“嗯?”李江说:“你咋知道都没被动过啊?你在每个房间内都装上了摄像头?”
“不!不是!”任天华尴尬的道,“但是……其他房间都没看到被翻过的迹象,再说也没有看到有别的什么不见啊!”
于是李江又到其他房间里瞧了一次,出来道:“很明显,窃贼这次的偷盗目的很明显!还有他非常仔细,又‘阅历多多’,在犯案现场似乎没有留有任何线索!但很明显,他却不像一个常犯,似乎很像,只是首次犯案!”
“啊?怎么知道?”任天华听着李江说起来条条在理的分解,不禁神经一振,可仍是禁不住疑惑的问。
李江笑着说:“盗贼的偷窃目标,明显是珍珠‘明月’!从他就动过任小姐卧房的情况来讲,他对这明月的保存地很清楚!还有他从栅栏外跳栏进入,就跑到任小姐卧房后,靠着窗户的水管拾级而上——想来,他对这任先生家里房屋构造是有点了解的!如果不是任先生家内熟客,想来必定在周围观察早有一段日子!”
任天华问:“啊?李侦探咋知道,小偷是跳栏进入,还直接奔到了我闺女的卧房后,借水管攀上?”
李江说:“很明显!任先生家外门并无被破坏的迹象,窃贼又不会有您家里钥匙——要是如果他真有呢,就不用再费力的使金刚钻弄开任小姐卧房的窗户,然后越窗进入了!”
“嘿嘿……”任天华尴尬的假笑,请李江和他的同伴们去客厅那边休息。
李江拍了拍他的臂膀,笑着坐下道:“说玩笑!任城长别介怀啊!是这么的——”他严肃的说,“咱们在您家的铁栅栏处,看到了草地有被些微踩坏的迹象。想是盗贼跳栏进去时,由于天黑瞧不清,一不小心踩坏的吧!我想任先生您家人应是不常会去到那个范围去,还有从草地被踩坏的迹象来看,想来也是昨晚发生的吧!”
任天华无话可讲,两个小姐更是听到怔怔发愣。李江接着道:“加上昨夜气温湿润有雾气,窃贼可能没有料到,自个儿踩过草地的鞋子又踩在路上,最后又踩在窗沿上……即使不显眼,但也在现场写下了很多证据!
“小偷特意套上了套子,避免在屋里留下线索;还把割下来的碎块也用心的放进随身带来的包中带了出去!他鞋子穿的就是一款四十一号的软底特步运动鞋——自他细心又周到的设备来说,不愧是经验多多啊!”
众人一致的点着头。
李江接着讲:“但是从他到现场留着的行进线路来看,盗贼表面瞧着细心严谨,实际却是马虎草率!”
“哦?”任天华问,“李侦探咋知道呀?”
李江微微笑了,说:“盗贼想尽可能少的避免在现场活动过的迹象,因此他走了到达卧室最短、最快的道路,但是他没料到——这么一来,就是清清楚楚的告知别人,他对这地方非常的清楚?还有他直接就攀水管上去,明显对于任先生的屋子结构,同样有过一些研究呢!”
任天华说:“李侦探咋知道他就攀水管上去?”
李江说:“很明显!水管旁有被稍微踩坏过的迹象,加上——就迹象来说,想来是刚才才有的事情呢!假如——盗贼果真是经验多多,想来不会留着这么明显的线索的!因此我想——他真的不是惯偷!”
任天华问:“请问他又怎么会那样经验多多呢?”
李江笑了:“今天的青年仔,应该是电视看很多了,自影片里边学的咯!”他拿起前面的咖啡喝了一下,任天华急忙把餐桌的咖啡拿给他的同事们:“啊……饮咖啡!饮咖啡!嘿嘿……”
幼雪忽然笑着说:“李侦探的解析,确实缜密又精彩!但是——常言道:纸上谈兵谁不会!李侦探你讲了很多,那么到底要啥时候才会告知我们,盗贼到底是谁呢?”
李江笑着摆摆头,放好咖啡杯说:“勘察场地,分析情况,这就是我的责任!不过说窃贼到底是哪个人——”他看了大家一眼,“只能要你们谁告诉我啊!”
“啊?”幼雪的眼睛差点掉下来!
连轻语问:“你这么说是啥意思?如果我们自个儿知道盗贼是哪个的话,就不需要叫你这位大侦探过来了?怎么查出盗贼是谁,接着把他惩罚,不是您作为大侦探必须完成的任务吗?”
李江说:“两位姑娘不要生气!我实际是想请两位提供一点线索!”
“请问失物从哪来的?”
“还有谁知道连小姐手里有这样一个珍珠啊?”
“可否带到社会场所,给路人瞧见?”
“近来家里有哪些人来拜见过?有认识的友人常来不?”
……
幼雪看看连轻语和任天华:“我们全没有与外人讲起过啊!”
“啊!对了!”连轻语突然道:“我昨日在生花园林的休息室告知了邱夫人了!”
“生花园林?”李江皱了皱眉头。
连轻语说:“是!我这些天在那儿做临时员工!”
李江不禁多瞅了她几眼:“嗯——”转而说:“那时有谁在场?”
连轻语想了下说:“额……是董事长邱夫人,与总裁邱皓天先生,加上……他那前女友辛晴晴小姐!”
“还有别的人不?”
“没了呢!邱夫人那时似乎要来审判的模样,其他人都很早的吓走呢!”
“那么可不可能还有人躲在门外偷听啊?”
“额……不清楚!”
李江笑了:“好了!想着不会是躲在门外的人!盗贼明显不是那会才知道连小姐有珠子的样子,还有从鞋印的号码来讲,想来是个男的,而不会是女休息室里的姑娘们!还有——也不否定窃贼是有意穿着男性的大鞋,来影响我们判断的结果!见没见对明月特别有兴趣的呢?”
“额……没有!”
“明月一直置于连小姐床上的柜子内吗?”
“是啊!”
“干嘛不找个最保险的地儿呢?”
“嘻嘻……额……没料,也许……习惯吧!没料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昨日晚间可曾有访客来?”
“没啊!”
“行了!今日先到这儿!三位慢慢休息!要是想起啥,随时告诉我!再见!”
连轻语下午才去生花园林,由于她是琴手,工作内容比较特殊,因此上班的限制也会比别人更自由些。平常她到休息室的那时,别人全已经工作去了。
今天她照常走近安静的休息室,刚想去自个儿的位置上休息,不料那儿早已坐着一个男人,忽然出现的声音使她吓了几跳:“干嘛旷班半日也不提早请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