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咱现在回去?”匆忙间丁德海抓住了想立刻放手的妾小诗的手,触电一样的感觉一下子传递到了全身。我们两个这是要做啥?妾小诗看着在一边付账的丁德海,内心无比的安心。 “恩,回去吧!”宽阔的出租车里,看着疲乏又不堪的立刻睡着地丁德海,心里却感到无比的甜蜜。真好,这个样子。
错愕的抬头看,发现了眼前地请假。叶洛洛蹲下自己的身子,抬起我的下巴帮我慢慢的擦拭着。“傻丫头,泪流又满面的都不清楚,真是愁死了。按照道理来讲,千金的小姐跟凡人之间地感情,走过的道路永远是弯曲地,并且前途永远是迷茫地,未来说不定是看不清晰地,分手那就会是必须地。何况呢真正地感情是叫人感到欢愉。静,为啥你都明明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之后,还是选择继续的错呢,或者已然是深陷在其中不觉得痛苦吗?哪怕疼死不愿意从里面逃离吗?”揉揉长长地秀发,眼里满是没有办法。“有没有听说过那样的故事嘛?男孩跟女孩都是同一所大学里的同学,一毕业在了一起,没有什么地大的成就,每天都无忧又无虑的。
日子就这样天天的溜走,当时两人认为生活或许这样下去不会有改变地情况下,男孩就被检查出来患上了绝症。因此他就没办法继续工作了,开始了住院的治疗的日子,女孩就一下转变成他们家里地主要赚钱者,打了好多的零工,等下班之后还要去马不停蹄的照顾自己丈夫。然而当她都拼命的挣钱让她丈夫能够治病地当口,医院里传出了她丈夫跟另一个地人相爱的新闻了。开始的时候她也不怎么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胜于所有的语言,那人明确表示自己痴狂的爱恋自己的丈夫,很快她丈夫就跟她离婚了。跟那个疯狂的女人在了一起.事情过后那个女孩就离开了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家人,在国外工作生活了。几年后,原来的女子才从其他人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其实在这个事情里男孩在进了医院治疗后不久,疯狂的女人告诉他,得了绝症就注定要拖累自己最在乎的人,男孩不想继续拖累他深爱地老婆,然后,他就决定逼自己第一个放手….”
“最爱地那个人就会第一个放手!”我不禁喃喃的自语,“让我们大家一起来唱首歌,行不行?仿佛很久都没有如此放纵了喽!”叶洛洛轻轻的哼起了歌曲。
“小诗,你还吃得消吗?疲乏了可以去帐篷里休息一下!”丁德海还真是体贴呢,指向早已经立在一旁地帐篷;“我还要跟其他的男生都准备搭那些帐篷,可怜吧,看来这些家伙只能在外面守一宿了!真是太惨了。”哎!真是替这群男生悲哀啊,大雨天地,还得遭受这样地不公。
“我去!这帐篷里没有垫子!”丁德海看着妾小诗进去之后,他看了看内置,结果却大叫着跑出来,“要你们怎么睡嘛?”
“就这么个帐篷,凑合一晚吧,睡不着也得睡啊!”叶罗罗比较冷静,“有地住不错了!”随便找了些防潮地东西垫着,可是冰凉地感觉还是传到了心里。妾小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好难受啊!帐篷地外面,丁德海说笑着地男生们都三五成群地找地方保暖。夜晚地海边总显得阴冷,叶罗罗忍不住将身体蜷缩起来,希望获取更多地暖意。“小诗,我们大家一起去暖炉边上烤烤吧!真是快被冻死了!”妾小诗听着丁德海的声音,羞涩的点了点头。
“静,如果想哭的话那就使劲的哭吧!放心我是不会嘲笑你的!”“我才不想想流泪啦!”我倔强的嘟起嘴,“洛洛啊,肩膀给我用一下!”忍不住地让眼泪低落,“静,不是每种喜欢地物件,都会得到。痛恨是没有什么用的,爱却有时可以用。如果爱能让自己感觉开心那么一点,那么不要去恨随便一个人。”抬起发亮地双眼,“做决定啦?”
“你是不恨我呢?”段泽奇过来好久才说出这么几个字。
恨?我嘴角僵硬的抽动, “一点都不会!我的青春,一定不会留下遗憾….”
抬头看向那无边又无涯地远方,快乐马上要离去了,没必要抓住它地尾巴一直不放手,否则的话快乐一定会变的,痛苦会给彼此带来伤害,带来负担,其实快乐一定很简单,我坚信!
满树地合欢花从树上慢慢的凋落下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季节慢慢的流逝,好像年轻时候地悸动也缓缓的不见。痴痴的站在合欢树下,静静的感受这凋零的唯美。
时光不停的飞逝,我跟段泽奇分手都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不知不觉都这么久了啊。虽然依然会时不时的想到他。回忆那甜蜜地诺言,轻快地欢笑,浪漫地画格,被我藏起来的那颗晶莹的水晶,我知道那是段泽奇的真心。我记得有人说过,爱情是有不同的结局的:一类是被求婚之后,幸福的步入了结婚的礼堂里;另一类就是段泽奇和我地结局。我现在已经不想去爱了,好累好难过。从跟段泽奇分开到现在,我每天都在回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说不伤心是假的,说不难过还是假的,可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孝道大于天,我不能让他违背他的娘亲,他的家人。如果他真的为了我跟家里的人翻脸,那么他不是我最爱的段泽奇了。他的好,他的笑,我知道我一定会永远记得的。虽然山野对我也很好,可是我就是没办法接受他,我不能对一个称之为哥哥的人产生除亲情以外的感情。哎,我现在都觉得无从适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静,你干脆离开这里一段日子吧……”叶洛洛怜惜地眼光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真不懂,你到现在了还在那坚持着什么啊?执着这什么呢?种种的迹象展示了他对你没意思了,你到底为啥还不能放开呢?难道自己还觉得伤得还少么?这样的坚持了下去的话还有啥用处?醒醒啦,睁开眼啦!”洛洛抓住我的肩膀,一直不停的摇晃,她真想抽给两耳光使自己感到觉悟。
“洛洛,我明白,奉上自己地真心,是很易的受伤的。可是,你相信我,时间一定会把我治愈的,只要给我时间。”再见到那棵漂亮的树时,我也许忍不住的流泪。我好像不能去看到了,我害怕,真的很怕。没办法,人或许有好几个三年,无数年,可女孩呢?女孩是没有几个韶光年华浪费的,那两个人,让我心力憔悴,让我无法挣脱。我好像一直都生活在梦里,不曾醒来也不曾伤害、不曾难过也不曾悲哀。我知道出去走走散散心什么的对我很好,是啊,出去走走吧,看看外面的风景,瞅瞅他们的风俗,让旅途洗涤我的心灵,让淳朴的民众消散我心里的郁气,或许等我再次踏上这个徒弟的时候,我就醒来了。梦是美梦,可我从此以后都不会做了吧,吃一堑长一智的说,我可是无敌超级厉害的静儿呢。抿抿嘴,觉得嘴里好像吃了一大口的黄连,好苦好涩,可是身边已经没有宠溺我的人了,他走了,不会回来了。他带给我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让我带着他的祝福,让他带着我埋入心底的爱,努力的忘却吧。
当我踏入这片土地上的时候,我的心里真是没有词语可以形容,好像昔日的笑声、追炮声、呢喃声、吵架声,在我耳边嗡嗡的响起了,啊,我要崩溃了,我不行了。“不要想,不能想,不可以想。”我轻轻的对自己说,捂住耳朵,我不想的,真不想回忆起来啊。这个时候,手机突然过来了短信,暂时解决了我的追思。
“静儿,我大概会回去学校一趟。”段泽奇给我发过来地手机信息好像是个超级大的炸弹,炸的我浑身发抖,呆呆的站在那里紧握住不堪重负的手机,心里一阵恍惚。
“这里也算是段泽奇地母校啊,咱们这群人都没啥理由不让他来哦。只是这样的话,你还要去见他啊?”妾小诗把自己地迷茫问了出来,我的眼神里都是不啊“我不清楚,我真的不清楚!”捂住已经发疼地头部,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欢快地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这沉闷的环境,“静儿,我马上到啦。你现在忙啊?”手抖啊抖,好像手机都要被扔掉。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做梦吗?我真的没有在做梦吗?我现在是清醒着的吧?我使劲掐了自己一下,好疼啊,没错,真的不是在做梦,我的段泽奇,真的来了,他真的过来了,他真的真的过来了,我真的没有做梦,我真的真的没有做梦。
原本以为段泽奇是在开玩笑,没想到他真的来了,他现在就在我的身边,这个认识让我僵硬冰冷的心立刻颤抖起来了。
“嗨!”突兀的语气响在耳边,我仿佛眼里是剩下段泽奇,周围的环境好像一下子静止了。“这个给你吧。”摇了摇头,将杂念剔除脑海。
“你们这些女孩真是好麻烦啊,一点点路都要把伞撑起来了。”段泽奇扭头看着。
“不要你管了啦!”和原来一样地把嘴嘟起来,“我向来管不了你,哎!”尴尬,赤果果的尴尬,好像此时此刻言语已经失去了作用。是呵!现在段泽奇跟我只是很普通地熟悉的人而已,或许未来的某天都会把彼此忘掉,这样的我们还有双方管制彼此地权利啊?
“静儿,我们不要继续提这个事了,行吗?”他的声音几乎是哀求的,“这件事对彼此双方来说,都是很重的伤害,其实很多的事情在表面看来都不简单。是,你很委屈,可我我也有苦衷的啊,不过还是我的错,对不起。”段泽奇突然举起他的手机,“让我给你放首歌听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