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憔悴的老妇人,低语喃喃的小步往前走了两步,一双泛着泪光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一下,紧紧的盯着冯慧看个不停,“老天保佑大小姐您没死,真是老天保佑啊!”
老妇人抖着手,想抚摸一下冯慧的小俏脸,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吓的马上将手一缩,急急的退了两步,用力一跪,头瞌在地上,抖着嗓音,“奴婢该死冲撞了大小姐,请大小姐责罚老奴。”
冯慧将她刚才的异样一一的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好奇了起来,这人倒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自称老奴,可我从未见过她一次呢!
还有这人怎么神经兮兮的,若是她有疯病万一犯病起来,那我的心肝宝贝还不糟秧了吗?
冯慧马上警觉的将站在大腿上,蹦着小脚丫子的小肉丸子紧紧的抱在怀里,给了娴嬷嬷一个防备下面老妇人的眼神。娴嬷嬷看到冯慧一脸防备着眼前跪在地请罪的老妇人,轻轻的摇了摇头。
飞快的走到门边,打发了那些在外面守候的下人,让他们通通到院外入口守着,若是有什么人想进来,必需得大声通传得了少夫人的意,这才让他们进来,若不然不许那些人私自进来后,这才将大厅之门给关上。
快速走到冯慧身边,变下腰身子,压低嗓音,“大小姐,您莫怕,此人说是您的奶娘,是死去多年的奶娘。”
冯慧一听,心里忍不住打起鼓来,这原主的奶娘不是跟原主在遇上劫匪之时,为了护住原主而命丧匪徒之手了吗?她怎么又活过来了?
“你……你真的是我的奶娘,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冯慧小心翼翼的问了起来。
正跪在地上的老妇人一听到冯慧的如此相问,不由回想起了当年之事,往事历历在目让她心酸不已,两行老泪再也忍不住,哗啦啦的直往地上滴落,跪在地上哽着嗓音将当年一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至此冯慧这才晓得原主,为啥从京城一等名门的大家闺秀,流落在外还嫁给了一酒鬼、赌徒,生产无力而死在产房里了。
原来都是紫蝶身边的奶娘一手策划的,这种人真真该死,一定要她为原主偿还,原主多受多年的苦楚还有那条可怜的小命。
虽然这位老妇人说的那些事挺像真滴,连原主的身体有什么特症她都一清二楚,分毫不差,但怎么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先将她留了下来,让她住在府里。
等她将此事跟原主娘亲佩菁商量过后,再细细盘查核实无误之后,再好好的报答她当年,舍命相救之事。
已回到国公府的紫蝶,急急的冲进佩菁的房里,啥话也不多说,直接说要跟周峰和离,请合佩菁出面,说动老国公施压周府,让周府放人一事,没差点将佩菁给震晕过去。
你这孩子当年要死要活的要嫁给周峰,现在倒好了亲成了没多久,又跑来闹和离,你这孩子的脑子倒底是在想干什么啊!
你明明知道女子一但和离后,想再找一户好人家嫁出去,那可是难上加难的很。佩菁才不会因紫蝶跑回来闹两下便会同意她和离这事,母女两人在房里不停的挣吵着,刚好冯慧所派之人,此时进府请佩菁过府一聚,正好解除了佩菁一时之烦。
“蝶儿,你给为娘听好,若你不拿出个章程出来,娘亲怎么说也不会给你说这事去,当年娘亲和你奶奶一直劝你三思而后动,可你呢!不听见家人之言,执迷不悟的要嫁于他为妻,现在日子过的不如你所想,便跑回娘家吵着让自已的家人出面,上周府要和离书,你说周府的人肯吗?你在这里坐着好好的给娘反醒一下,你这样做是不是又鲁莽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坐上小桥子,直往冯慧府上奔去。
张家娘子好不容易给自家女儿弄了一个好机会,将给周峰送水的小丫头,用了半两的银子换果儿送去。
看着果儿打扮的娇媚动人,抱着一盘清水,婀娜多姿的往周公子休养的院落走去,张家娘子心头一片火热不已,好像那些荣华福贵已经到手似的。
日后便有机会好好的将最近这段时间,给她气受的那些该死的奴才一个好好的教训,让她们晓得,她张家娘子就算没有六叔的照应,一样也能将你们这些该死的奴婢给狠狠的压在脚底之下。
想到兴奋之处,这老货竟然不顾形象,张嘴露出那口大爆牙,哈哈狂笑起来。
趴在床上躺着的周峰这会比死了亲爹还要难受,下面的兄弟,正着急万分的想冲到一边解放去,可是他的腰不挣气啊!
一动便痛的令他有痛哭的欲望,可是这里除了一旁可如铁塔一般的五狗在那里外,一个小丫头婢女都没有,那尿尿的欲望一下熄灭了不少,可是他还是急啊!
天啊!周家的列祖列宗啊!快点显显灵,随便打发一婢女进来吧,本公子不求她美貌如花,只要长的还可以便行了!
周峰一边用力的指挥下面那位兄弟,要听大哥的话千万不要尿出来,一边对着老天爷祈求着,快点出现一婢女救他出苦海。
而一旁站着的五狗却是一脸无聊的数着蚊子,心想着呆会放风的时候,自己给那小丫头带点怎么玩意才好时,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吸吸的声音,不由望向躺在床上,脸色不太好的周峰,不解的挠了挠了头。
“周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想放便啊!你等到着,俺过来扶你起来,帮你脱裤子,算了还是先脱裤子吧,免的呆会还得再脱一次,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