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候夫人看到亲如娘亲的奶娘,让南阳候一脚踢晕过去,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伸出手想拉起倒在地上晕迷不醒的年迈奶娘起来。
可是衣领子一紧,身子一轻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原来南阳候连她也没放过,揪起衣领子,狠狠的拖下床塌,将体弱的她扔在地上,一脚凶狠的踢到她的肚子上,将南阳候夫人踢的倒飞出去,如稻草人一般撞上床脚。
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肚子和脊梁夹攻而上,卟嗤一声,一口鲜血从口腔内喷出。
“咳、咳,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忍住阵阵头晕感,拼命让自己清醒的南阳候夫人,一脸恨意的瞪着南阳候,从牙缝里吐出问话,她不知道南阳候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死她也要死明白,她才不要做糊涂鬼。
看来她应该还不知道,南阳候已经将她当年所做的事已经查的一清二楚,外加这次对他下毒之事。
一把揪住南阳候夫人的头发,用力的往上扯着,“哼,为什么?难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要我说出来吗?本来是想让你好好的当你的候爷夫人的,可是你却想不开,非得闹到自个落地这种地步,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怎么不要了吗?我让你谋害我,让你害的我不能生育、让你对鸣儿出手,还有我的孙儿,让我差点断子绝孙。”
南阳候每一句话落下,那如铁沙掌般的巴掌,如不要银钱似的不停打在,南阳候夫人保养得当的嫩脸上,此时不说她是南阳候夫人,保证没人能认的出这位人身猪头怪是那位人仁兄。
随着南阳候的狠打,只见一颗颗的牙齿,不断从空中掉落在地上,本已经晕死过去的奶娘,已经慢慢的清醒过来,当她从地上爬起来抬头张望一下,刚好看到南阳候狠打自家小姐的样子。
马上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过去,猛的一扑一双老手紧紧的抱住南阳候的大腿,哭求着南阳候能放过自家小姐。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将这老奴拖出去,狠打三十大板。”
“咳、咳,住手、你们快点住手,呜呜,欧阳南你不得好死,小心断子绝孙。”
让南阳候扔在地上如死狗一般的南阳候夫人,一手抚着於青的脖了,张开无齿的嘴巴,含着血水,伸出手趴在地上,朝着让人拖出去的奶娘,哭嚷着住手,早知有今日,何必当初她人下狠手。
可惜她的嘴露风的太利害,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不过南阳候还是听出断子绝孙这四个令他心惊胆颤的字,当场一个反手劈了下去,一点手软的意思都没有,既然你不顾当年的情意及多年夫妻之情,对他下狠手要他性命,他也不必再疼惜你,你也不值的本候去疼惜。
让人请进南阳候夫人小院落的郑碗儿,人还没进去,已经听进从里面传来的板子声和呻吟声,小心肝当场激烈的蹦跳了起来,小娇手紧张的扭着香帕,紧张兮兮的走了进去。
一走进院子里便看到,婆婆身边的红人及一众心腹大将全都让人按在板凳上,让府里的壮汉压着打,那一声声嘶吼声,一声声板肉相撞之声。
听的碗儿惶惶不安、两脚发软,只想掉头回去,可是她却不能这样做,只能将粉手放在奶娘的手里,颠抖着双腿,慢慢的往婆婆房里挪动着。
“少夫人求见。”
“让她进来。”
打累了的南阳候,大马金刀坐在床塌上,沾了血的手接过心腹的茶水,一饮而尽,爽、真是舒服,等将这些烦人的事料理完后。
他才能安心的接儿子他们一家子回来住上几天,陪陪爹娘他们,好让他们享受一下天轮之乐。
一想到天轮之乐,南阳候又想起他曾经用心呵护的溅人,若不是这毒妇用药,让他断了生育的能力,他怎么会只有两个儿子。
一想到这里南阳候忍不住将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扔到南阳候夫人的额头,嘭的一声,南阳候夫人的额头马上桃花朵朵开,艳丽无比。
碗儿人还没进去,便已经闻到一阵阵冲鼻的血腥味,一时忍不住捂住香唇,小跑到一边的花丛里,弯下腰身子,猛的呕吐着。
站在南阳候夫人屋外花丛中,差不多连黄胆汁都快呕吐出来的郑婉儿,刚刚止住想再次呕吐的感觉。扶住墙柱浑身无力的靠在那里,天啊!
刚才我看到什么?婆婆怎么会让公公打成那样?公公一直很疼爱婆婆的,为了婆婆才将前任夫人给阴走了,可是今天他怎么把婆婆打成这样?
一想到满脸血迹的躺在地上的喘气如牛的南阳候夫人,那幅凄惨的样子,郑婉儿当场又有想呕吐的感觉。呕……呕。
远远的看着郑婉儿扶着墙柱,作出呕吐状的春嬷嬷,一双老眼紧紧的盯着婉儿,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她发现郑婉儿的胸部好像丰满了不少,再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刚才走路的姿势后,印着巴掌印的脸,露出一个阴狠的笑意,但是想了想此事由她捅穿,可能会带来灭顶之灾。
算了此计不可行,还是想想别的吧。
那位满脸横肉身为春嬷嬷左右手的婆子,看了一下候爷夫人院子里的情况,两只绿豆眼滴溜溜的转动了一圈后。
小心的靠在春嬷嬷的耳边,小声的说着:“管事嬷嬷,你看咱们把人带到了,还是先退出去吧,免的招了别人的眼。”
正想着如何报一掌之仇的春嬷嬷,让她这么一打岔子,当场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院子里,正在行刑之中的场面,也觉得还是快点离开这里比较好,现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善地,一不小心可能会让人灭了拖到乱葬岗上喂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