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以前娘前不是一直在冯姨娘身上吃了亏的吗?可是最近爹爹已经让娘亲给迷的神魂颠倒,一次也没有进过冯姨娘的院子里,呆会人少之时,去跟娘亲请教一下才行。
不过,刚才奶奶所说的产业?不会是爷爷给他们的吧!可恶,才一进府就得了这么大的好处。
周峰此次过来,无非就是为了看看夫人的姐姐,可是他都在这里干坐了不少的时间,到现在连个人影也没有看到。最可恶的是,他还要忍受在他脚下那只穿着大红裤叉的紫色小松鼠。
他娘滴!老子明明是男人一枚,可这货却把他当成女人来看,竟然抱着他的脚,不停的在上面蹭着,看着它那张爽歪歪的松鼠脸,他就忍不住往那方面想了过去。要不是这里是郑国公府,他老早一脚将它给踢出去。可恶,老子先忍着你,以后有机会,定要报回此抽油水之仇。
小紫因恶婆娘现在对于它,偷了人家那些极品肚兜,拿到它的窝里当床垫用,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它不跑到外面泡妹妹,一切好说,这搞的小紫兴奋过了头,一直睁眼都天亮。
这不肚子饿的咕咕叫,便跑了出来,刚好来到大厅里便爪拿了些果子吃,刚好又看到周峰坐在那里,很风骚的跷起二郎腿,吃完后又没有啥事可干(现在府里的巡逻人员,对于丫头们的住所防犯小贼进放,防的很紧,这货看到也没有机会可以再次出手,便老老实实的呆在厅里)的它看了一眼后。
纵身一跳跳到周峰的脚板上,小小的松鼠身板子,趴在上面时不时的蹭了蹭有点痒痒的下体,打着大大的哈欠,欢欢的眯起眼睛,打起瞌睡来。
“见过候爷。候爷您说这位是你的儿媳妇?不可能吧!婉儿妹妹才你是的儿媳妇啊!再说世子他不是……”
“对啊!候爷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一伙的贵妇团,听到南阳候所说的话,都是一脸的不相信,现在谁人不知你的儿子已经死跷跷了吗?只遗留下一位未成生育的儿媳妇,也就是她们的姐妹淘郑婉儿。
“哼,老夫的儿子,难道老夫还认不出来吗?至于你,家嫂你怎么跑出来了,不在家里伺候夫人?”
南阳候一脸不善的盯着,正在对狗娃露出花痴神色的郑婉儿:哼,真是溅人一枚,自个的夫君才过世多久,便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现在还打起鸣儿的主意,看来不抽点时间,将你和那奸夫给料理了,还真是难以安心啊!
要让她当真和鸣儿搞出什么花样,让儿媳妇知道,一气之下跟郑国公府的人一说,那他还有好日子可过?
让南阳候那不高兴的嗓音给震醒的郑婉儿,马上跪在地上,娇弱的解释,“爹,儿媳在家里呆的心慌慌时,刚好接到各位姐姐的贴子,便应邀出来游玩一下。呵呵,听爹爹的话,原来这位就是耳闻,但从未见过的大伯欧阳鸣了?弟媳向大哥、大嫂问安了。”
郑婉儿不愧是有些心机之人,向南阳候跪地解释完后,马上向狗娃、和一头雾水的冯慧请起了安来。
嘿嘿,太好了原来他就是那位乡下大伯,这下肥水不流外人田了,自个跟他相好,也不亏嘛!
那些贵妇团听到郑婉儿如此一说,也不由露出不解的神色,这紫蝶明明就是周家媳妇,怎么现在到成了婉儿的大嫂子,难道郑国公府一女二嫁?
这些三八婆们一想到这种可能,当场如打了鸡血般,都是激动万分啊!这可是大丑闻,若是让当今天子得知这三府里,发生了如此荒唐之事,想来大月皇朝的官场上肯定会少了三家,跟她们的本家和夫人挣势了。
冯慧和狗娃、南阳候、参谋叶天四人看到眼前这些脑残货,不用去问就看她们脸上的那些表情就可想而知,这些家货的脑海里想的是什么脏事了。
都不由的摇了摇头,算了懒的跟她们计较这些事,让你们说去,到时候将她们两姐妹一带出去,那她们也离死不远了。
南阳候让下人将婉儿给送回南阳候府,不让她跟那些脑残货接触,免的误了他接下来打击官场对手的好事。
“呵呵,鸣儿,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陪家嫂出来逛街呢!对了,有带家嫂去翠玉轩逛吗?若是还没有,让爹爹带你们去逛逛,给你的媳妇买点好的饰品,对了也顺便带些给孙儿们,这银钱爹给你们出了。”
南阳候一边说着,一边紧张的挫着手,深怕鸣儿会掉头走人,他们父子之间的隔幕可不一般的厚。
狗娃看了面前这位‘仇人’本想抬腿便离开这里,免的看到他肝火上升就不好了,但一想到自个的计划可是要将他的银钱掏空,再慢慢的给娘亲报仇滴!
便忍住想走的念头,拉着媳妇的手,将脸扭到一边去,但没有说不去,这让南阳候很高兴,只要儿子没有明说不去,那他便有机会跟儿子好好的聊聊天,乐的南阳候马上让下人带路,他们父子要去翠玉轩逛逛。
冯慧一看到狗娃那样,就晓得呆会去那个翠玉轩时,心想着:呆会不必手软,喜欢拿什么就拿什么,反正有人当冤大头,不拿白不拿滴!
不过,临走之时冯慧让狗娃给了半吊的银钱那苦着一张脸的摊主,要了几朵不值钱的头花,这才随着大队人马走了。
“哟,各位爷要卖点什么呢!”翠玉轩的店小二的眼睛可不是盖滴!一看到领头的南阳候出现在店里,马上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对着南阳候不停的点头哈腰,一幅奴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