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礼拜六的早晨,终于不用去上课了。
我一早起床按计划作战,他照旧奋笔疾书,忙他最近一直专攻的事情。我每次想探头看看,都被他一手拦了回来,说什么写好了才能看。
当我稀罕咩?我也是很骄傲的好不好?哼!我昂着高傲的头颅走开,给我我也不看!
“子安啊,这个屈原的《九歌》之《云中君》赏析我写好了,过来帮我看看呗?”我们这个考试写作分为文言文写作和白话文写作。这个文言文写作本来是我最头疼,现在看他的文章看多了,反而觉得比白话文还要轻松了。屈原的《九歌》是之前考过的,我现在就要把之前考过的真题一个个重新写过,交给王老师评判。
他拉个凳子坐过来,拿起我的文章,一目十行,两秒钟,看完了。
“心宇啊,你就不能认真点把字体写的清秀些吗?”
“嘎?我已经很清秀了好不?”我反驳,“我已经很注意很注意的啦。”
我知道,自从大学毕业后,这字体是一天比一天草,一天比一天难看。可为了考试,也因为他的多次批评,我已经很努力很用心的在改正了,怎么还是受批评啊?我委屈啊!
他揉揉我的头发,“再注意些更好……”
“哦。”我乖乖的点点头。
“进步了许多嘛!这样写写,也开始像半个秀才了。”他懒懒道。
“什么?才半个秀才啊?”我嘟着嘴,不满。
“那么,大半个秀才?”他邪邪的笑,摆明了就是要逗我生气嘛!
也好,两个人吃好早饭忙到现在,是需要放松一下。
我站起身,右手轻轻的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看着我,“未来老公,你家老婆才是大半个秀才级别的吗?”
他笑得更乐,“怎么,秀才也想做出状元的架势么?”
“笑什么笑啊,没看大爷不爽么?”
“看来,状元又要变成无赖了么?”
“无赖?是啊,无赖,还是泼皮的,街头的那种……”我做出阴沉沉的表情,咬牙威胁着,“不调戏一下良家妇女,无赖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没听说过么?”
“哦,是么?”他挑眉。
该死的,一大早让人这么心神荡漾。
我一抬腿,跨坐在他的身上,压下唇,对着他的双唇就开咬。
他一把扶住我,头往后仰,逃避着我的侵犯。
“干嘛!”我不满。第一次拒绝我诶,我的小心脏啊!
“下去。不要跨在我身上。”他推着我。
“偏不!”我再接再厉,继续我的调戏大业。
“大清早的,别这样……”他的脸开始泛红。
“调戏要趁早啊,没听过啊?”我咯咯笑着,没注意到他神色的细微变化。
第三次,我百折不挠的继续我未竞的事业。
这一次,我可是吸取了经验和教训,紧紧的抱住他,死活不肯撒手。
他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继续不停的躲着我,让我竟然难以一亲芳泽。
过分啊!
“王子安!”我怒吼一声。
“你下去啦……”他脸色更红了。
我双手牢牢的攀住他的头颈,恶狠狠的狞笑,“美人啊,知道拒绝本大爷的后果是什么不?来,给大爷香个……”
“老婆,你听说过玩火自焚吗?”他的脸色红的不像话了。
“切,难不成你还能把我吃了?扭扭捏捏的干啥呢,哈哈……”
我相信一句至理名言:调戏,是一个很有前途的事业。
只是,这被调戏的主儿,貌似今天早上格外的奇怪,格外的抗拒,这更加坚定了我革命的意志!
在我攻敌守,眼看就要胜利的关键时刻,门铃不知好歹的响了。
两个人石化。
“会是谁啊?”我可没有礼拜六早上擅闯家门的朋友啊。
他的脸色马上黑的像包公似的,“还不是你的朋友么?”
我马上跳下来,糊里糊涂的去开门。
一开门,一个我想都想不到的人物站在我门前,让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老弟!
“怎么,老姐,干嘛呢?老半天才开门?”他一边说还一边往屋里挤。
我伸手拦住他,“你干嘛呢!你怎么在上海啊?”
“我这不是出差来了吗?老妈说让我抽空看看你。这不礼拜六,我就来拜访来了啊!”
“干嘛不先打个电话?”
“昨天晚上想打的,可是你电话不是关机了吗?我想你总归是在家好好复习功课的,就一早过来啦。”他还在为进门而努力,“干嘛啊,姐!你老弟我千里迢迢站在你家门口,怎么还不让人进门啊?大清早的,这温降的,冷死了!”
“这里不欢迎没预约的人!”我让他进门还得了啊?他回去一告状,我彻底完蛋啊!
“姐!你肯定有猫腻!”他大叫,“我还非得看看!”
他大手一拨,得了,齐活儿,进去了!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一秒钟后,预期的尖叫传来:“啊!姐,你这里有男人!”
我很颓的,面对惨淡的现实,有气无力,“如你所见。”
“姐夫?”傻小子显然还没有缓过劲儿来,“我这么快就换姐夫了?”
我一掌拍过去,“小子,会不会说话?”
“啊,姐夫,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吧,你帅多了,哈哈,比之前那个……”
晕啊,这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