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个多星期了,艾洛他们依然没有任何的线索。
而这天,七杀团特意来迎接艾洛。
艾洛歉意的看着卢锡安夫妇,说道:“对不起,看来我没能帮到你们什么”
卢锡安微笑着说道:“没关系,虽然我们没有任何的线索,但是我们却很愉快,不是吗?”
艾洛点了点头。
卢锡安:“你有你的任务,也快到诺克萨斯了,我们就不去了。锤石也没胆量进入大国中闹事,也就欺负些没有势力保护的人群而已”
艾洛:“欺软怕硬,我想这是最正常不过了。毕竟,他也不能抵御诺克萨斯的打击”
灭杀:“团长!您有一份诺克萨斯机密文件”
说完,灭杀递出一份文件交给艾洛。
艾洛随后就打开看了起来。
:杀神艾洛!你的任务就是前往战争学院当中,并把诺克萨斯的一位名叫卡纳亚罗的叛徒带回来。一旦他把诺克萨斯的重要计划泄露,诺克萨斯将会承受巨大的代价。
艾洛:“我明白了”
绝杀:“团长!上边是什么命令!”
(诺克萨斯制度非常严厉,该知道的必须知道,不该知道的知道,将直接制成亡灵战士,剥夺生存权)
艾洛:“去战争学院!”
:“是!!!”
……
战争学院是一处已经建设的十分巨大的城市,它是一个有主城三百多万人口的城市。并且战争学院还有四座外围的小城镇,它们是作为战争学院城市的最前沿。
在战争学院城池中,长住人口只有近两百万,而一百多万其实就是经常往来的人群。
这些人大多是商人,他们也经常会住上许久。还有其它是厌倦了大陆纷争的雇佣军们,也知道在战争学院,才没有任务是外出战争的。
一行人来到了战争学院的主城,便被战争学院的人拦了下来。
拦住艾洛他们的是一只战争学院中的,一支百人战争武士(战争武士是战争学院中高端武力,大多是战争学院自行培养的战士,从很小的孤儿开始学习各种战斗技能。但远远不是大国超级战士的对手,毕竟大国的超级战士是在无尽的战斗,与无数的厮杀中训练出来的人。而战争学院当然不会有如此条件,但也不容小视)
艾洛看着一百位战争武士,艾洛就知道,自己无法对抗这些人。
而战争武士之后,有走出了一身魔法装的年老魔法师。
艾洛:“你们已经站好了立场吗?战争学院还是与德玛西亚在一起了吗?”
老魔法师满脸的褶皱的笑容,但是声音却清晰:“不不不,我想你想错了,只是在战争学院绝对不能私自使用武力,这是规定,而且诺克萨斯也与我们签订的文件,要是诺克萨斯真的难以忍受,我想可以瓦罗兰各方会做出最公正的裁判”
艾洛:“你威胁我”
老魔法师:“怎么会的?你们是贵客,我想邀请你们享受最尊贵的待遇。我们有提供许多的精致餐食,甜美的红酒”
艾洛:“我是粗人,我不懂什么贵族的仪式,更不懂品尝红酒的美味”
老魔法师:“没事的,我们不介意你们的用餐习惯”
艾洛:“你是如何知道诺克萨斯事情的?有奸细说出我们的吗?”
老魔法师:“你们当踏足战争学院的势力范围,就已经知道你们了。整个战争学院都是被魔法覆盖的,只要有能量强大的波动,我们就会马上知道的”
艾洛点了点头,随后说道:“于是你们就开始监视我们”
老魔法师:“抱歉,我们这只是为了战争学院的安全着想”
艾洛:“别忘了,战争学院离着诺克萨斯边界很近很近,也可以说是诺克萨斯曾经的领土”
老魔法师微笑着说道:“你是说,战争学院的这块土地是诺克萨斯的吗?”
艾洛:“是曾经!”
老魔法师:“嗯,数百年以前,好像还没有诺克萨斯的时候,这块地方又属于谁?”
艾洛:“是啊,属于谁呢?”
老魔法师:“你说呢?杀神艾洛”
艾洛与老魔法师谁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回答后,不管怎么样,都牵扯到许许多多的各方势力。
艾洛:“要是我说啊,我觉得,你们有必要清醒的明白一件事情,诺克萨斯的利益是不可侵犯的,而且,诺克萨斯命运不是由你们战争学院来主宰的,你明白吗?”
老魔法师:“是的,你回答的非常正确,没有人能主宰诺克萨斯,也不会有人侵犯诺克萨斯的利益。关于那些事情,我想你想多了”
艾洛:“交出卡纳亚罗”
老魔法师:“战争学院没有这个人”
艾洛:“那就让开,让我亲自找他”
老魔法师:“可是我不招待你们的话,我们战争学院会被人说教的”
艾洛:“好,我答应你们,接受你们的邀请”
老魔法师微笑着说道:“那太谢谢了,你的赏光,会让战争学院更加的蓬荜生辉”
艾洛:“是吗?我可是罪人。而且想我死的人太多了”
老魔法师:“怎么会呢?”
艾洛:“走吧,我们正好也饿了”
老魔法师微笑着说道:“那跟我们来吧”
战争学院的城市中,是非常美丽的城市,虽然建筑群并不是都很高的,但是就是因为许多的低矮房屋,显得把城市面积无限扩大。虽然中央区域是非常巨大的建筑群,但并没有真正大国的悠久蕴含。
一路上走来,这里的人们都是过的非常幸福,每一个人都是笑容满面,这里,艾洛,没有看到憎恨与痛苦,就好像这个世界与外界隔离了一般。
老魔法师:“这也是许多年来的努力,战争学院拒绝任何的战争,不加入任何的势力,所以渐渐地,人们暂时抚平了曾经的伤痛”
艾洛:“遗忘伤痛吗?这些都能遗忘?我看只是虚假的自我陶醉吧。就像信仰虚无缥缈的神灵一样,许多事情,明知道不可能,却总是期盼着。是等待着施舍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