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精神抚慰金”?
易军察觉到了一点苗头儿,当即转移话题笑道:“你咋知道一定能从巴帕那里弄到大钱啊,说不定巴帕根本没掌握普素图家族的财富秘密呢。”
牡丹哼了一声,说:“要是没有大赚一笔,你能给龙巢那些家伙发放那么多的‘奖金’?能给娇莲、正和所有参战的兄弟们发那么多钱?别以为姐看不出。你这混蛋是啥性格,姐一清二楚!”
戳的,原来在这个环节上出了问题。易军当时赚了大钱很兴奋,于是一时兴起拿出不少钱来发奖金。想想也是,你要是一分钱都没挣,怎么可能提前发那么多钱。牡丹是个晶莹剔透的女子,一下子就看出了苗头儿。
此时,牡丹依旧和易军近距离的面对面,并没有把身体撤回来的迹象。她死死的盯着易军,看得易军心里头发毛。
易军有点颤悠,嘿嘿然:“妹儿,你别这么看着哥,好像就差拿刀子捅人了。”
牡丹忽然伸出手,竟然一把揪住了易军的耳朵——她竟然揪大名鼎鼎的军哥的耳朵!!!
难怪要让韩猛先出去啊,看来她准备算总账。当着韩猛的面,她总要给易军留下面子的,不方便出手。
“喂喂,松手!要是再不松手,哥可就恼了啊……啊啊,好好,不恼不恼,有话好好说行不?”易军发现吓唬不住这位“老婆大人”,随即就蔫了。
牡丹扯着他的耳朵,恶狠狠的说:“昨天我遇见玛纳公主了,跟她聊了聊。一旦提到你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神态有点不对劲哟。你个陈世美,是不是勾搭上这位公主姐姐了?”
我日的……她怎么看出来的?
牡丹有点恨恨然,也有点小得意,冷哼着说:“姐可是正妻原配,任何小三儿在姐面前都处于天然的弱势,你懂?”
原来是这样……玛纳公主知道牡丹是易军的老婆,而一想到自己和易军那一晚的那场“梦”,这个在男女生活问题上极为保守谨慎的女子,肯定表现的不怎么自然。而牡丹是个人精,也肯定一下子察觉到了一些不正常。
玛纳公主虽然很聪明,但是在大智若妖的牡丹面前,想要尽善尽美的掩饰一切,不大可能。而且诚如牡丹所说,任何小三儿在原配面前,都处在一种天然的弱势地位,牡丹总结得很准确。
易军抹了抹鼻子,说:“这个……其实你以前说过啊,不管我的生活私事嘛。”
牡丹确实说过,两人都记得。但是易军你个二货,女人的话能当一辈子的金科玉律?三天不变就是奇迹了。
牡丹怔怔的看着他,甚至手一软,就松开了他的耳朵。
原本想要杀人般的情绪陡然不见了,此时的牡丹仿佛雨后的花朵,虽然娇艳,但是凄冷。
易军眨了眨眼,忽然伸手探在她柔软的腰上。牡丹叹息着拍了拍他的爪子,但是没有拍开。
而他就坐在沙发里,牡丹伏着身子和他对视,本来站的就不是很稳。就这样以折腾,牡丹的身体一下向前趴下去,全面压在了易军的身上。
“放开我!”牡丹美目一睁。
“不放……你既然真想管哥那么多事儿,那就先做了正儿八经的原配再说。”易军一边说着,一边死死抱住了怀中的美人。而牡丹只是简单的挣扎了一下,结果当然挣不开。
紧接着,牡丹就被易军平放在了沙发上。牡丹有点紧张,甚至要坐起来。结果却被易军的大爪子一把按在了胸口,嘤咛一声就再度倒了下去。而那只大爪子也不消停,从上衣的下摆之中穿越进去,一路向上攀沿,冲开了紧身小内衣的束缚,成功占领了玉山高地。
在男人的揉捏下,牡丹禁不住闭上了眼睛,发出了渐渐变浓的鼻音。不过一会儿之后就没办法哼哧了,因为她的嘴巴被男人的嘴仅仅贴上。
不仅仅是贴上那么简单!她的樱桃小口儿很娇俏,于是诱人的双唇几乎被男人的嘴巴全部包裹了起来。
牙关本来紧闭着,结果在男人那不停的进攻下,终于松弛了。当那种侵入感从舌尖传遍全身的时候,她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
两人身体交叠,缠绵了不知多少时间。其实易军甚至忍不住要走出最后一步了,恐怕牡丹也不会真的拒绝。但是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电话响了,响得极其令人沮丧愤懑!
易军不想理会,甚至要骂街,但是那手机铃声不停的唧唧歪歪,让他无法沉浸投入,而且牡丹的激情也被打断了。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妞儿,本来就有点羞惭,现在更是一下子坐了起来。紧紧张张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一点都不好玩,接你电话去。”
说的是昧心的话,其实她刚才已经很投入了,而且也很沉溺。
“不接,咱们继续!”易军狠狠然掏出手机,这就要挂掉。但是手指都已经放在挂断键上了,却一下子停下了——我勒个去,二号首长的秘书。
一个大秘还不算啥,毕竟易军的级别也不低。但是二号首长上次说了,以后要是有事找他,会让秘书跟他联系。
易军胆子向来很大,但也没大到随意拒接二号首长电话的程度。有点讪讪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牡丹,说:“是……二号首长。”
牡丹有点得意,也有些促狭的看了看他:“有种就真的不接呀。来,姐等着被你欺负呢,快来呀。”
“咳咳,别闹,一会儿再收拾你。”易军咧嘴说着,把电话接通了。结果被二号首长的大秘书告知:首长今晚要提前到泰邦首府,行程稍微变动是为了安全考虑;而且首长说了,因为提前来了一晚,所以准备接见易军。
二号首长准备接见,哪怕不是正式的接见,但也必然要好好准备一下,幸亏自己没有盲目的拒接电话。易军答应着,挂了电话之后就有点尴尬的看了看牡丹。刚才经历了那场如火的激情,现在陡然冷却下来之后,四目相对反倒有点局促。
牡丹扬了扬眉毛,翘着二郎腿儿说:“好险,差点就被你拱了,回想起来真后怕。”
“后怕毛线,早晚有这么一天。”某货咕哝着说。而且他看得出,牡丹不会再拒绝他,这妞儿的变化不小。就好像刚才提到玛纳公主的事情,虽然不乏牡丹小题大做、故意找茬的因素,但其中也有一种酸溜溜的味道。放在以前,这是不会出现的。
一个女人要是能够为你酸,那么拱了她就是随时随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