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全雪城子民对太后的崇拜又上升了个高度,太后以区区一千人马抵御了金国的五万大军的进攻,消灭了金国全部气焰。
朱砂一大早起来,脖子僵硬的难受腿也不舒服,但是她今天必须忙完,朱砂刚要动。
曲云飞已经醒了,他立即起身为朱砂准备衣服准备洗涑用品,木梳的尾部缓缓的为朱砂按摩头皮:“舒服些了吗?我已经让徐天放把啸容天的首级挂到伏虎城和南燕城中间,金皇病危想立小儿子登基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你一会再睡一觉。”
朱砂诧异的看他一眼没料到他会妥协,她一直担心他不启用徐天放所以才早早的起来,啸容天是徐天放斩杀自然让徐天放去挂收到的效果更好:“那好,我再睡会。”
曲云飞立即扶着她重新躺在床上,帮她盖好锦被烧旺屋里的炭火,坐在床边拿本书陪着她享受难得的安静。
金国的营帐内肃穆宁静,黑压压的人群站在雪地中默默的伫立,啸将军的首级挂出来时全体将士便自动站在这里面朝啸将军的方向无一人离开。
司徒仕守在皇帝的营帐外焦急的等待着太医的决定,道口太深目前无人敢拔出长刀,再这样下去皇上生命一定会有危险,司徒仕现在没时间管外面的人在做什么,昨晚偷袭的失败已经注定这场战役的主动权交到了对方手里,他们现在唯一要考虑的是怎样把损失降到最低。
啸容天的儿子抢了战马想取回父亲的首级,他绝不可以让父亲衣衫不整的下葬。
群将瞬间按住他,悲痛的把他锁起来不让他冲动,啸将军的离世是所有金国子民的损失。
啸容天和司马飞虎就如夏国的徐君恩和科斐,同时折损两员大将让金国的气势荡然无存。
“谁杀了啸将军,我们一定要给啸将军报仇!”
不知谁喊了一句,也不知谁答了一句:“是徐君恩狗贼的儿子!”
在场所有的金国将士都沉默了,似乎没有比这句话更打击人的存在,啸容天将军一生戎马他犹如金国璀璨的星光骄傲、果勇的率领金国子民完成一场又一场战役,正当壮年且功绩卓绝的啸将军竟然死在一个没有听说过的孩子手里,徐君恩甚至没有出手已经注定了啸将军的败绩。
人群一致的想起了万福,传闻赢国啸将军的人在战场上甚至不曾多看啸将军一眼;夏国的大将竟然如此之多;人消极的时候就会一味的消极,人们想到了从进入雪城开始他们始终没有顺利过,夏国就像无处不在的凶灵随时掌控着他们的行踪,无论他们打出多么出乎意料的战役,夏国多应多自如,昨晚的阴影再次笼罩在人们心里,低沉的想法哎每个人心里开始蔓延。
金皇突然醒了,他迫切的望着司徒仕,希望他说‘昨晚胜了’。
司徒仕望着主子期望的目光垂下头一声不吭的低泣,他们输了,输的毫无招架之力。
金朔睁着大眼,手掌颤抖的握住胸前的大刀,眼睛通红的望着满屋的御医,突然把刀拔出昏了过去。
大帐内瞬间乱成一团,御医进进出出忙成一片,热血一盆盆的端进去,药物统统往这里送,焦躁的金国上空其实更加焦躁。
徐天放坐在街头的木墩上擦拭手里的长刀,这把刀是先帝赐给爷爷的恩典,据说它凝聚着百余名铸刀师的智慧,经过千锤百炼猝成是夏国第一战刀,徐天放知道它真的是一把好刀,可是徐将军不喜欢他只用太后赏赐下来的一把宽刀,除此之外所有的贡品均不供奉。
巫崖靠过来兴奋的揽着兄弟坐下,大笑道:“恭喜大哥一战成名,你不知道,军中现在快把你和许炎说成神了,虽然我不喜欢小白脸一样的男人但是这点上许炎够爷们是条汉子!”
徐天放看他一眼:“许炎的对敌经验很丰富,你有时间可以跟他学学。”
巫崖重重的点点头,想着昨天轰轰烈烈的那场战役心里的激动总无法平静,不由的感慨道:“太后行军果然厉害,难怪皇上说太后有必胜的把握。”
徐天放想到这里表情更加凝重,昨晚她紧紧带着一千人便吓退了金国的反攻,此等智谋早已不能说睿智而是太谨慎,她竟然想到金国会反扑且早有准备,这份沉稳已经足够她站在这里拥有伏虎城的领土。
巫崖苦笑:“太后从来到这里从无败绩,所日不过是她千万次的积累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大哥,你说我们斗的过她吗?”巫崖突然不那么自信了,看不到希望的坚守还有什么意义。
徐天放闲闲的看向巫崖,认真的看着远方晒太阳的士兵:“你以为咱们在斗吗?但我们不得不继续,他们带着夏国进入了昌盛了时候,我们必须让他们相信我们也有能力做的更好,否则你凭什么从他们身上要他们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
巫崖似懂非的看着大哥。
突然一阵笑声传来,周围的懒散的士兵突然站起敬重的行礼,徐君呢和科斐、科缄形一同走来。
徐天放、巫崖急忙站起来行礼。
科缄形不知说了什么,逗的徐君恩、科斐哈哈大笑,科缄形挠挠头傻呵呵的不知自己哪说错了。
科斐难免得意的对徐君恩道:“我这孩子就是好高骛远,年轻人啊到底是不懂事,让徐兄见谅了。”
徐君恩不在意的笑着从巫崖、徐天放身份经过。
科斐走过后突然纳闷的问:“刚才的是另公子吧?”
徐君恩不解的看眼科斐随后无所谓的道:“或许吧。”没怎么注意,他很少见他们,隐约觉的是长大了?